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而且这一次还中计差点身亡,他完全没有面目见领主大人。

「也对啦!美酒佳肴当前,还有个称得上是美人的女人在服侍自己,想不沉迷也难。」

贝尔连忙摇头。「不不,我真的反省了。」

「那是当然的,自己闯的祸就自己收拾,我不会再浪费人力处理这件事了。」亚基拉尔语带威胁的说:「如果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的父亲可是会失望到不想再见他的儿子,就让我帮帮你父亲吧!怎麽样呢?叫他那个没用的儿子永远永远地消失。」

领主大人真的发怒了,他说出的话将不会改变,贝尔知道他自己完全没有选择的馀地,事情会变成这样都该怪自己当时对芮文心软。

「吃饭真的是人世间最享受的时刻,却没想到喉咙正咽下食物时,突然有人将刀深深地插入自己心脏。哇!这种死法也挺不错的,不是吗?嘻嘻。」亚基拉尔临走之前还不忘转身提醒贝尔。「对了,你受伤的时候使用了魂系神力对吧?」

「啊!对。」贝尔点头。

「没人对你说过使用圣系或魂系神力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吗?还是你单纯的以为只有亚兰纳人才会有神力反噬现象,就像亚凯那样。至於安兹罗瑟人则能够毫无保留,尽情地运用?」

「我丶我不太清楚这种事。」

的确,那个时候想以神术自救时遭遇到困难,贝尔到现在还不明白确切原因。

亚基拉尔不怀好意的扬起嘴角。「不知道吗?我告诉你吧!」他一脚踢开木椅,臀部靠着木桌。「不管是圣系丶魂系还是咒系,这世界上都没有无偿取得这种事,你所有的力量都需要支付相对应的代价,只不过我们付出的远比亚兰纳人来得少罢了,这就是我们天生的本钱。」

「那麽安兹罗瑟人的代价究竟是……?」

「暗伤。」

「暗伤?」贝尔再一次覆念这个词。

「虽然是伤害,不过却不是立即性的。」亚基拉尔说:「这种伤害会在你使用神术後不断的在身体积累着,一旦身体表面或内腑真正受到伤害,这暗伤便会跟着一并爆发开来,伤上加伤的结果很可能会让你瞬间死亡。」

贝尔愣了一下,正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没想到神术带来的副作用那麽可怕。

「不用担心,你的暗伤与身上受的伤全都被治愈了,你不需要和亚凯一样四处寻求解法。但这一次是幸运,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亚基拉尔表情转为严肃。「魇尘大陆不是让你这种浑浑噩噩的人过着退休生活的地方,这里没有你想要的幸福,有的只是杀戮和战乱。好好的反省,把自己不足的地方补齐,锻炼神术之外还要懂得适时适地运用,把神术当成自己应有的玩具或神赐的超能力无疑是自杀的行为。」

贝尔在床铺上躺了大半天,身体状况还没完全恢复却马上得工作,同时还必须负起将芮文抓回的责任。贝尔回到住处换了件衣服就准备出发。

「我亲爱的主人,您没事吗?」萤关切的问。

「嗯,没事,别担心我。」

「不,我觉得亚基拉尔大人真可怜,还得帮那麽单纯的主人收拾善後,原来领主大人也不像传闻中的那样冷酷无情嘛!」萤看起来精神好多了,不过嘴巴可不饶人。「主人您好像常常将自己的脸皮往外丢,可是人家嘲笑的却是领主大人喔!」

「我怎麽知道安兹罗瑟人都说谎成习惯呢?」贝尔刻意注视着萤。

「不是安兹罗瑟人爱说谎,是主人您太笨了。」萤以水亮的小眼睛盯着贝尔瞧。「听说您的头被打碎了,现在看来恢复的挺迅速嘛!安兹罗瑟人的血还是帮到您不少忙。」

「妳要在这里和我说这些没用的话吗?」贝尔气冲冲的转身就要离开。

身後的萤仍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主人请小心,不要再被外表楚楚可怜的美貌女子给骗了。」

贝尔当下真是难为情,他希望自己羞红的脸没有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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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邯雨军全面通缉之下,托佛的逃犯几乎没有安然离开的可能,所有人的行踪均被一一掌握。

贝尔带着士兵在甸疆城郊一处雪林围剿这群作乱份子,芮文看准双方混战之际趁隙而逃,贝尔则孤身一人追去。

林中视线纷乱,寒气逼人。芮文身穿白纱丝袍,与周围环境彷佛相融为一,如果是亚兰纳人早就失去目标。但是贝尔凭着芮文身上一丁点的魂系神力,仍旧精准的判断方位并在後方紧追不舍。即使只是一片雪林,在魇尘大陆中也是充满死亡危机的险地。倘若身上有任何伤口便会立刻吸引雪地的掠食动物或植物。因此贝尔相当注意自己的体温,同时留意四周围尖锐丶危险的地形。相较於从小在托佛长大的芮文,贝尔在这种环境中活动显然特别吃力。

贝尔受够了这种无意义的追逐游戏,他全身红光乍现,强而有力的神术以迅捷无比的速度在林中划出一条红芒,随後便将芮文扑倒在地。

贝尔喘着气,口中的冻气凝成白雾。他站到芮文身旁时,芮文才刚从地上踉跄地爬起。「抱歉,为了拦阻妳使用了些手段,不过这并没有造成什麽伤害。」

芮文恶狠狠地瞪着贝尔。「你抓到我了,高兴吗?把我交给亚基拉尔好邀功吧!」

「老实说,领主大人并没将你们放在眼中,这一点功劳都没有,而且为了私纵犯人一事我还可能被判刑。」贝尔纳闷地问:「妳早就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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