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样吗?”
“当然一样了,女人嘛,你们男人总是容易喜新忘旧,有了新人就忘旧人,为何就不能一心一意地对待女人呢?”
“我也不想啊,我说了你又会说我会找借口,不说你又会说我默认了,很是无奈。”
“你本来就是,光我亲眼看到的就有十几个了,谁知你还有没有?男人都是这个德性。”
“不说这些了,友子,这太刹风景了,要是古代,我们还得点红蜡烛穿新衣呢?真是有些对不住你,我是正经的。”
山田友子也停下来静静地看着他的双眼,很清楚地可以看出男人眼中的歉意,仿佛这一刻她开始真正地长大了,眼中出现了一丝从来没有过的情愫,告别了昨日像孩子似的可爱。
李正天轻轻地抱住她的玉脸,温柔地吻了上去。
山田友了害羞地闭上眼睛,静静地伫立在床边随他吻上自己从来没有人碰过的樱唇。
一声嘤咛,友子娇羞地倒在他的怀里与他一吞一吐地亲吻着,滑出小香舌,尽情地感受着男人的醇味,一种微妙的情欲涌上了少女的心房。
李正天双手从她的玉脸上滑到她柔软的双峰,触手的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说不尽地美妙,道不完的香嫩。
友子身体有些发颤,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从末有过异性触及,男人的手一触到她娇嫩的冰肌玉骨,立即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颤粟,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芳心娇羞无限…
“友子,你准备好了没有?”温柔的声音有如一阵春风拂过,是那么地温暖人的心扉。
“嗯。”全身有些发软,紧紧地依偎着男人的宽阔的胸部,汲取男人的温暖与力量。
看着这个丽色娇羞、清纯绝色、冰清玉洁的小美人儿那洁白得令人头晕目眩的晶莹雪肤,是那样的娇嫩、细腻、玉滑,那双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下两团饱满雪白、丰润玉美的半截chù_nǚ椒乳比全部裸露还人诱人犯罪。轻轻地解下她全身的衣服,连可爱的胸衣与小内裤,细声软语地说道:“友子我要来了,你忍着点。”
帝龙轻轻地一刺,他不敢用力,因为这个女孩不像自己以前的女人那样富有韧性,而是像粉嫩易碎的美玉,舍不得一丝损坏。
只是让玉人泄了一次就停了下来,帮她擦拭去处子之血,便轻拥着她温馨地躺在床上,心情很是平静,第一次没有产生很浓的yù_wàng。
轻贴着玉人的耳畔温存着,柔声说道:“友子,还痛吗?要不要拿点药来?”
“不是很痛,不用了,忍忍就过去了。”秀眉上分明有一丝难忍的痛楚。
李正天看着柔嫩的玉人如此疼痛,恨不得自己替代她而伤疼,也知道他也没法这样做,只能轻声细语地陪着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让疼痛减些。
两人就在袭来的重重睡意中依偎沉睡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
李正天一人孤独地行走在通往机场的路上,一种彻骨的落寞第一次袭向他,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沉重让他的心情莫名的烦躁刺激欲狂的神经,只想挥出十握剑一抒心中的忧闷,路上的行人都莫名地感到气氛沉重下来。
也许正是因为爱过,才感到彻骨的孤独,他不明白为何他什么都拥有了,为何还会感到如此?
深沉的爱更让他感到此生不能败,要败也要到死了再败,因为他还有深爱的女人等着他去疼爱。
无由的孤独也像吸毒一样让他感到一种异样的享受却有些戒不掉,他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孤独病,无论他拥有多少财产,多少女人,它仍会紧紧地缠着他。
沉闷的黑云更像犯病似地向他袭来,春天已过了,也该是炎炎夏日了,他于此时终于也明白了为何古代剑客会孤独而死,因为当孤独袭来的时候,死亡早就不怕了,怕的是它的蚀骨的孤独。
也是这一刻他明白了什么叫冷酷,不是表面的沉丧着一张死人脸,而是从心底里发出的冷意,此时他脸上的神情就叫做冷酷。
更是此刻让他明白了什么叫苍桑,不是无病呻吟的故作历经苍桑,而是从内心发出对这个世界的感叹与沉重,无关年龄,无关才华,更无关财富。
机场人来人往,行步匆匆,人与人的冷漠就在一个小孩的跌倒而无人牵扶中一展无疑,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无情吧!当拜金主义袭来时,鲜有人不为此而跪拜,这就是资本社会,但社会主义社会呢?
李正天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举起高高的指示牌,而是双眼如电一般地盯着飞机的出口,因为他自有傲人的资本让他去挥霍。
就在白色人影出现的一瞬间李正天就捕捉到心中的目标。
带着一丝高傲,一丝矜持,如公主般地高高在上,精致无匹的玉脸上散发出惊人的魅力,与相片上的表情却大相径庭,他知道这只是一个人的表面,因为他也会带着面具生活。
旁边也是一个美女,气质不是高贵而是雍容,脸上散发着娇艳而不是清秀,是一个通达世事的女人,也是沾染太多红尘的女人。
李正天从容不迫地迎上去,淡定地伸出右手,儒雅地笑道:“梦,欢迎你和你的朋友来到东京,相信你们一定会过得很愉快。”
安惠妍也伸出洁白的小手与他轻握了一下,矜持地笑道:“谢谢。”
李秀英也伸出同样白嫩的小手与他轻握了一下,雍容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