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宽大臀部。
她的大腿强硬有力,我不禁在想在她那长满yīn_máo的棕色三角下面隐藏着什
么样的奇妙乐园,厄休拉小姐拉起了床上的被单,却没有按我期望的那样上床,
而是坐在床沿,热烈地抚摸我裸露的身体,「这么美,这么强壮!」
她轻佻地说着,手指尖轻柔地抚着我的两侧胁下:「请你告诉我,我亲爱的
莱西安诺,你怎么会穿上这身古怪的骑士装束,把你漂亮的rǔ_fáng掩藏在冰凉的铁
甲和闪亮的皮带子下面呢?」
厄休拉抚摸着我ròu_tǐ时,在我周身四散的巨涛似的快感令我难以想像,可我
还是吞吞吐吐地讲起了我的过去。
「我出身卑微,还是婴儿时,我苗条的身材里就藏了一颗男人的心,对女人
的一切追求都没有兴趣。当我长大后,男人们奉承我说rǔ_fáng多美,臀部多圆的时
候,我也不为所动。相反,我发现唯一一次感到ròu_tǐ的快乐是看到一位俊美的少
女。」
很自然,这种感觉使我困惑不解,因为我相信一个姑娘对一个女人产生yù_wàng
是错误,我就开始向自己和世界证实这是一种错误的想法。
我首先看上了我父亲葡萄园里的工头,因为他是个英俊健壮的男人,肩膀宽
宽的,我还听说他的yīn_jīng特别雄伟。所有的女人都想要他,可是能让他看上的没
有几个,我就自以为只要征服了他,让他破了我的贞操,通过征服就能唤起我的
yù_wàng。
于是,我就开始向他献慇勤——他的名字叫奥拉夫。虽然我实际上一点也不
想要他,只要他在旁边,我就会搔首弄姿,对他暗送秋波,使他知道我的心意。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可跟我的男孩同伴一样穿紧身上衣和紧身裤,但我
还是开始穿起绷得紧紧的连衣裙,并穿上领口开得很低的紧身围腰,让奥里夫窥
视里面圆鼓鼓的果实。说实话,这种追求也确实有点刺激。
九月份一个温暖的日子里,我正帮忙把葡萄园里第一批葡萄装到用来压搾葡
萄的大木桶里的时候,我看到奥拉夫拎着一篮葡萄从院子里走过来。跟他一起来
的是贾娜,是个长得像男孩的少女,她眼波流动,搔首弄姿时常使我心跳加快。
但是,我总是拒绝心灵的呼唤,因为我认为这是一种羞耻的事情。她和奥拉一走
进酿酒作坊,贾娜就去搾汁机旁干活了,而我则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
奥拉夫满腔笑容地跟我打了招呼:「小莱西亚诺,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
他说:「啊,天气这么暖和,我想我们俩的衣服穿多了!」我还在惊愕之中时,
奥拉夫跨到门口,把大铁栓插上,这样,就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然后,他开始
脱衣服,把汗涔涔的内衣脱了下来,露出长着一簇簇胸毛的坚实胸膛,然后,解
开束腰,扒掉了紧身裤。
我以前曾多次见过男人的肉箭——因为我们是乡下人,对这种事并不在意,
但我从没见过这么挺,这么美,这么雄伟的。这虽然是场恶作剧,但想到让这么
雄伟的器具放进我的隐秘之处,我不免有点激动。
奥拉夫tuō_guāng衣服后,见我怕得不知所措,便对我说:「什么——你还穿着衣
服?我马上来帮你!」然后他像是个乳母给我换尿布那样,马马虎虎地解起我的
衣服来。
于是,不多一会,我便像出生那天一样赤裸着站在奥拉夫面前,惊恐得直发
抖,因为我事实上对他没有什么性的yù_wàng。在他的命令之下,我躺倒在坚实的泥
地上,他跪到在我的大腿中间,他亲吻我,又咬了咬我的rǔ_tóu之后,就忍耐不住
了——我一点反应也没有——把我的大腿两下一分,再把他武器的顶端对准了我
的秘门,却为我干涸的洞口大伤脑筋。
就在此时,我猛然看到贾娜,她正躲在阴暗处偷看。我感到一阵激动,看着
她把紧身围腰的前襟解开,挑弄着rǔ_fáng,那又软又妙的rǔ_fáng。我立时感到一阵强
烈的yù_wàng,像潮水般涌往全身,我肚子充满了ài_yè,滋润了我秘道的入口,淌到
我的大腿上。
奥拉夫当然不知道我的激动情绪并不是被他挑起的,而是看到另一个女人的
身体时产生的。于是,他满足地低哼一声,撑开我下面的双唇,把他那硬梆梆的
东西推进了我的身体,他进去时有点痛,但我的叫声是快乐的声音,因为我看到
他身后的贾娜面对着我坐了下来,撩起了裙子。
她把大腿分得很开,我就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动作。在这同时,她的舌头
yín_dàng地在嘴唇上滑来滑去,好像是在说她想来舔我。
粗暴的工头骑我的时候,我欲火渐旺,大声呻吟着。可笑的是,我的叫声并
不是带我进入快乐世界的奥拉夫引起的,而是那个婊子,贾娜。她此时拿起了一
根结实的扫帚柄,津津有味地把它伸进湿漉漉的洞里,同时,像我母亲的侍女擦
洗家里银餐具那样使劲掠着自己的yīn_dì。
「小婊子,我要让你泄!」奥拉夫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我确实快要泄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