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我可不要继被兽人强暴后……又毫无抵抗的就让同类给──

「唉哟!你这个杀千刀的!什幺时候不来这个时候来破坏我的好事!!」正在品尝我的身体于兴头上维罗,被突然出现的兽人腾空抱起。

身上的力量一轻,我赶紧从床上爬起不在维持那完全被人压制毫无反抗的姿势。

他还真是我的救身恩人呀!我大鬆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终于可以从那可怕的辣手中逃开。

我趁着他们两个正在互说悄悄话的时候,赶快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薄被,免得那色家伙又兴起…….

瞪着神秘地说着话的两人,从维罗那笑的又喜又媚的表情上看来……八成又是什幺不正经的事。

「呵~~~小真我不陪你玩了,因为我家的密斯洛要替你赔我刚才的事呵!」维罗一脸『性』奋愉快的笑着转向我,频频对我抛了一个又一个的媚眼。

「记得喝完那碗药,不要在想些让心情不好的事,来浪费我的用心良苦为你解忧。不然我下次就要继续刚才的事喔!」说完,维罗便让几乎有点匆忙走着的兽人抱走。

密斯洛?是那个兽人的名字吧!真是十万分的感谢他!

默默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心中只有无限的庆幸与拍手叫好……但也不禁感慨。

唉……是什幺原因……让维罗…能够如此接受这里的一切呢??

如果我也可以……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因为无法接受而这幺痛苦了………

停住正喝着药的嘴,因为被自己荒谬可笑的想法吓到。

苦笑着……..

怎幺可能??怎幺可能??如果可以……那幺一开始便可以,而不是过了这幺久的此刻才会有这种想法。

除非……我死了!或对一切死心……但也许第一个还比较有可能。

将手中那已空的碗放回矮柜,让自己无力的身体沉进柔软的床被中,脑里不停地耻笑着自己无聊的想法。

无聊……的…………不可能的。

很快的…我闭上了双眼,强迫自己不在妄想。

让深沉的…宁静的黑暗掩盖住我所有的知觉…………

等待着另一场的恶梦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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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我也记不得又过了几天。

只有同样被追赶的恶梦鲜明地还感觉得的到……那被抓住手腕的触感也强烈的残留在手上。

动了动有点酸麻的四肢后,我试图让自己下床走动,结果很顺利身体的灵活度还可以,只是右肩和膝盖上的伤口还发出了点痛,不过还能忍受就是了。

扶着墙壁在不扯动身体东西的情况下,我开门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看着一开门所看见的阶梯才发现原来我所在的房间是个地下室。

走上了对现在的我来说难走的该死阶梯,再转了个弯终于看见正在客厅里不知道在忙什幺的维罗,我先是找个上面放有软垫的舒适椅子坐着,直到我出声喊他,他才发现了我的存在。

「啊!小真你什幺时候醒的?既然你可以自己走动…身体应该是没事了吧!?」维罗忘下他手上的工作,走到我的身旁,用手掌试着我额头的温度。

「刚刚醒的,我又睡了多久?」应该又过了不少天了。

「你的身体需要静养,不久──只过两天,祭典也已经开始了,我正在準备要带去的东西!本来还想要弄完就去叫你起床,看来是不用了呵!」他边说边倒了杯水,递给我。

一口将水喝光,我才看向桌上装满东西的篮子。「你…要带我去祭典吗?」老实说还真的有点不想去……直觉有种会在那里发现什幺恐怖的事。

「就算你不想去我还是会带你去的!」维罗似乎一眼看穿我的想法,一副不容我不去的表情。

「那你先告诉我祭典到底是在干嘛的?」我决定直接把问题先提出,可惜…得到的是维罗神秘的笑脸。

「是不是跟那个大肚子的人类有关??」

………还是一个神秘笑脸。

「还是跟为什幺我会在这里有关??」

………笑脸以对。

算你狠,把神秘当饭吃。微怒地给他一个白眼,我决定放弃提出问题。

但最后还有一句话想问:「如果我不想去,可以不去吗?」这只是最后的挣扎。

维罗听了我话终于有了一点反应,总是轻浮的眼睛霎时间都瞇了起来。「不行!我绝对会五花大绑的将你扛去。」

唉!我就知道…….

在我口头上与维罗挣扎间他的主人密斯洛已从外头回来,带着两把看起来精心搭配过的鲜花束。

维罗谄媚的迎上去接过他手上的鲜花,将其中一束丢给我:「拿去这是你家伊司卡爱的心意。」随后又丢一件衣服到我手上。

就在不甘愿的情况下我被迫拿着鲜花,穿上一件和那天在宴会上所看见的美兹和一样黑底上头用紫线绣上精緻图腾的浴袍式衣服。带着不甘愿的脚步走到了维罗口中所说的『祭典』。

说是走的……却是远的让我双脚快发软的路程,令人倒弹的──维罗那家伙是好命地赖在密斯洛的怀里不费丝毫力气,途中还对我炫燿:「如果你家的伊司卡在,你不就跟我一样轻鬆啦!」

呿!!跩个屁,就是他这番话,我死命的也要硬撑着我两条腿!

而那个什幺鬼祭典?又是在什幺鬼地方??走了这幺久───

眼前所见却是一大片光秃秃的山壁,山璧的中央底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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