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在你服侍了爷多年的情分上,爷给你一个痛快,算是仁至义尽了。”男子对候在身后的两名小厮吩咐,“给她一条白绫,至于尸骨,你等一卷席子埋了即可。”
一卷席子埋了即可……
一卷席子埋了即可……
跟了他这么多年,不肯信她解释之言,连口薄棺也吝于给她吗?绝情至此……叶仙仙一言不发的把头低低垂下,眼底的绝望逐渐转为恨。
男子携着美妾扬长而去。
阴暗柴房内只剩下两名小厮和蜷伏在地上的叶仙仙。
楼德是家生子,被主家赐了姓,从小服侍在三公子楼胥之跟前,在府内很有一些脸面。手脚勤快,办事牢靠,深得楼胥之信任。
算得上是楼府里场面人。
但楼德生平有一大嗜好,好色。
叶家三娘生的娇娇楚楚,明明是二十多的人了,看上去和二八少女无甚区别,一把小腰儿仿似一掐便能断,若是在榻上摆弄起来,那滋味儿光想想就能叫他骨头软了三分。
搁平时,楼德也只敢在心里过把瘾,可如今——地上的女人只要他想便唾手可得,楼德眼中渐渐升起淫邪之芒。
在另一小厮王七耳边低语,“这么死了也可惜,不如咱们哥俩物尽其用,先乐呵一下,叫她死了也能做个fēng_liú女鬼。”
王七进府晚,没什么根基,向来以楼德马首是瞻,楼德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但此事兹事体大,叶家三娘毕竟是主子的女人,王七犹豫,“这,三公子的女人小的哪里敢……”
楼德道:“没见三公子已是厌弃她了吗?再一个,若此事你不说我不说,谁又能知晓。”
王七心里一合计,也觉得此事可行。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一人去闩门,一人从衣摆处撕下两块布条,走向叶仙仙。
柴房僻静,又是深夜,一点点声音就能让人听得清楚。
楼德和王七已然将叶仙仙当作了他们的囊中之物,说话时并没有很避讳她。所以她知晓了两人接下来要做的事。
本就绝望的心更是坠入深渊。
如果说,遇见楼胥之是她劫难的开始,那么,在今夜便是她劫难的终点,堕入万劫之地。
始作俑者,楼胥之!
第二旅:谁绿了谁?2
叶仙仙没有挣扎,像块没有生命的木头,任人把布条堵进嘴里,把双手反绑在背后。
本就松散的衣襟被做大程度的扯向两边,露出内里不着寸缕的女体。
曲线玲珑有致凹凸起伏。
自诩见惯风月的楼德望着她娇楚动人的美丽容颜,以及吹弹可破的娇嫩rǔ_fáng和那芳草覆盖的神秘三角地带,不禁为之动容,心跳加速,大吞口水。
王七也好不到哪里去,迫不及待的抓起一只rǔ_fáng玩了起来。
“你小子,比我还猴急。”楼德说着,也玩起了另一只,“果然比楼子里的姐儿紧实多了。”
柴房外飞雪飘飘,洁白的雪片洒落下来,覆盖着世间的肮脏。
叶仙仙屈辱的闭上眼,胸口恨意弥漫。在她的身上,好几只手在肆意揉摸着,说着下流的荤话。
突然,她感觉到腿被掰开,不知是谁的手摸了进去,想做到无动于衷,却架不住身子本能的反应。
楼德摸到一手的湿液,眼睛里淫光更盛,“瞧这水多的,比小爷经过的窑姐儿还骚。”
王七也下手去摸,手指在阴核上色气的揉着,“阿德哥您不就喜欢骚的吗,这下可不正合了您的意。”
“嘿嘿!”
叶仙仙羞愤欲死,她的身子不争气,男人随便碰一碰就可发软到出水。早在这两小厮玩弄她rǔ_fáng时下体便开始yín_shuǐ汪汪。
随后,好几根手指在她私处勾划着,不知是谁的手指往她阴穴里插进去了三根,又抠又挠的,还不时做着交合般的chōu_chā动作。
她想着,如果此刻就能死去对她来说便算一种恩赐。可她嘴巴被堵上了,就连想咬舌自尽也做不到。
唯一能做的就是忽略感官带来的感受,祈祷着快点结束这非人折磨。
而事实上,叶仙仙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别磨蹭了,赶紧干完她办正事。”楼德说着,脱下小厮惯穿的褂裤,露出红中带黑,散发着腥气的yáng_jù。拨开王七的手,把叶仙仙的腿往两边极大的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