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而且,那水流专找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一会儿冲得她饱胀的rǔ_fáng东倒西歪
,一会儿又冲向她被强行劈开的胯下,像一只无形的小手用力地撕扯充血肿胀的
肉唇。
冲够了,四五个大汉围着一个女人,把她们的四肢劈开,七八只大手开始在
她们光溜溜的身上肆意游走。yīn_chún、蜜洞、gāng_mén、rǔ_fáng,尤其是蔓枫圆滚滚的大
肚子都是他们肆意摆弄的对象,牢房里顿时响起一片吱吱咯咯的搓洗声、女人哀
哀的喘息声和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
也不知搓洗了多久,那个小头目喊了一声停,那一群坦胸露怀的打手们才都
意犹未尽地收了手。立刻,两道强烈的光柱打在摊开四肢仰面朝天的两具湿漉漉
赤条条的女人身体上。那个小头目跨步上前,跪在蔓枫岔开的两腿大腿中间,仔
细地翻弄了一下她胸前圆滚滚的rǔ_fáng和胯下软绵绵的肉唇。看过后满意地点点头
,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腿前,捏住了她硬挺的rǔ_tóu。
小头目肆意地捏弄着弘太太的rǔ_tóu,一会儿捏瘪、一会儿抻长,眼睛盯在上
面仔细地端详。弘太太随着他的捏弄娇吟不止,还不时向他抛个媚眼。可那小头
目根本不理她,把她两个rǔ_tóu都摆弄了一阵,就转向了她的胯下。
弘太太不等他们动手,自己就把两条大腿张得大大的,摆出一副讨好的姿态。
小头目捏住她的yīn_chún用力拉长,把那上面的皱褶都展平,仔细看了看,并起
两根手指就插进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弘太太身体一震,浑身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马上娇滴滴地呻吟了起来:「
啊……人……你弄得弘奴…好…好舒服哦……哎哟……弘奴……受不了啦……
人……人快来…肏…肏弘奴吧……」谁知那小头目对她的献媚根本充耳不闻。
手指在她的蜜洞里搅了几下,抽出来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又用手扒开她
湿润的蜜洞口看了看,忽然捏起她胯下一撮湿漉漉的yīn_máo,淫笑着说:「这是什
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弄掉!」围观的打手们一听,立刻都兴奋地哄闹了起
来,有人转身去取工具,有人过去劈开弘太太的大腿按住。弘太太这时才忽然明
白了他们要干什么,立刻流着眼泪哀求了起来:「人……人…不…不要啊…
…弘奴怕呀……疼呀……呜呜……」可哪里有人管她的哭闹,打手们拿来不锈钢
的小夹子,拨开弘太太软塌塌的yīn_chún,夹住她胯下湿漉漉的yīn_máo,一撮一撮地往
下揪,疼得她浑身发抖,哀嚎不止。
小头目满意地看着手下熟练的动作,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朝战战兢兢侧卧一
旁的蔓枫看了一眼,转身对围观的其他手下说:「你们也别闲着,把这个大肚子
下面也弄干净!」蔓枫一听眼圈立刻就红了,她现在这个狼狈样子,挺着个大肚
子,他们还不放过她,居然要用这么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可哪里容她多想,两根
匪徒上来,拉平她的身体,劈开她的大腿,早有一个大汉手持钢夹蹲在了她的两
腿中间。紧接着,一阵冰冷的感觉从胯下传来,马上就是针扎似的刺痛。她忍不
住哎哟一声,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
钻心的刺痛一下接着一下传来,像针扎一样,蔓枫感到下腹坠痛,肚子里的
东西好像马上就兜不住,要从下面冲出来了。更让她尴尬的是,尿意也不早不晚
地涌了上来,而且一阵紧似一阵。她下意识地用力收紧下身,屏住呼吸,把一阵
阵涌上来的便意强压了下去。
蔓枫憋得脸色通红,呼吸急促,浑身哆嗦,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从嗓子里不
由自地传了出来。突然那小头目喊了声停。他蹲下身,仔细端详了一下蔓枫紫
红的脸颊和颤抖不止的大肚子,回头对那个手里拿着夹子的看守阴笑着说:「枫
奴挺着个大肚子,也怪可怜的,给她换个法子。」那看守答应了一声转身跑了。
蔓枫开始还以为他们放过了自己,刚刚要松口气,却见那个看守拿了个小包
包过来。他打开包包,把里面的东西唏哩哗啦倒了出来,蔓枫一看,脸立刻就白
了:那是一套男人剃须的工具。她立刻哭着哀求:「人高抬贵手啊……枫奴…
…枫奴……」没等她说完,她的手脚已经被人劈开按住,紧接着,胯下一凉,一
股凉丝丝粘乎乎的东西被均匀地涂满了她的私处,从小肚子一直涂到gāng_mén。她吓
得浑身发抖,一边哭一边哀求:「不要啊……人……可怜可怜枫奴吧……」可
是没有人理她,几个看守笑嘻嘻地围在了她的身边。一个看守手持剃刀单腿跪在
她岔开的大腿中间。蔓枫只觉得小肚子一凉,咝地一声,一个锋利冰凉的东西从
她的yīn_fù上犁过,她浑身不由自地一阵战栗。紧接着又是嚓地一声,随着嚓嚓
的声音,那锋利的剃刀在蔓枫那饱经蹂躏的胯下挨盘犁过。她敏感柔软的肉唇被
两根粗砺的手指拨过来拨过去,剃刀犁过左边又去犁右边,最后犁到她的gāng_mén,
紧贴着圆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