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赶出齐家,哪有那么容易说回来就可以回来的?”
齐景文冷笑着。
这三兄弟,一个跟一个不像。
如果说齐汉文是严肃刻板,齐江文是清隽潇洒,齐景文就是阴险狠毒了。
并且,由于齐江文的离开,齐汉文又从政,齐家的集团产业,现在基本是齐景文一手掌管,此人在滨海商界,那般名声,也一直算不上有多好。
但这当然没有多大关系,有着齐木雄的余荫,加上齐汉文在省厅的地位,这齐家的集团产业,一时半会儿的,当然还倒不了。
至于现在有多么的举步维艰,那就当然,只有齐景文才知道了。
“二哥说得对,我齐家虽然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但在滨海也算得上是名门望族,自然不能朝令夕改,既然已经脱离了那就脱离了,哪里可以想回就回的?”
齐莲附和着。
孙磊那天被气吐血,脸都丢光了,甚至连这次的家宴,都没脸参加了,齐莲自然没打算这样就放过齐峥。
至于之前,只是先从齐嫣身上收点利息回来罢了。
“先进去看看吧。”
齐景文挑了挑眉,冷笑着,也进入了酒店之中。
齐莲自然不知道,不仅是她,齐景文现在对齐峥。也差不多算得上是恨之入骨了。
齐涛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齐景文已经知道了。
这个齐峥,竟然敢将齐涛tuō_guāng了绑在广场上,还登上了滨海的头条,这不仅让齐涛彻底没有脸面见人了,他齐景文也被齐木雄狠狠训了一顿。
更重要的是,那些生意上的朋友,也不时的拿这件事,在酒局饭局上笑话他,这让他,颜面大失。
齐景文完全将罪责归咎在了齐峥身上。完全没去想,如果不是齐涛联合叶澜,想要对秦韵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又怎么会落得这般下场?
所以这一切,说起来,不过就是齐涛咎由自取,齐景文却归罪到齐峥身上,简直可笑!
只是齐嫣、齐秀儿当然不知道这般状况,她们见到齐汉文之前的态度,还以为齐峥一家回到齐家,应该有着很大的希望,所以看上去笑容都是多了挺多。
可是。
“先多笑一会儿吧,因为待会儿,你们会笑不出来的。”
在酒店的一楼大厅,齐景文在齐嫣身上扫过,冷笑着。
他的声音,并没有多少掩饰,直接落在了齐嫣与齐秀儿耳边。
齐嫣神色一黯,叫了一声:“二伯。”
齐秀儿却是直接道:“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三哥就是因为你才被赶出齐家的,现在,三哥跑了,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你还不愿意放过他的子女吗?”
齐景文也拉下了脸,眼神阴沉:“真是好大的一顶帽子,齐江文被父亲赶出去,这是因为他自己不争气,跟我有关系吗?再者说,他们姐弟想要会齐家,当然不是不可以,只是齐家可不是菜市场,想来就能来的,要就拿出点实力出来。我齐家,难道会养废物吗?”
齐景文这句话,听上去好像没什么毛病,实际上留了个心眼的人就能听得出来,他这还是在拐着弯骂齐峥是个废物,没有资格回齐家呢。
齐秀儿当然不可能听不出来,立刻道:“齐峥现在已经签约经纪公司当了艺人,又学会了医术,甚至替楚家的楚镇南治好了腿伤,这也算是废物吗?”
“什么艺人?不过就是戏子罢了!至于医术?更加呵呵了,歪打正着而已,难道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炼丹之术?不过被时代淘汰了的迷信之术罢了!”
齐景文冷笑着,将齐峥这段时间所做的事情,贬斥的一文不值。
齐景文当然不是随口这么一说,事实上,他早就已经组织好了语言。因为他知道,他们齐家的老爷子,也一直都不相信什么风水,什么丹术。
这话是对齐秀儿和齐嫣说的,但实际上,却是给齐木雄听的。
齐景文当然知道,齐汉文的权势再大,齐家还是齐木雄说了算。
只要齐木雄不同意,齐峥想要重回齐家,那就不可能!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好歹,齐峥也是我们的侄儿,你这样说话,未免也太薄凉了吧。”
齐秀儿气得浑身颤抖。
别人这样说也就罢了,齐景文作为齐峥与齐嫣的伯父,这种话在这种场合上说出来,当然不太合适。
但是齐景文当然顾不得这么多了,这个齐峥让他父子俩丢脸,那他又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侄儿?他可有将我当成他的伯父,涛儿当成他的兄长?”
齐景文冷笑着,“另外,还有件事,京城叶家听闻我齐家举办家宴,特令他们家族的子弟,一同前来参加,大家没意见吧?”
齐景文说着,目光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
众人议论纷纷着。
“叶家?据说这个家族在京城的权势不小啊。”
“那还有得说?叶家的那位,曾经可是开国元老。现在纵然已经驾鹤,但子孙都挺争气,在京城也算得上是赫赫有名了。”
“真没想到,叶家竟然如此赏脸,特地派人参加我们齐家的家宴,这可是个与叶家深交的好机会啊。”
不少人都感觉颇为兴奋,毕竟,叶家的影响力,较之齐家有过之而无不及,能与叶家攀上关系,对于齐家来说。绝对百利而无一害。
齐秀儿也有些惊讶,据她所知,她这个二哥,无论是经商还是与人交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