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塌塌米上的。我们相对而坐，妮妮脱了高跟鞋，斜腿而坐，修长的美腿让我看
呆了。
「发什麽呆啊？介绍一下啊！」妮妮虽然还是没有笑容，但口气至少轻松了
不少。我回神过来：「好～～」我建议了一个好吃的定食，整顿饭下来妮妮似乎
吃得蛮满意的。我试着讲我在公司不到一年来的笑话或蠢事，刻意挑自己出丑的
例子，希望能博美人一笑。
「我第一个月啊，就跟er东奔西跑，有一次拜访一个客户，明明人
家已经六、七十岁的阿婆了，我太紧张，直接叫她张小姐。那瞬间er大
概想砍死我吧～～」我说道，边吃着鳗鱼。
「叫小姐不好吗？不然要叫阿婆吗？」妮妮终露出一丝微笑，那抹微笑在她
俏丽雪白的脸庞上真是美不可挡啊！
「他应该是觉得我不识相吧！就像我一开始一直叫你心妮姐。我差点要叫你
心妮阿姨勒！」我故意搞笑的说。没想到妮妮并不领情，仍是淡淡的一抹微笑，
就继续吃饭了。我原本有点雀跃的心又沉了下去。
吃完饭，我站起来要付钱，妮妮白了我一眼：「你干嘛啦，你是新人耶，我
哪可能让你付啊！」俐落的掏出一张一千元结帐了。唉！没能成功搞笑，居然连
帐单都抢不到，我真的鲁蛇彻底了，我心想。
出了简餐店，台北已入夜，灯火通明。我不知道妮妮想去哪里，她似乎也没
有什想法，只自顾自往前走，我跟在她旁边：「妮妮姨……不是，妮妮小妹妹，
你现在想去哪啊？」妮妮白了我一眼，似笑非笑：「你哟，不好笑。我在找有没
有l，想去散散心。」
l？果然是ol会去的高级地方。身为鲁蛇的我只去过畅饮店，
还没去过l，我不敢说什麽，我们两人又静静的从复兴北一路走到敦
化北路。妮妮停了下来：「看来找不到了。脚有点酸。」她按了按自己的大腿，
连按大腿这动作都好好看！
「不然……」我有点迟疑要不要说。
「嗯？」妮妮侧脸看我。
「不然我们……到超商买酒去公园喝？」我讲完後有点担心会不会被妮妮讨
厌，什麽烂提议？
「……」妮妮想了好一会，没想到居然点点头：「好啊，走啊！」
到了最近的７－１１，买了几罐冰火和梅酒，我们走到巷子里的小公园，两
个人坐在长椅上。妮妮没说什麽话，就直接一口一口的喝，不知不觉，她喝掉两
罐冰火了。
「……妮妮你要不要休息一下？这样喝不好吧！」我试图阻止她。
妮妮看着我，夜色下她的俏脸更形迷人，「我跟你说～～小鲁，」她似乎酒
气有点上来，讲话开始不太清楚：「我跟你说……你要听……」妮妮斜一靠，头
就倒在我肩上。
「好，妮妮，我听。你有点醉了，不要勉强，想讲就讲，想休息也可以。」
我赶忙扶着她。
妮妮闭上眼睛，安静了几分钟，我以为她睡着了，突然她开始讲话：「我跟
你说……我业绩不好，是因为……是因为……我拒绝了好几个客户的私下邀约。
我都说只能公事公办……他们就封杀我，抽我们的单……」
「没关系，别太在意，妮妮，我们再找别的客户。」我安慰着她。
「你不懂，小鲁……他们……他们要我晚上一个人去他们家里作简报，不要
带你……想也知道是怎样。即使我去了，被当妓女上了，合约签了，那又怎样？
……」气质美女妮妮带着酒气突然吐出这麽一句脏字。
我赶忙扶着她：「妮妮，别想太多，这种客户不要也罢。」
「不要也罢？！你想得太美好了！今天王老虎口气很清楚了，我们如果业绩
再垫底，我们两个都不用混了！我会被调去总机，你……你去当清洁工吧！」妮
妮瞪大眼睛训斥我。
「不会的，妮妮，相信我，我们证明给老王看，我们靠光明正大也可以拿到
deal，真的。」我尽可能坚定的说。
「哈，你做梦哩！那个公司的allen，记不记得我们有去拜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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