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蛇在天,云霄上尽显逍遥。
片刻之后便放慢了速度,迎上云层身上的阳光,他询问云书三个问题:“为何不杀那三人?接下来你作何打算?现在的你,还能杀几个地庸?”
云书端坐与蛇背之上,眺望远方翻涌云海,一一解答:“他们三人还有作用,作为杳音门,他们搜集情报的能力也是一绝,我有象征宗主的令牌,或多或少会有人打着杳音门正统的命号为我做事,如此一来,可行大方便。”
鸣蛇没有言语,云书继续作答:“接下来,我会想办法回到秦家,只有这等大家族才在腊国之内畅通无阻,并且为我寻来所需要的药材,炼制毒药,为我铸心。”
第三个问题:“地庸强者,神通广大,寻常手段万万不可与之匹敌,此时我的手中,能杀地庸的本领,恐怕也仅仅只有你本体的那一凝血毒了,只是此毒不比裂玄毒,只有进入血液之后才可有效,因此不得不配合方寸这等毒天之毒进行施展,而且方寸施展之后,我自身也会受到限制,因此,能否杀地庸,还是难说。”
鸣蛇似是无奈,漆黑的蛇头开始摇晃起来。
云书自顾自的说了一句:“有五成把握,我可再杀一名地庸,倘若地庸不死,那便是我死。”
仿佛看到了悲惨的明天,鸣蛇抬头仰天开嗓,钟磐之声,响彻云霄,荡漾于耳畔,此时犹如仙音。
坐立蛇背之上,云书却没有这般悲观,他闭上双眼,凝神远方,他发现,倘若借助这杳音门的令牌,可大大有助于他提升精神力,从而感悟颇多,仿佛周身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心情没有阴郁,反而开朗不少,原来以前一直身怀巨宝而不知。
此时的他已是看开许多,云战既然没有派人杀他,云书对他的恨自然也会少一些,不过云母的仇他依旧铭记于心,既然云战已死,那么云书与他的恩怨,又如何能够长存下去?
一切尘归尘土归土罢了,这一刻,云书又自称云书了。
“臭蛇,先不要去找秦家,找个僻静地方,让我想想是否有方法再弄几个与地庸对抗的方法。”
鸣蛇知道云书有白纸护身,自然信他,立刻转动蛇头,朝着一处山峰而去。
此山险峻,常年缠绕白雾,一人一蛇在此,一坐便是五日时间。
直到一天,静坐的云书睁开眼睛,与身边刚掏了一个鸟窝的鸣蛇说道:“前辈,可以了。”
“咦?”鸣蛇在雾海当中漂浮流窜,当真是腾云驾雾,他凝视云书,问道:“小子,你都做了什么,找到可杀地庸的方法了?蛇爷可是先说好了,倘若遇到地庸一心想杀你,老子也保不住你。”
云书呵呵一笑,说道:“我在这五日时间内,将铸心的步骤再进一步,服用了寒风穿魂,此时我的身体更加虚弱了。”
鸣蛇凝神,心中惊叹一声,破口大骂:“你这臭小子,当真是不怕死,说什么寻找对抗地庸的方法,反而是火上浇油,老子气死了,气死了!!”
看着鸣蛇在雾海当中来回的飞舞,云书嘴唇泛白的呵呵笑道:“这是我突然想到的方法,前辈可曾记得当日在金光城内的那个熔岩怪物!”
“咦?”鸣蛇一愣,随即贼兮兮的飞来问道:“你在打它的主意?这小东西虽然没你蛇爷厉害,但似乎是个可塑之才,你说说,要怎么样将它拐过来,有它在,就算是打不过地庸,也可以牵制一下,让蛇爷带着你逃命!”
山峰巍峨,云书坐立山头,眺望远方,徐徐说道:“现在的我,还差上一点,不过倘若我再进一步,使用下一味铸心毒药烈神水的时候,倒是有一丝机会配合其他的毒药,让我强行激发出当日留在那妖物体内的精血,从而操控它为我办事。”
“当真这么神奇,你小子真是邪门的厉害啊!!”鸣蛇笑嘻嘻,显然是十分开心,了催促道:“那你速速开始下一次铸心。”
对此,云书哭笑不得,骂道:“臭蛇,你当我是不死之身不成,才刚刚完成寒风穿魂,常人早就疼的自缢而亡,我能够在这里与你谈笑风生,已是不易了。至于下一味的烈神水,我早早炼制完成,等我恢复一段时间再做铸心吧。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要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云书抓了抓头,更改了一下说辞:“确切的说,是你还有一件事要做。”
“快说快说,磨磨唧唧,蛇爷没空和你打哑谜。”
云书苦笑,立刻说道:“倘若想要操控那变强了的蛊虫,单单是借助铸心时的烈神水还是不够的,还需要炼制一味毒药,不过这毒药的药材是闻所未闻,我猜测,可能是出自你们虚海的东西,因此,需要直接用白纸进行兑换,而利用白纸兑换,则需要用寿命!!”
鸣蛇听闻此言,顿时蛇皮上的鳞片竖立起来,蛇信狂吐立刻飞远警惕说道:“这白纸,当真是魔物,竟是需要寿命来换取东西,这东西,果真是碰不得,碰不得呀!!倘若贪心太重,迟早会被这白纸活活给吸干!!”
云书摇头:“前辈啊,你就不问问我们怎么提升寿命?”
“哦,对呀,如何提升寿命?”
云书真恨不得一巴掌把这臭蛇拍飞出去,不得已,耐着性子说道:“我有一毒,可毒植木,吸取他们的寿命,为我们添寿命。植物生存的年头越久远,可增加的寿命就越多,使用的次数越多,效果就越差。”
“还有这等好东西?”鸣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