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远远的,她便瞧见赵宁胸前的衣襟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束胸布不见了,那拳头大小的乳·包在xiè_yī的包裹下清晰可见。
好在赵宁方才是趴着的,不然,绝对要被看个精光。
“主子,快起来,天冷,我们得回去了。”
这话自然是说给赵岘听的。
赵宁吸了吸鼻子,委屈的眼泪含在眼圈,由着清月拉起她带着离开。
俩人将将消失在竹林后,凌越抱着赵岘的衣服就出现在了碎石小路上,他一边走一边回头望,近了,放下衣服,一脸八卦的问:“方才清月搂着那女子是谁呀?”
“女子?”赵岘闻言,瞬间睁开眼,沉黑的目光冷幽幽的睨向蹲在他旁边的凌越。
凌越:“……”
他不安的后退了一步后,又觉得不安全,索性站起了身。挠了挠头,小声的道:“难道不是女子?那人低着头,我没看清嘛,不过瞧着身段,确实是女子无疑啊。”
赵岘抿唇,不再言语。
连凌越都误将小矮子当成女子,他刚才的身体反应,是不是也说得过去了?
凌越见他不语,也不自找没趣。打算转身离开之际,余光恰巧落在水面上漂浮的一块白色的长条布上。
“咦,那是什么?”
赵岘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缄默了片刻后,起身,长臂一伸,捞起东西。
“这是干啥的?”凌越盯着白布研究,猜测道:“擦脚布?”
(赵宁弹幕飘过:去尼玛的擦脚布。)
赵岘眉目紧缩,想了想,又摇了摇头,烦躁的道,“不知。”说罢,将东西丢给了凌越,“扔掉。”
凌越嫌弃似的用一根手指勾住,伸直胳膊,将白布远离自己,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嘀咕,“谁呀那么不讲究,擦脚布还随便丢……”
回到自己屋子后,凌越立刻收起嬉皮笑脸,将手中的白布拧掉水渍后,挂在了自己床头边上的六角支架上,细细的看了一会儿,不由的,红了脸颊。
他别开眼,重重的吐了口气,狂乱的心跳这才慢慢恢复,半响后,恨铁不成钢的自言自语了一句:“王爷,您可真是笨!”
凌越走后,赵岘又在水中泡了半个时辰,直至通体舒畅了,这才慢慢起身。
他抬腿迈上岸边的大理石台面,结实的大腿肌肉线条流畅,腿骨很长,汗毛稀疏不算浓密,起身时带起的一串水珠簌簌而落。
弯腰,敛起衣裳一件件的套上好后,正欲穿鞋子,余光瞥见了一个肉色长条形状的东西,上边还绑着两条细长的布条。
他迟疑了一瞬,到底是将东西捡了起来。
捏了捏,软绵绵的,很有弹性,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凝眉,琢磨了片刻也没猜出这玩应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
清月将赵宁的卧室里里外外翻了几遍,还是没有找到她的假阳·具,不由的急出了汗。
“主子,奴婢明明记得您是带在身上的,怎就没了呢?”
赵宁窝在床里侧,被子起先还盖在脖颈处,闻声,烦躁的索性盖住了整个头,瘦瘦小小的一只,缩在被子里,像没这个人似的。
她也记得她戴在身上了,可现在东西丢了,她实在想不起来丢在了何处。八成应该是在温泉旁,可赵岘在那,丢了裹胸布又丢了假阳·具,她比清月还闹心。
“算了,奴婢出去找找,别被旁人看见了,若是猜测出来,后果不堪设想。”说罢,忙出了门,还不忘关好门。
她方才在后头的院子看见了凌越,只以为赵岘也回来了,遂才敢原路找过去。
沿着碎石小路,弓着腰,嘴里碎碎念的一直嘟囔着,“阿弥陀佛,可千万别被旁人捡去啊。”
“在找什么?”头顶斜上方,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男音,带着点秋雨过后的冷冽。
清月被吓的一个激灵,猛的一跳,险些尖叫出声。
扬起惨白的小脸,只见,赵岘不疾不徐的摊开掌心,冷声问:“可是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一:
赵岘:本王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大秘密。
二晓(惊讶脸):什么秘密?
赵岘:小矮子的擦脚布也有一股子奶香味。
二晓:……上天创造你时忘记给你放脑子了吧?
小剧场二:
二晓:在你一次次把赵宁摁进水里又捞出来时,可有想过日后的生活如何过?
赵岘:‘日后’就乖了,听闻女人都是那般,一‘日’不行就两‘日’。
二晓:……你能活到今天,纯属是作者手下留情。
第11章
“王爷。”清月双手紧握,强装镇定的矮身福礼。
赵岘仍旧问:“在找这个?”
“不··不是。”
赵岘收回手,视线却没离开手中软丢丢的物件,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