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死定了。”邓秋枫对绿铢说:“我和这小丫头面都没见几次啊,怎么会这样?”
“你确实死定了。”绿铢趁火打劫地说:“不过那小的弄不死你,那个大的可就危险了。”
邓秋枫装糊涂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绿铢说:“没什么意思,就是虽说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很平常,可照你这个样子非弄出人命不可。”
邓秋枫搔着脑袋说:“没这么夸张吧。”不过他心里明白,自从他和林若云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一直明争暗斗的象一对生死冤家,不过却斗的单纯,都没什么坏心眼儿,特别是上次“强吻”事件发生后,两人的关系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见桌子上还有很多菜还没有吃完,邓秋枫就转移话题说:“你看这好些菜都动呢,你看这烤鱼……说好一人一条的,她们两个的完全没动。要不你打包带回去给你的姐妹吃吧。”
绿铢嘴巴一瞥说:“拜托,老板,你把工作和娱乐分开好不?他她们不是我的姐妹,大家工作关系而已。 而且人家才看不上你这些东西呢?我出来时见着他们吊了个凯子出去了。”
邓秋枫笑道:“哎呀,不好意思,为了我的事也耽误你钓凯子了。”
绿铢故意叹了一口气说:“有什么办法……这也是工作啊,而且你把我的演出服拽掉了一只袖子……这样吧老板,现在就把今天晚上我扮演你女朋友的演出费和服装费用给结了吧。”
邓秋枫笑了笑说:“没问题。”然后又对烧烤摊上喊:“伙计,打包!”
绿铢忙说:“打包?我不是说过不要了吗?”
邓秋枫一面收拾菜一面说:“你是不要了,可是我还一屋子人呢。今天悄悄带了你出来烧烤,回去不带点东西怎么交代?”
绿铢面带同情地说:“男人啊,真是难做人。我心疼你哈。”
“去你的,少这儿虚情假意的。”邓秋枫笑容可掬地骂道。
“啊~~~!”卫生间里传出一声尖叫,然后门打开了,黄玉只裹了条浴巾,从里面嘻嘻哈哈地跑了出来,才一出来邓秋枫恰巧开门进屋,于是一片春光尽收眼底,黄玉一惊,虽说两人平时很随便的,但是男女这种情况下骤然碰面,难免要惊一下的。于是黄玉又“啊”了一声,返身又窜回卫生间,才一进去,就听见里面蒙大妹说:“看我怎么收拾你!”于是嬉笑声,求饶声混成一片春色交响乐,在客厅里回荡。
邓秋枫还听见里面有东西打翻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就大声问:“你们没事吧,要不要我过来帮忙啊。”
也许是听见了邓秋枫佯装过来的脚步声,里面的两个女人同时惊呼:“啊~~,你别过来!!!”然后咚的一声,原本半敞的门也重重的关上了。
邓秋枫笑着回过身对着跟进来的绿铢无奈地耸耸肩膀。
绿铢笑道:“真是家庭和睦啊,老板,真有你的。”
邓秋枫知道这种类似调侃的话,越是解释就越是说不清楚的,只是招呼她坐下。又对浴室喊道:“花姑娘的快出来吧,皇军大大的有赏,有烧烤地干活。”
卫生间里又爆出欢笑的一声呼喊。
“今天挺有良心啊,还知道带吃的回来。”
邓秋枫一看胡荧荧正款款地从楼上下来,依旧穿了上回给邓秋枫洗头是穿的那见宽松的吊带睡衣,胸前一对“伟大”随着她下楼的脚步微微颤动着。
“她们这时干什么呢?闹的叽里哇啦的。”邓秋枫指着卫生间问。
胡荧荧一笑说:“还不是阿玉,……今天晚上见我回来换衣服,象个女sè_láng似的上来摸了我一把就跑……肯定是下了楼又去吃大妹的豆腐了嘛。”
胡荧荧正说着,卫生间的门开了,黄玉依旧裹着浴巾,探头探脑地出来了,她刚好听见胡荧荧说的话的后半段话,就笑嘻嘻地说:“啥豆腐啊,硬的象铁一样……”
话还没说完,跟在后面的蒙大妹红了脸,上前一把擒住黄玉的脖子往后一拉,弄的黄玉象小鸡子似的,动弹不得。一想不苟言笑的蒙大妹想必是受了黄玉恶习的影响,她一手悬在黄玉胸前,用威胁地口吻说:“你要在胡闹,我就让你在我师兄面前曝光!”
没想到黄玉突然耍起了无赖说:“曝光就曝光,反正你师兄早就看过了。”
此言一处,真是一语惊人,邓秋枫顿时觉得脸上一阵燥热,也不知道赶怎么解释好。蒙大妹气的手一松,黄玉哎哟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两条白晃晃的大腿在邓秋枫面前挥舞。胡荧荧张大了最嘴巴,一手指着邓秋枫说不出话来。
“嘿嘿……这个……这个……我去给们热一下烧烤啊。”邓秋枫尴尬地笑着,一头钻进厨房躲清静去了。
“哎哟,你们谁扶我一把啊?”黄玉挣扎着往起爬:“这下白洗澡了,又一身灰啊。”胡荧荧看不过去拉了她一把。
绿铢对脸上红晕未消的蒙大妹说:“真羡慕你啊,好开心。”
蒙大妹和绿铢不熟,但既然是师兄带回来的,也不好失礼,就说:“有啥好羡慕的,早知道是这样乌七八糟的,我就不来了。”
绿铢又问:“我发现其他人有叫他蛤蟆、蛤蟆哥的,也有叫枫哥的,怎么你叫他师兄呢?”
蒙大妹颇为自得地说:“我也可以叫他蛤蟆哥,但是其他人不能叫他师兄,我们都是无尘子道长的徒弟,他是大师兄,我是小师妹。”
“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