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也爆出了淒厉的淫叫。
「呜吼喔喔喔!吼呃!吼呃!呃噢啊啊啊!」
被查理压住无法动弹的我只能歪着头、望向妈妈胸口以上的部位。她渗汗且
沾满体液的大奶剧烈晃荡,黑黑的奶头尖尖地翘挺、甩动,查理的黑手掌不客气
捏揉着其中一团乳肉,力气大到整个手背的青筋浮起。妈妈痛苦地──夹杂爆发
的欢愉感大喊:
「干死我!求求你,用你的臭黑jī_bā干死我!吼!嗯吼、吼喔喔!我还要、
还要、还要还要还要!呜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个黑人蹲跨到妈妈脸上,他没用他的黑yáng_jù堵住那张吼得乱七八糟的嘴
巴,而是双手扳开自己的屁股,把乌黑多毛的gāng_mén贴到妈妈面前。妈妈宛如训练
有素的小狗,停止了大叫并凑上嘴去激烈吸吮。
「呜噗!呵噗!啾噗、啾噜噜噜!呼噜、滋噜、滋噜、滋噗噜噜噜!」
妈妈又发出了下流的声音,就像查理亲人时那种想要把你嘴巴吸得一乾二净
的声响。看见那根昂然挺立於妈妈shuāng_rǔ上的yīn_jīng──因为妈妈猛吸他pì_yǎn而不断
颤动的雄伟姿态,我不禁伸向私处,紧盯这疯狂的一幕揉起yīn_dì。
妈妈身体越晃越激烈、脸颊更是红到可怕,黑人们的吆喝声也越发激昂,两
者濒临极限的瞬间,威猛的黑yáng_jù抓紧时机抽离妈妈的身体,强烈的冲击使得吸
吮着黑人gāng_mén的妈妈整个身体弓了起来、当场痉挛不已。
「夏瑜,讚喔!哈哈哈哈!」
查理看得拍起掌来哈哈大笑,他注意到我已经疯了似地看着妈妈的反应取悦
自己,於是抓开我的手、把我整个人抱起,放到有几个枕头堆起来的地方,让我
靠在那堆湿湿温温的枕头上。
在查理准备继续侵犯我的短暂空档,我看见了妈妈松弛的pì_yǎn也翻出了红通
通的、沾满jīng_yè与粪便的直肠。把她干到痉挛的黑人还继续用掌心拍打那团肠壁,
或用手指使劲拧住、东拉西扯地像是要玩坏它一样另一个黑人则是扯着妈妈
的头发,不管她身体还在剧颤,就用他不断收缩的gāng_mén磨蹭妈妈的脸──然后拉
出一条粗大的泥褐色粪便到妈妈脸上。
「呃、呃咕咕呕呕呕呕!」
强烈粪臭味刚传到我这儿,一脸恍惚的妈妈已经吐得整身都是。黑人们根本
就不理会她的感受,抓起那些肮髒的粪便或笑或叫地往妈妈身上压扁并涂抹。妈
妈她没有露出恐惧的神情,虽然蹙着眉头、看似不太能接受大家在她身上抹粪,
泛着泪光与红晕的表情却清楚表示出只要能享乐、做什么都无所谓。
就算是被关在这种地方,做为性玩具遭人尽情蹂躏,甚至被当成便器使用─
─妈妈也心甘情愿。
我们母女俩的脑子,早在家里和查理搞上时就坏光光了吧查理用他完美
的yáng_jù教会我们,一个性玩具、一个便器,是不需要大脑这种高贵之物
的。我们只是团生来满足男人生理需求的雌肉,不配称之为人。
「小晴也来!嘿、嘿!」
眼睁睁看着查理对我的脱肛pì_yǎn拉出激臭的大便、另一人踩着我的头对我撒
尿,却又无动於衷──甚至有点亢奋的我,明白了自己早已是个下贱的便器,
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些非洲黑人了。
日月如梭,沉溺在茅草屋中的便器生活,转眼间就过了十个月。
这段期间,我和妈妈被关在同一间屋子里,黑人们在床边打木桩好系住我们,
把行动范围控制在无法触及屋外的距离,就这样饲养着我们。
我们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而且只要有人想用我们做便器,就得醒来服务。
醒着的时间不一定都在做爱,其实有很多时候在发呆,大概是因为这个聚落人并
不多吧?查理也不是天天来看我们,但是他来的时候,总是会带城里的人来玩游
戏,一次被五、六个黑人lún_jiān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况且,不管来者是老头还
是年轻人,他们总有着能够把我和妈妈操到一连升天好几次的巨大yáng_jù。
就在某个没有查理的日子,我被一个黑人破了处,大概也是在那时候就怀上
了某个黑人的孩子吧。对身为gāng_jiāo便器的我来说,值得记念的gāng_jiāo初体验对象是
查理就足够了,没用的垃圾肉穴怎样都没差啦!
我和妈妈的肚子几乎同时变大,可是只有我的rǔ_fáng还继续涨大,乳晕变宽、
rǔ_tóu也变黑,几乎变成和妈妈一样难看的模样了,只差没有下垂。随着肚子里的
宝宝越来越大,乳晕还冒起一粒粒丑陋的突起物,奶水好像脓一般从中央凹陷的
奶头流出,遍佈rǔ_fáng的青痕更是害我加倍难看。尽管黑人们只要有炮打、有上厕
所的地方就好,妈妈也安慰我只是过渡期,这些全都无法舒缓在我身上发生的变
化。
查理的朋友经常用一些奇奇怪怪的玩具,像是真空吸引器,他们因为觉得有
趣,就长期用吸引器吸着我的奶头和妈妈的yīn_dì,还教我们只要平时也乖乖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