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一点,闹钟又开始响了。在一张足以睡下七个人的大床上,一个男人
正躺在床中间,在那男人下体的位置下,被子高高鼓起着,正有规律的上下晃动。
半响,男人清醒了,他一把掀开了被子。在这男人的下体位置,赫然是一个
全身赤条,脖戴项圈的女人。她横趴在男人的两条腿上,嘴巴在舔弄着男人的肉
棒。
石冰兰一下一下地吸吮着新婚丈夫的男根,已经感觉不到屈辱,也感觉不到
辛苦,只是在做一件必须要做的平平常常的事情。她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魔窟,
又回想起了几天之前接受的训练,她有点惊异地意识到,自己其实曾经被训练得
精于此道。裹吮、舔舐、深喉、吞咽。她也可以做的如此驾轻就熟,比起姐姐一
点都不差。
时间好像忽然不存在了,她只是凭着本能机械地运动着、吸吮着、裹舔着。
运动中,她敏感地感觉到口中的大ròu_bàng的变化,轻车熟路地变化了一下嘴唇的角
度,男人喷薄而出的大股热乎乎的浓浆准确地喷到了自己的上腭上,再淌到舌面。
她轻轻一抿,就将充满了口腔的浓厚的粘液分成涓涓细流,咕嘟咕嘟咽进了肚子
里。嘴唇上竟然一点都没有沾上。
石冰兰的舌头熟练地在含在口腔中的guī_tóu和ròu_bàng上舔了几圈,又仔细地吮了
吮,确认清理干净之后,她轻轻抬头,让口中的ròu_bàng缓缓退出。
「好极了,冰奴!第二次『晨叫』就这么专业,我真是没白疼你。」
身前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石冰兰半抬起头,用温柔而毫无冒犯的语气道:
「人,请允许冰奴伺候您起身。」
余新看到新婚妻子喜笑颜开,从床上站起来,弯下腰,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
「把嘴张开,老子要撒尿。」
石冰兰接到命令,屈膝跪在床面,把屁股坐在两只脚上,深呼一口气,把半
硬的入珠ròu_bàng塞进了嘴中,她早已习惯了新婚丈夫腥味浓重的男根,细心地调整
好位置,让硕大的guī_tóu可以顺利的顶到自己的喉头。
热腾腾的夜尿直接灌进了石冰兰的喉咙,使得她高耸的shuāng_rǔ起起伏伏。残酷
的训练令石冰兰已不会对新婚丈夫灌入嘴里的尿液猝不及防,甚至可以做到一滴
不漏的全部咽入肚中。
一泡尿撒完,余新放开了新婚妻子的头,满意地拍了拍她的俏脸,「好了,
下床等着。」
石冰兰从床下爬下来,垂着头,双手背后,两腿大开,露出光溜溜的无毛淫
穴,静候着新婚丈夫的后命。
余新赤条条地下了床,蹲下身子,从床头柜上拿过狗链,挂在新婚妻子的项
圈上,然后又拉几下挂在她rǔ_tóu上的金色乳环,还仔细观察了一下深紫色的乳晕,
「站起来,冰奴。从今天开始你我吃同桌,睡同床,你既是我的性奴隶,还是我
的老婆。现在伺候我更衣吧。」
狗链很长,余新坐在床脚凳上,看着新婚妻子缓缓站起身走到衣柜前,从衣
架上挑出一件蓝色的丝绸睡衣,用近乎无声地碎步挪到自己眼前,半跪着的她讨
好的瞥了一眼余新,小心翼翼地说:「冰奴伺候人更衣。」
余新配着新婚妻子体贴的服侍,任她用蓝色丝绸睡衣把自己一丝不挂的健
美身躯包裹了起来,睡袍的带子被系好之后,余新抓住了在新婚妻子还在腰间的
两只玉手,「冰奴,你屁股还痛不痛?」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搂着坐在了床脚凳上,她的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闭着眼
睛,「冰奴不痛,冰奴能被人kāi_bāo,做人的性奴隶,人的老婆,冰奴心里
高兴。」
「净说傻话,pì_yǎn被老子的大jī_bā捅了好几个小时,就是铁人都受不了。把
屁股对着人,我给你上药。」
新婚丈夫说得很温柔,大嘴唇轻轻地朝石冰兰的额头吻去,她没有说话,身
子转了过去,烙印着「威」字的屁股高高翘起,「只有人开心,冰奴再痛都值
得。」
余新弯腰,从睡袍的内兜离掏出一膏创伤药,轻挤一些药物到自己的手心上,
然后温柔细心的抹到新婚妻子的菊门处,「你这里得休息几天,伤口很快就癒
了,不会感染的。」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摸弄的又来了感觉,低声呻吟着说:「啊……冰奴……嗯
啊……冰奴很惭愧,让人……」
余新耳听目视新婚妻子如此yín_dàng的表现,内心一阵暗笑,手指悄悄地挪到了
她的yīn_hù上,将yīn_chún拨开后,yín_xué中立刻涌出了大量的yín_shuǐ。——呵呵,真是比
母狗还骚的sāo_huò啊!
「sāo_huò,想不想要人的大jī_bā?」
「想……想……请人恩准冰奴伺候人吧……」
新婚丈夫勾人的声音让石冰兰顿时情欲勃发,从床尾凳下像蛇似的滑溜下来,
她淫欲熏天,满脸绯红,嗯哼娇喘两声就冲天撅起了屁股,还在空中不停画着圆
圈,不时还会「无意间」碰到那根在昏暗的环境中发亮的巨物。
忍耐了大半年,余新才终于彻底征服了这只桀骜不驯的爆乳母狗,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