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八急了,道:“你想咋个啊?”八婆道:“就是要煞煞你的性子!”闫老八可不吃八婆这一套儿,就爬在了八婆的身上,使劲的柔八婆那鼓嘭嘭的。八婆的腿不禁松了一个小口儿。闫老八抓住时机,一下子就进去了。八婆道:“你这个老不要脸的哟!”闫老八感觉里面很滑,笑道:“已经这么湿了,还硬撑着。”婆娘道:“再湿也不干你的事儿。”闫老八笑道:“现在不是已经在干事儿了吗?”
闫老八一旦进入,十分的兴奋。由于八婆很长时间没有那个了,下身竟然很紧。闫老八急呼呼的狠动,舌头在八婆的最里面狠狠的搅动,由于太兴奋,就道:“八婆,给我点儿口水,快,给我点儿口水!”
八婆这一会儿口干舌燥的,怎么有口水?闫老八就狠狠的吸着八婆的舌头,几乎要把八婆的舌头吃掉。八婆有点儿疼,就道:“老不死的,你就不能慢点儿?谁还和你抢啊?”闫老八道:“我自己和我抢啊!”闫老八近似疯狂的折腾着。
八婆是农村人,是一个村妇,虽然由于长期的劳作,而脸面很是粗糙,但是农村人都是中贞洁的,平时即使是夏天也穿着厚厚的衣服,所以八婆的脸面虽然是很粗糙,但是身体却是十分的洁白。这一点和城市里的女人是绝对不一样的,成立女人爱美,都爱把大半个裸露在外面,——要是不是害怕别人说,还真敢把整个像妓女一样露在外面。所以成立女人脸面虽然很白,但是却是大半不是纯白。
而农村女人的却是肯定是纯白的。
闫老八疯狂的捏着揉着八婆那白呼呼的,像面团一样在闫老八手里面堆积着,鼓胀着,变形着。闫老八知道,女人的,是男人助兴的极其好的工具。闫老八的舌头这个时侯已经不在八婆的最里面了,而是在八婆的脖子里面了。八婆的脖子还是很白的,闫老八亲着八婆的脖子,几乎是咬,不是亲。八婆已经习惯了闫老八的疯狂。刚结婚那阵儿闫老八几乎把八婆的脖子给咬疼了,每天晚上都是八婆忍着脖子的疼痛和闫老八做那个事儿——这一点也是八婆和其他的女人的经历所不一样的。其他的女人都是忍着下身的剧痛和男人做那个事儿的。
现在的八婆已经习惯了闫老八的疯狂,习惯了闫老八的牙齿的洗礼。闫老八把牙齿从八婆的脖子上移开,八婆的脖子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儿。闫老八又咬住了八婆的鼻子。这一点儿倒是八婆没有预料到的。
八婆道:“你这个死人,不想让我呼吸啊?”
闫老八并不答话,而是急急的动着。八婆也逐渐的兴奋起来,腰部动着也随和着闫老八的移动。闫老八这感觉到里面子吸着,裹着,很是有力。下身也是舒服至极。闫老八心想,这两年只顾着和普子和马仙仙混了,竟然冷落了老婆这个妙人儿。八婆今儿个也是特别的兴奋,因为闫老八是极其的入戏。自从生下儿子这几年以来,可以说闫老八是今儿个最最入戏的一次。
闫老八紧紧的抱住了八婆的脖子,一只手是紧紧的按着了八婆的肩膀。八婆想动也动不了了。只能下身挣扎。这一点让八婆感到很是兴奋。越是兴奋,越是上身动不了,越是只下身动。闫老八狠狠的动着,顶着。八婆只感觉一股暖流在全身扩散,然后这股暖流就像练武之人的丹田之气一样,又从身体的各个部位积聚到下身那一个小小的部位,突然全身一抖,八婆的下身一松一紧,连续几次,自己竟然先闫老八泄了。闫老八还面目狰狞的在动着。女人一泄,就没了兴致,因为都这个年龄了,还能怎么有兴致?二次?不可能吧!可是闫老八明显的没有尽兴,只是在下面动。
这样一来,八婆过了兴奋期,身下的只有冲撞的疼痛了。八婆皱着眉头,任由闫老八折腾。又过了将近四五分钟,闫老八在八婆的身上抖了一抖,也尽兴了。
闫老八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疲惫的躺在八婆的旁边。两个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有汗水,也有分泌物。八婆找卫生纸,没有找到,就拿了自己的胸罩在下身抿了抿。又问闫老八用不用。闫老八道:“你现在这样用以后还怎么穿啊?”
八婆道:“已经很脏了,明儿个洗一洗,接着能用。”
闫老八这才接过来,擦了下身。八婆像小猫眯一样躺在闫老八的怀里面,道:“老八,你老老实实的说,你和那个马仙仙到底有没有一腿?”闫老八遮掩道:“看你说的,我们两个都是清白人儿。”
八婆撇撇嘴,道:“我才不信你那鬼话哩!你俩要是清白,这个世界都是清白的了。”闫老八楼了老婆,八婆那两个软软的紧紧的贴在闫老八的肚子上,闫老八道:“我们两个根本没有什么的。有些事儿是不能胡采的,要是采的多了,就成真的了。”
八婆道:“我说不过你,——但是我问你,你今儿个怎么光着身子回来?你的衣服呢?”其实闫老八走的时候是把衣服拿回来了的,只是由于张老五发现的早,闫老八没有机会穿衣服,就抱着衣服回来了。——那一会儿正在和马仙仙一丝不挂的激情,哪里有空儿穿衣服啊?可是闫老八却是临跑的时候把自己的衣服一抱抱在了怀里面,是抱回来了的。所以闫老八对婆娘道:“我刚在外面脱了衣服进来的,不信你看看我的衣服,还在门外。”
八婆冷笑道:“你这个谎言可真是可笑,——这大冷的冬天,谁在外面脱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