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彦的肩膀,感受到如丝绸包裹的坚实肌理,光滑炽热。

无所不在的吻,揭开爱欲横流的激情夜。

疼痛的、舒服的、羞耻的、快乐的、矜持的、放蕩的……杨庆乔的意识载浮载沉,让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带领着他,投入一个以往无法理解也不敢想像的情欲世界。

杨庆乔生平首次体会到,别人总暧昧笑着说的「痛并快乐着」这句话。

郑彦没想到这只小羊会这麽乖,几乎可以说是呆。

叫他躺就乖乖躺,要他趴就乖乖趴,教他跪就乖乖跪,怎麽说怎麽做,任他为所欲为,随他高兴的搓圆捏扁摆布折腾,虽然动作生涩不自然,偶有抗拒排斥,但依然乖顺得不得了,好可爱。

或许正因为太乖顺了,不禁令人心生怜惜,不忍心弄疼他,耐心的对待与教导,让他在最完美舒服的情况下体会男人间最美妙的xìng_ài。

前戏、插入、抽送、高潮……郑彦用了非常多的时间进行一个个教人迷眩沉伦的步骤,尤其是插入后,只要杨庆乔喊痛,他就会暂停,细心爱抚他、挑逗他,等待疼痛缓合了,才会再次动作。

到末后,虽然再控制不住累积的yù_wàng,快而用力的撞击,却儘量不再延长时间,不致于让杨庆乔受伤出血。

直到双双再次高潮了,翻身躺在杨庆乔身旁时,不忘拥抱他、抚摸他,没马上不闻不问管你去死,或花心痞子死人样的来根事后烟。

杨庆乔当然也没咬着棉被哭哭啼啼,你情我愿,皆大欢喜。

这一夜,二人皆获得了新奇的体验与满足,杨庆乔高潮shè_jīng了三次。一次是郑彦用手,一次用嘴,一次是最后和郑彦一起到了。

而郑彦只有一次,最后的那一次。

难得的温柔,竟然给了一只初次见面的陌生雏鸟。

这是他以前从不曾发生过的,往昔的xìng_ài大多狂野粗暴,与无差别格斗肉搏战差不了多少,他的床伴十有八九是主动跳上他的床的淫蕩sāo_huò,一个比一个放浪形骇,且通常高潮过后很少再拥抱,他讨厌做爱过后的黏腻感。

最后的一次高潮,杨庆乔错觉自己好像死了,等到迷乱的神智和呼吸平稳下来,不再像气喘发作一样,才觉得又活过来了。

郑彦亲了亲他的脸颊,问:「会痛吗?」

虚脱的摇了下头,其实有点痛,但更多的是激情过后的余韵,久久不散,似乎每个毛细孔都还在回味战慄。

「感觉如何?」

良久,杨庆乔才找回说话的力量,回道:「……我以为我会死。」沙哑的音嗓,明显是呻吟叫喊过度的后遗症。

微哂,低沉的粗俗道:「是爽死的吗?」

「我发现……你比网路上更低级……」有过ròu_tǐ的亲密接触后,说话自然而然不再畏畏缩缩了。

郑彦不语,心忖,当他发现睡错人时会怎麽样?

嗯,如果杨庆乔知道自己睡错人,而且被睡得七晕八素淋漓尽致,不会怎麽样,只会想吞果冻自杀而已吧……

郑彦再一次做了以前不曾对床伴做的事──事后帮对方洗澡。

替双方汗湿的身体清洗乾净,郑彦抱他到另一间房,轻鬆自如地将人抱过来抱过去,搂在怀裏睡,不自觉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宠溺与爱惜。

待要闭上眼睛睡觉之际,查觉窗外似乎已濛濛微亮。

郑彦自嘲心道,搞处果然麻烦,竟然花了那麽多时间,费了那麽多精神,他很久没在床上滚这麽久了,更且没完全尽兴,只泄了一次,真不知是哪根筋接错了,甚至体贴得怀疑自己今天可能鬼上身了。

然而说真的,冗长断续的调教过程并未令他不耐烦躁,反而享受到绝对的征服感。

在其他床伴身上当然也能得到征服感,可从未有今晚所得到的一种微妙的、充实的满足,感觉身下的人是属于他的,每一根头髮每一个细胞都是他的,他是他的唯一。

或许,只是或许,他可以考虑挑选一个合意的人亲自调教,调教成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的,xìng_ài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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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ī_yè_qíng睡到新老闆-4

星期六,不用上班,可以很放心的睡到自然醒。

杨庆乔醒来时,已是日正当中的大中午,饿醒的,五脏庙的欢乐庆典吵醒了睡在旁边的另一人。

「饿了?」郑彦伸手抚摸他的腹部,感觉裏头的鼓动。

「嗯。」

「送二份全餐上来。」郑彦拨打房内服务,翻身下床,按住也欲起床的枕边人。「躺着,不用起来。」

杨庆乔顺从的躺下,刚刚要起来时,乍觉浑身酸软,腰腿无力,某个地方传来令人羞耻的违合感。不管再如何的温柔小心,总是第一次开发使用呗,难免不适应。

既然对方不急着赶人走,他乐意多赖床一会儿,这种顶级床具不是天天可以睡到,舒适度和他用的便宜床垫棉被天差地别,舒服得让人想一辈子都这麽窝着了。

郑彦套上浴袍走出去,不多时,餐点送来了,他没让服务员布上菜肴,给了小费打发走,亲自推餐车进入房内,推到床边,扶杨庆乔坐起,在背后塞上枕头舒适倚靠,然后,进行餵食。

贴心周到,无微不至,简直把杨庆乔当祖宗(或宠物)来伺候了。

郑彦对此失常的行为莫名其妙到极点,但是他就是想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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