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吼叫着:“在你心中,我就那么见不得人么?你为什么不给自己争一口气?瞧你那个德性,在那个日本鬼子的汉奸面前你丢尽了人。你哭什么?你还爱他,对吧?中国的好男人多的是。你看着我——你的丈夫,如果和我过你觉得很委屈,你还想死,我陪你一起死,免得到了那个世界没人保护你。我告诉你韩梅,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更爱你的男人了。尽管我粗鲁,有时候说一些过头的话,但是,我爱你,你只要多给我那么一点点爱,就是为你去死,我都毫无怨言……”
发泄了一阵之后,我觉得自己做得有点太过分了,我这种粗野的爱,或许韩梅根本就无法理解。我拉起韩梅回到车里。当然,我的语气又恢复了低三下四,我的动作又恢复了轻柔细腻。韩梅不再哭了,但是一直沉默着,不管我说什么,她一句话也没有。
这时候,我非常后悔,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我在心里暗骂:他妈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这还算是个男人吗?
如果这个时候我能清醒一些,把我的心里话都讲出来,告诉韩梅,我这么做都是因为嫉妒,我容不下她心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或许我们的关系还能缓和一些。但是,我是谁呀,我是于杰,从小到大,就是刀压在脖子上,我向哪个人说过一句软话!
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韩梅装模作样地收拾屋子。很显然,她在躲避我,我几次叫她:“梅梅,太晚了,上床休息吧。”她都支支吾吾,磨磨蹭蹭。
也许是因为白天的事一直让我很歉疚,此刻,我迫切地想做爱,我想用这种爱的方式来化解我们之间的隔阂。我认为做爱是解决夫妻之间一般性矛盾的最佳良药,它胜过一百句“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有什么能比得上一次痛快淋漓的做爱更能让人心胸舒畅呢!我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控制自己的臭脾气,一定要挽回白天的不利。然而,韩梅一直在磨蹭。
好不容易看到她停了下来,正在我为做爱做准备的时候,她却打开了电视。这让我十分恼火。
我强忍着说:“不看了吧,这都几点了?”
韩梅心不在焉地说:“你先睡吧。”
她这句“你先睡吧”,着实让我有些忍无可忍。我想,这像话吗?就算我白天得罪了你,伤了你的心,你也不应该这样,你这不是明摆着在拒绝我吗?
我越想越生气,肚子里仿佛起了火,让我无法平静,我几乎又一次失去了理智。
此时虽然我滴酒未沾,可新婚之夜的旧病似乎又要复发。我真想立刻把韩梅拖上床,然后恶狠狠地说:
“把衣服脱了,我想要你,快点。”
但是,我的理智中尚存的一根清晰的神经强迫我安静。我咬着牙,皱着眉头,用拳头在自己的胸前捶了几下,舒展了一下心中的郁闷,然后笑嘻嘻地说:“梅梅,快点好吗?我有点等不及了。”
“这么急?看你那个样子,让我想起了——”
韩梅这句带着玩笑和和解成分的话,使我的心胸在豁然之间舒朗了起来。说也奇怪,我心里所有的郁闷,所有的怨气,都随着她这句话魂飞魄散了。顿时,一股少有的带着大量新鲜氧气的舒畅流进了我的血管,我胸膛之中好像又升起了一片光明,给我的面部表情带来的是,我用一双“邪恶”的目光良久地注视着韩梅,心想:在床上,她能继续这样有多好啊!
第24节欲哭无泪的感受
刹那间,我的大脑里出现了一幅我幻想已久的浪漫画面:
韩梅放下手中的活计,带着她满脸的娇嗔和yù_wàng上了我已经准备好的做爱的床。她出人意料地学会了撒娇,她依偎在我怀里,歪着脖子扬着头等待着我的亲吻。
我用会心的微笑抵抗着她煽情的诱惑,双手抚摩着她光洁的肌肤,从rǔ_fáng一直往下,一点一点轻轻柔柔的。在我的抚摩中,她急不可待的身体在不停地颤动,急促的呼吸声中夹杂着起此彼伏的呻吟声,并且喃喃地哀求着:“我要,我要……”
我会故意折磨着她。在我不停的抚摩中,她出现了几乎是愤怒的哀求声。这时候,我再开始从嘴唇往下的亲吻。
尽管在这个爱抚过程中,我一直欲火中烧,难以忍受,但我必须克服她浪荡的诱惑。我是多么希望看到我心爱的女人被我的爱征服得不能自已啊!当我的吻进行到她神秘部位的时候,她再也无法顾及她大家闺秀的风度了,她不顾一切地愤怒地咆哮着:“你快点,我受不了了。”
这个时候,我可就如鱼得水了。我会命令她说:“把手拿过来,把它分开,让我看看。”韩梅拒绝着说:“我要你快进去,求你了。”我说:“不行,你必须听我的指挥。”然后,我又俯下身子继续亲吻着她。
在我的不断折磨中,韩梅翻滚着叫喊着分开了自己。当一切都尽收眼底的时候,我的yù_wàng也几乎被撕裂了。就在她的两只手之间,在她的帮助下,我眼看着我的情和爱一起进入了她的身体。接下来,我会不断地折磨她,让她发出yín_dàng的叫声和动作。然后共同的努力下,我们一起进入了那个我理想中的爱情圣地。
但是,这只是我的一个美丽的幻象,事实上我们的全部做爱过程却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