期伺候的时候,她还是得被他弄得颜面无存,不管她说什么都没用。佳期心里明白,在裴琅心里,她反正早已经坏透了,不在乎多加一点不堪。
外面的人仍在等着,话音若有似无,从屏风下绕进来。朱添漫似乎在问青瞬:“今日出了大乱子,陛下和太后吓着了不曾?”
青瞬笑道:“其实并没有什么,只是阵仗大了些。”
朱添漫一哂,“原来如此。看王爷动了那样大的肝火,我们还当是有多大的事,底下的人被训得头都不敢抬……”
青瞬道:“朱小姐在车上,王爷着急也是情有可原。”
佳期顾不得去听,耳中暖热的舌头拍打着耳廓甬道,犹如有一条小鱼在耳道里永不停歇地钻动一般,恨不得要摇头摆尾钻破耳膜,那酸痒感令她全身发软,再咬不住呻吟,强自抑制着,在迷朦中嘤嘤娇喘,“嗯……你出去……”
示威似的,下腹上热烫的掌根又是一按,下头被肉唇包裹着的珍珠早已湿透,这下又是被挤弄得一颤,快感的潮水蓦地卷土重来,佳期腰肢不自觉绷紧,脚趾都蜷了起来,更是站不稳,摇摇晃晃,几乎要倒向屏风。
裴琅偏不肯扶她,只咬住了她凉凉的耳垂,用了力道,稍微一碾。佳期痛得骤然清醒,忙抬手拽住了他的袖子,勉强站直,虽然羞臊得想哭,声音却媚得滴出水来,“别弄了……他们要看见了……”
她耳朵被舔弄得红粉欲滴,娇娇怯怯,叫人爱怜,耳垂上没有耳洞,却有一痕牙印,颤栗地等待侵犯,惹得裴琅低头含进嘴里,嘀咕了一句,“恨不得世人都是瞎子。”
耳垂格外痒痛,缠绵的快感却如水银般散入四肢百骸,佳期再说不出话,眼睛都睁不开了。
那根大舌头tiǎn_shǔn着她耳朵的每一道沟壑内里,红红的耳廓边缘被舌面上粗糙的纹路不停刮起透明的银丝,灵巧地绕着裹着薄薄皮肉的软骨,意兴淋漓地勾tiǎn_shǔn吸,又没有一丝声音。
裴琅只盯着佳期迷乱绯红的表情。她眉头紧紧蹙着,下唇被咬得发白,面颊上却是两团绯云,昭示着不与人言的风光。不用去看,都知道衣衫下的潋滟春色,雪白细长的两腿中间有一道小小的窄缝,艳丽的肉口湿糜得一塌糊涂,正翕动着吐出花液来,yín_shuǐ滑滴,沿着腿下滑,薄软的腿根肉细细抽缩着,是她高潮时才有的娇艳模样……
他按着她的小腹。衣裳是半湿的,凉津津地攥在手里,他方才听闻太后车马遇刺时,头脑里“轰”的一声,几乎握不紧马鞭,射出那一箭时,心里几乎是茫然的,他不知道车里的人究竟如何。可大约厄运缠身久了,总有一二幸事,她不过是被朱紫庾弄湿了衣裳。
她的腰总是这样有点凉,不过极细软,眼下却绷得死紧,只能仰赖他掌心的温度,呼吸几乎都停了,三魂七魄被耳中不断的舔舐抽离了肉身,浮在空中的某处虚无,在白光里不停疾速旋转,她只觉身下一热,那处肉穴里头的软肉失控地收缩蠕动,猛然间,倏然在看不见的地方迸溅出一道透明的水流,热液沿着腿根不停地涌流下去,竟就这么被他按动舔弄地泄出了如许春潮。
她身上剧烈地抖了起来,被裴琅强自按住,扣在怀里,“别抖!真要叫人看见了……没出息。”
濒死般的酥痒快意淋漓尽致地渗透进每一处骨缝,佳期全然是涣散昏茫的,口中极低地嘤咛着,神志却安静地漂浮在空中,有许久听不到一丝响声。
等她缓慢地回过神来,裴琅正在低声笑话她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太后这醋吃得赏心悦目,不光好看,还好听,正所谓人间能得几回闻,今后可要常吃些。本王骨头都酥了,若不是外头有人,早就——”
佳期不知道自己方才叫得魅人,只觉得又气又羞,又觉得做贼的感觉很难受,于是发觉他现在讨厌极了,挣出一点力气,猛地推开他,抽身便回了寝殿,腿软软地倒进被子里。
她听见外面是裴琅爽朗的笑声,“羊?不成,今日必得吃鹿肉,朱将军,别的事都好依你,吃鹿肉这事却得听本王的,今年中秋原本有鹿肉宴,一时有事,却没去成……”
佳期一点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外面的人散了,青瞬走来走去忙碌着,耳朵上挂着小水晶坠子。随着走动,那小坠子摇来摇去,在青瞬耳边摇出光点。佳期看见了,心里就不时掠过方才的景象,于是一直觉得身上软趴趴,提不起力气,果真是连骨头都酥了。
她拿了帕子,闷不做声地趴在榻上,把耳朵擦得通红。
夜间,裴昭来陪她吃饭,很奇怪的样子,问她:“母后,你脸发红,是不是火盆又烧得太热了?这耳朵又是怎么了,怎么红红的,不舒服么?”
佳期咬牙切齿,又在心里把裴琅祖上十八代全骂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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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处男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