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切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他居然可以这么亲近地抱着她,一起说了那么多话,她还完全没有表现出抗拒的样子。
真希望这条路可以一直一直地走下去,永远也不要有尽头。
走着走着,夏瑾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伴随着胸膛浑厚的震动,震得姜琬有点儿痒。
她不满地问:“你好端端的笑什么呀!”
夏瑾珩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你刚刚是吃醋了,对吧?”因为以为他跟那个什么于诗纯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吃醋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酸溜溜的话。
因为这个想法,夏瑾珩觉得全身都愉悦极了:“这说明,你还是在意我的,对不对?”
姜琬用力地一推他的胸口:“谁吃醋了?你少在这儿自我陶醉了,我才不管你看上了谁呢,只是这个于诗纯跟我们有过节,哪怕是有你护着,我也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看出她的色厉内荏,夏瑾珩将她抱得更稳了些:“当心,别摔了,你跟谁有什么过节,只管告诉我,我帮你打她一顿出气。”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停车场,虽然夏瑾珩是坐着直升机来的,但老谭的本事大得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弄来了一辆劳斯莱斯等在了这儿。
司韶小步跑到打开的车后座旁等着,夏瑾珩一个眼风扫过来,她秒懂,立刻就乖乖地爬上了副驾驶。
夏瑾珩弯腰钻进车里,这才万分不舍地把姜琬放了下来,这些傻子,把车开得那么近干什么,就不知道停远一点儿吗?
副驾驶上已经坐了人,老谭自然是不可能再挤到后座上当电灯泡的,所以他上了前头的一辆车,甘当开路先锋。
坐到车上以后,夏瑾珩心里痒痒的,一心想要把人再次搂进怀里,可又不敢造次,刚才抱她还可以说情非得已,如今要是再动手动脚,那可就是非礼的行为了。
夏瑾珩只好强忍着内心的骚动,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吗?”夏瑾珩昨晚听到月亮湾度假村起火的消息,又知道起火的刚好就是姜琬所住的客房之后,吓得整个人都慌了,立刻安排了直升飞机飞过来。
在飞机上听到客房里有人被严重烧伤入院的消息,更是连手脚都在发抖,当时的他,真是掀翻全世界的心都有,同时也是恨极了自己,为什么没有为她做好万全的安排,为什么要让她独自离开,为什么不哪怕惹得她的厌烦,也要死皮赖脸地跟在她的身边。
如果这次姜琬真的出了什么事,哪怕他真的杀光了所有与此有关的人,他也还是不能原谅自己的。
所以一直到现在,确认了姜琬确实安然无恙之后,他才有心思去打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也说不上是安然无恙,她受伤的双脚让夏瑾珩心疼不已,简直恨不得将始作俑者碎尸万段。
姜琬的情绪倒还算得上是平静:“刚到度假村的那天,我无意中发现于诗纯跟隔壁gc公司的人有不正常的接触,就着意对她有所防范,然后果然发现她想要偷偷地毁掉我们的作品,所以我们就把她绑起来,关到了房间里。”
夏瑾珩嘴角含笑地看着她:“嗯,做得对。”姜琬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不算长,其实在她的心底深处是没有太深的法律意识的,夏瑾珩来了这里那么多年,当然知道她这样私自把人关押起来是不对的,但你怎么能奢望一个陷入热恋中的男人明辨是非呢?
哪怕现在姜琬随便指着车窗外的一个人说:“那个人太丑了,我看不顺眼,你去把他打一顿。”他都会毫无异议地过去把那个无辜的路人打一顿,然后回来讨好地说:“你说得太对了,长得丑的人就该挨打。”
姜琬继续说:“然后就是昨天晚上,我们睡觉之前喝了一碗工作人员送上来的燕窝,就睡得特别熟,楼下出了什么动静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发现着火了,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于诗纯说这事是gc的人做的,因为她们抄袭了司韶的设计,害怕她把作品交上去之后这件事会暴露,所以才不惜一切地把我们房子里的一切东西都烧了。我们现在就是要回去看看,事实是不是真如她所说的,如果gc的作品真是抄袭的,那于诗纯说的大概也就是真的了。”
夏瑾珩把手指的骨节捏得“咯咯”直响,手背上青筋毕露,可见着实是气得厉害:“这gc好大的胆子!”在霸道总裁的心目中,做出来这种事情的gc公司,已经完全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可惜我们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了!”坐在前排的司韶黯然说道,所有与这次设计相关的原始资料都毁于一旦,剩下的只有她自己脑子里的构想,可惜这并不可能作为证据,如果那王佳楠非要说这就是她自己的设计,还真是什么办法也没有。
夏瑾珩冷笑一声:“即便没有证据又有何妨!”只要他想,自然有一百种方法让gc明天就不存在。
姜琬突然伸出手,轻轻地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别来横的,即便是你用什么手段打压得gc立刻破产,也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她的手轻滑柔软,像一根羽毛一样轻柔地搭在夏瑾珩的手背上,酥麻的触感如同电流一般,刷地流遍了全身,然后在他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这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她第一次主动与他接触,这是不是说明,她的心里已经不再排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