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莫随风拍打着族长家大门,心里纳闷,天都这么亮了,族长家怎会还没开门啊!
拍着拍着,时间一长,莫随风可就真急了,哎呀,这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慌忙激发念力,灵识全开。
灵识扫视之下家中静悄悄的,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这下莫随风可真着急了,正当他打算破门而入时,一阵不好的预感传来!
“啪”
一只大手毫无征兆地拍在了他肩上
“咦,莫小子,大清早的,你跑我家来干什么?”
莫随风回头一看,可不正式族长那张倒霉脸吗?!
“呃,中烈叔,我这不是来看萱萱嘛!怎么她们都不在呢?“
“哦,萱萱啊,跟我媳妇,一起去河边洗衣服了!“
“洗衣服?!哦,原来是洗衣服去了啊?那我就放心了“
“切,小子,进来坐会吧,咱爷俩喝上两杯!“
“哦,不了,中烈叔,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我先走了啊!“说完之后,莫随风匆匆忙忙跑了,看方向直奔寨门而去。
“莫小子,一会找到萱萱要一起回来啊,中午在我家吃饭!“石中烈看着莫随风行走的方向,嘿嘿一笑,大声嚷嚷着。
喊完之后石中烈,笑呵呵地转身就想开门
“啪”
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上。
石中烈本能反应,向前猛窜。
轰地一巨响,悲催的石中烈一头撞到了门上,一个拳头大小的鼓包,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石中烈登时两眼发花,金星乱冒。
后面的人见状也是急了,身形晃动,几个闪烁,就不见了踪影。
石中烈摇摇晃晃地转过头来,空空荡荡的大街上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他不信邪的揉了揉眼睛,还是一个人也没有,一股凉气顺着他的脊背上涌,难道是鬼魂作祟。
想到这,石中烈再也不顾上回家了,挣扎着向大祭司家奔去。
墙角处,莫随风启用了生命潜伏,看着石中烈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本来他只想找石中烈询问一下,乌石部是不是有什么秘法,可以隐藏自身气息,没想到石中烈反应那么大。
“这个不正经的族长也真是有点……唉”
挠了挠头,眨眼间莫随风就把这事抛到了脑后,仍旧按原计划奔向易水河,寻找王雅萱去了。
……………………………
易水河畔,阳光明媚,柳叶青青,曲折蜿蜒的易水犹如少女的腰身一样,曲线柔美,楚楚动人。
一群勤劳朴实的乌石部妇女,正在河边洗衣,此起彼伏的捣衣声,清脆动人的唱歌声,你追我赶的嬉戏声,交相辉映,意趣天成。
王雅萱与石中瑜,赤着双臂,挽着裤腿,两张小脸全都脏兮兮的,正在河中捉鱼,玩的不亦乐乎,似乎前几日的悲伤已经远去。
易水河边有一座八角小亭,亭中有座丈许高的巨大石碑,巍巍耸立。
石碑的正面刻有“永镇易水“四个大字,字是古体,恰好莫随风还认得,石碑后面是一副复杂又神秘的石刻,莫随风稍微看了一下,也没看懂,以为是抽象画,便不再细看,径自在角亭的长凳上坐下,依着亭柱,含笑看女孩们河边玩耍。
石若水正在洗衣服,偶然回头,正好望见亭中的莫随风,石若水格格笑了起来,轻声呼唤王雅萱:“萱萱,你师兄来看你了。“
只是语气有些暧昧。
王雅萱听到石若水的喊声,就是一愣,她一回头果然看见莫随风正靠在亭子内,含笑看着自己呢,不由得小脸一红,宛若红苹果一般可爱,一步留神,差点栽倒在水中。
正在洗衣服的妇女们见她如此,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王雅萱听见笑声,更加羞涩,捂着小脸,跑向了莫随风,再也不肯回头。
由于已经好久没在一起了,莫随风与王雅萱,坐在小亭子内,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诉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莫随风偶然讲个笑话,都能逗的小姑娘哈哈大笑半天,当莫随风说道仙农宗,说道虚月、虚洪,说道大战凶兽之时,王雅萱紧握着小拳头,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没用多久,女人们终于洗完了衣服,有在河边捡贝壳的,也有赤脚泡水的,也有很没形象倒地休息的。
石若水与莫随风认识,出于礼貌,还是来到亭内和莫随风打了个招呼。
莫随风与石若水接触不多,共同话题也不很多,说着说着就没什么可聊的了,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石若水也不愿过多打搅这师兄妹,本来转身想走,恰好看到亭中石碑。
她忽然莞尔一笑,停下莲步,问道:“莫公子,可认的此碑。“
“不认识的,难道还有什么典故不成?“莫随风老实又颇好奇的回答道。
石若水深吸一口气,轻叹一声,道:“何止是典故,这就是一块杀人之碑,听老人讲,石碑年代已不可考,在我乌石部成立之初就有的,曾有传闻,这是盘鸿圣人留下的石碑,内有圣人遗泽,观此碑可悟道,一步登天。“
说道这里,似乎颇为感慨,她稍微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情绪,继续道:“围绕着这块石碑发生了太多次血战,杀劫不断,死伤无数。曾经很多部族、宗门、帝国,都想将石碑据为己有,只是因为石碑根基深重,不可损坏,亦无人可动,最后才不了了之。再后来,各路争夺者经过商谈,协商共同参悟此碑,这次罢战,不过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