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而每次它都能把桂花姐很快送上高潮,效率比我和韩哥两个人玩还要高。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放纵自己的yù_wàng,几乎一有机会就跟桂花姐做爱,每次我
都能挖空心思想出胡椒瓶子这样的新花样,每次我们都很尽兴。桂花姐躺在我的
怀里,由着我分开她的大腿,掰开她的大yīn_chún,让我用两根手指去抠弄我刚刚射
精的yīn_dào口,我搅弄着手指捏着粘粘的jīng_yè,就像一个玩弄碗里的浓粥不肯吃饭
的小孩子一样。
浪子,你的心,还疼吗。 姐,我的心已经不疼了。 浪子,你晚上
做梦吗? 姐,晚上我有时候会做梦。 浪子,你会梦见谁?会梦见那个叫
做苗苗的小丫头吗? 姐,我很久没梦见她了,姐,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浪子,如果姐也离开你了,你怎么办?你也会大病一场,也会心疼很久很久,也
会不愿一个人待在家里过日子吗? 姐,别说这样的话,你不会离开我的,我
们在一起一辈子。 姐是说如果,如果……… 姐,没有如果。 浪子,
你啊,唉……… 姚雨说得对,人始终会变的,也许一天我会慢慢忘记苗苗,就
像她会慢慢忘记我那样。那个时候我只是把对苗苗的感情都集中到了桂花姐身上,
而桂花姐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桂花姐以前就说过,她总有一天会跟着
韩哥离开广州,回到湖南老家,跟她的孩子跟她的大家庭生活在一起,而在那里
是没有我的位置的,我们的分离只是个时间上的问题。
我刚经历了跟苗苗的离别,那种疼,是疼入骨髓的,无法言表的,我真的不
敢去想象,如果桂花姐也走了,我会是什么个样子,我真的不敢想。
阿峰来我的铺子已经有两个多月了,他进步很快,修摩托车对他来说已经没
什么问题了。我不在的那些日子里,他也能应付得下来,无非就是晚上加班晚一
点而已。他倒是不在乎,反正就吃住都在铺子里,干累就睡,几点下班对他来说
都无所谓,他是个非常简单的年轻人。
有他在,我晚上突然多了很多空闲时间,我每天接送桂花姐收摊,每天帮她
做早餐中午下午盒饭,我跟韩哥和她一起吃饭,晚上做爱看电视,我们过上了一
种真正意义上的三口之家的生活。我真希望这种生活能够天长地久,我们三个人
就这么过完这一辈子。
五一那天智叔早上专门跑来我铺子里找我,他跟我聊会了一会天,然后就去
学校接小豪了,小豪是毕业班的学生,五一那天学校要补半天课,下午才放假,
智叔接完小豪就送去花都小豪姥姥家过五一,说是小豪姥姥有段时间没见小豪了,
怪想孩子的。智叔走的时候,一个劲叮嘱我要早点收铺子,去他家里吃饭,我答
应了。
下午的时候四点钟,丽华姐又给我打了个电话。那天我接完电话就收了铺子,
我没让阿峰留在铺子里,我给他放了七天假,我让他回父母那里住上几天,出来
两个多月了,也该探探家了。他收拾了一下几条衣服就要走,我一看他两手空空
的什么也没带,他来广州打工也有些日子了,就这么回去见父母,我觉得不大好。
我干脆把五月份的工资也提前支给他了。
我用我的雅马哈带他去街上买了点礼物,吃的喝的,还有点礼品,我看他穿
得邋里邋遢的不修边幅,又给他买了几条衣服,路上还得一句一句教他这些东西
要跟家里人说是他自己买的,不是我买的。折腾了好半天,我给他买了去柳州的
票,送他上了火车。他冲我来了这么一句。
老板,明明是你给我家买的么,我咋说是我买的。 日,阿峰有时候就是
只只认死理的猪。
跟阿峰折腾了半天,我一看表已经六点半了,我赶紧骑上我的雅马哈往智叔
他们家赶。路上想想还是不对,尽管智叔和丽华姐都说了不要我带东西去他们家,
可是我这两手空空的也太不礼貌。智叔家到底缺啥我真的想不出,吃的,穿的,
用的他们家都不缺,大部分还是人家送的高级货。路上我路过一个手机店,我把
雅马哈给停了,我买了一个一千多的诺基亚手机,智叔和丽华姐肯定不缺这玩意,
但是小豪夏天就升初中了,送个手机他在高中用正合适,这点心意我想智叔两口
子不会再说什么了。
七点钟我才到智叔他们家。我进门的时候,智叔和丽华姐已经把饭菜都准备
好了。跟上次一样,丽华姐又是做了一大桌子菜。有鱼有肉有海鲜,各种时鲜的
蔬菜,不同的是这次智叔没开红酒,而是直接开了一瓶茅台。
那天那顿饭,我吃得没了上一次的那么局促,我和智叔,丽华姐之间已经变
得很熟悉了。我们一直在闲聊,丽华姐和智叔闭口不提我和桂花姐的那点事,丽
华姐的眼光还是火辣辣地瞧着我,智叔连着劝了我好几杯酒,我还是头次喝得好
几百块钱一支茅台这么好的白酒,我喝得面红耳赤,有些醉意。
突然之间我才发现,原来那天丽华姐穿的竟是一条低胸的纱衣,她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