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岩子微微一笑,回身正欲离去,却发现身前不远处,站着三人,这三人没有站在人群中,而是独自站在人群前面,显得格外夺眼,其中一人背挂宝刀,浑身蓝衣紧裹,腰缠百包囊,瘦眉骨尖下颚,两撇小黑胡挂在嘴上,眉色间露出奸诈之容,这正是‘雁刀冥’—陈景云,在观右边这位红袍僧衣,胸前挂有桃子般的一串佛珠,面色黑沉,光亮亮的大脑袋上零星长有几根黄发,简直一幅塞外人模样,这就是塞外‘魔挲僧’---罗摩玦,两者中间站着一位青年,玉面黑发,两道朗星眉下鼻直口方,却又说不出的贵气,再加身着绫罗绸缎,金光宝器,手中一把公子扇,观看着这打架的阵势丝毫未感到惊讶,可见也是见过不少世面之人,这三人就是前来找‘净刀门’门主商事的几位神秘人,原来几位仍在杭州并未远离。
待灼岩子一戬将掌柜的吓回屋里之后,这青年人合上扇子,轻笑得鼓起掌来,声道:“道长,真是好功夫,和这等泼皮动手真是可惜了……不如我们茶楼小叙如何……”
灼岩子看了看着三人,并未搭话,转回身,走向另一面的徒儿,准备离开…………
‘魔挲僧’---罗摩玦一看灼岩子并未搭理自己少主,怒气冲天,开口大声道:“道士,我主人邀你回话那,你怎么转身就走………”
“哈哈真是笑话,他让我回话我就得回话,这是天底下哪门子规矩………”灼岩子并没回头,边走边说到。
少主听完轻声道:“这道长不但武功好,生性也够倔强………很有意思………”
罗摩玦直感觉面子挂不住,纵身一步,跳到前面,回头道:“少主,您别急,待我把他抓回来,让您好好问问………”接着一个快步直奔灼岩子而去。
还未等‘雁刀冥’—陈景云开口说话,这塞外的罗摩玦已经上去一把揪向灼岩子………
急得陈景云不由得叫出了一声:“哎呦,这急性子………”
少主听完十分疑惑,便问道:“景云,何时你也担心起罗摩玦了,反正也没事,就看看他们俩斗上一斗,我到要看那道士还嚣张不嚣张了………”
“哎呦,少主您不知道,咱们马上就要办那件大事,这阵子最好少惹事,再说您不知道那位道士是谁,他就是‘青山派’云煦观观主---‘灼岩子’。”陈景云道;
“怎么,此人十分厉害吗,难道还能强得过罗摩玦,他也是塞外高人啊。”少主疑惑得答道。
他微微一笑轻摇头道:“这‘灼岩子’可不是一般武林人士,乃是“青山派”云煦观的观主,人送称号‘剑中云’,从小天生得聪明,年岁不大时,学武就是个好苗子,才学武三十多年,名声就已经传遍了江湖。也难说,他经常打抱不平,早年就名声颇高,您看他背后的那柄学名‘麒云尺’的宝剑,您不知那也是当今江湖中的宝家伙,乃青山派的振门宝物之一,快如光影,舞动成云。灼岩子他虽然排位在青山派掌门之后,可论武功确实是极其厉害的角色,罗摩玦刚刚来中原不久,没怎么见识过高人,更何况和高手动手,我怕他输了面子,折了锐气。这江湖之中不同咱们官场兵营,有能耐的人多的是,还真不知罗摩玦是否能胜过这古怪的灼岩子啊………”
听完陈景云一番长谈之后,少主沉思了片刻,接着轻声道:“要论武功这灼岩子比你如何?”
陈景云好似早就知道少主要问此事,眼光一转没怎么犹豫,小声说道:“灼岩子也许胜我一筹………”
“喔……哈哈………如此有趣,我倒要看看的这个‘剑中云’是怎样的利害………”说完少主打开扇子,专注地注视着冲上去的罗摩决……
这塞外和尚,身板宽阔,臂长手大,搂过去就要揪住灼岩子的后脖领子,灼岩子早有准备,见身后有人动手,立刻纵转身形,回身面向罗摩玦,怒斥道:“你怎么这样无理,还要动手不成………”
“我家少主让你回话,你倒是嚣张无理,反倒说我,你跟我回去再说………”罗摩玦说完伸手又直奔对方领子耗过去。
灼岩子一见对手是个塞外和尚,也没太在意,并不想出手威逼,脚下一转,闪身一旁接着道:“我又不是卖唱的,你问一句我就回一句,赶紧回去告诉你家主人,贫道没时间和这位有钱的公子喝茶谈天,你也快快退回去吧………”
罗摩玦一听心想就这么回去,少主一问,怎么人家不过来你就回来了,岂不让陈景云笑话,这不是小跑腿办的事吗,不行我非得提你回去不可,想到这,双臂发力一个箭步,“啪………啪………”双手一下子攥住对手双臂,笑道:“嘿嘿,今天你非得跟我回去,见见我们少主不可,这回你想跑也跑不了了………”
这突如其来的和尚,速度惊人,双臂猛力,灼岩子绝没料到,双臂被对方抓得死死,竟然会有这般功夫,灼岩子心想到,这个拧和尚就是一根筋,那好我就陪你玩上一玩,想完提丹田气,双腿发力站着不动,胳膊并未用力,只是故意让罗摩玦拽着………
罗摩玦一见对手没动,心中高兴,暗想原来这道士也就着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