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茹得知自己康复有望,神情激动了起来,“欧阳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呵呵,客气什么呢,刚刚吃饭的时候,你不是说了吗?不管新教,崖头门宦,还是赵高门宦,咱们都是一家人不是?既然是一家人,相互关照那不是应该的吗?”
“对,咱们是一家人!”兰茹的眼眶有点湿了,可想而知其内心的感动。
一家人就该相亲相爱的,林晓强在心里又补充了一句,这才唤道:“姐!”
“嗯!”兰茹很自然的回答。
“刚刚我给你号脉的时候,发现你可能在这两天里就要来月事了!”
“我也觉得小腹有点坠胀,恐怕是真的要来了!”
“可是这两天就是大选,你如果那个的话,不是不能参加大选吗?”
兰茹听了这话,一颗心顿时像掉入山谷般沉重,是啊,别的女人来那事只是麻烦,但她来的时候却是疼痛难忍,万一演讲的那天,自己跟本就起不来的话,那可如何是好吗?
“那,那我该怎么办啊?”心慌意乱的兰茹顿时就乱了主张。
“别急,别急,我有办法的!我给你针灸推拿一下,虽然不能完全治好,但绝对能保证你能硬硬朗朗的参加大选!”林晓强拍着胸脯道。
“啊,那可真是太好了!”兰茹欣喜若狂的欢呼起来,连声催促道:“来,赶紧给我治吧!”
“可是,可是这针灸与推拿的位置在小腹以下,你一个大姑娘的,恐怕,恐怕”林晓强再一次玩起了欲擒故纵。
“嗨,我以为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啊,你们做医生的不是提倡医患之间不分男女的吗?”
林晓强做出极为难的样子,“话虽然是这样说,理也是这个理,可是事到临头,我有些下不了手啊!”
“欧阳,你该不是不会治,拿这个借口来忽悠你姐玩吧?”兰茹有些不悦的问。
“我当然会治!”林晓强立即应道。
“既然会治,那你还咯嗦什么,我一个大姑娘都不介意了,你还有什么好介意的,赶紧的吧!”
“可是”林晓强仍很不爷们的犹犹豫豫。
“瞧你那出息样,让你给我治个病,你都这么为难,要是让你和我”
再往下的话林晓强虽然很想听,但兰茹却并没说完,反而是推了他一把道:“别磨吱了,快点儿,反正在这里谁也不认识咱俩!”
“好,好吧!”林晓强仿似终于被兰茹说动的样子,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其实他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于是乎,林晓强上了床,毫不客气的去掀兰茹的衣服,也许是这个粗鲁的动作把她给吓着了,使她下意识的往旁缩了缩,双手紧紧的摁住了他的手。
林晓强也没用什么强硬的措施,只是用一本正经的眼神看着她,说了两个字:“信任!”
兰茹愣住了,他已经说过,这病要治好,必须建立在绝对信任的基础下!
她想了又想,想了再想,终于犹犹豫豫的放开了他的手,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兰茹妥协了,林晓强心里得意极了,但表面还是装得一本正经的,就连剥她衣服的时候,他的表情仍是那么严谨!
没一会,一具美轮美奂的胴体便摆在了他的眼前。
林晓强深深吸了几口气,尽量按捺着被眼前尤物刺激起来的沸腾热血,但他的眼睛还是把那些不该看的隐私部位,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看了个遍。
靠,果然好看!林晓强猛吞一口唾沫,在心里赞道。
银针是随手就能拿出来的,因为林晓强什么时候都准备着,扎针的时候,他的脸几乎是贴着兰茹那隐秘得不能再隐秘的部位,近乎零距离的接触,连毛孔都清晰的展现在眼前!林晓强如果没有反应,那他真的不够男人了。
是的,他的身体出现了反应,下腹悄悄的挺起了一顶准备偷袭的机关枪,兰茹的身体也出现了反应,但她却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滋味。
“姐,你觉得怎么样?”林晓强一边转动着银针,一边正儿八经又不失亲切与温柔的问。
“酸,麻,痒,胀”兰茹近乎呢喃的偿试说出自身的感受,但最后她却颓然的合上了樱红的嘴,因为她用尽平生所会的形容词也无法贴切的表达这种感觉。
“好,你慢慢的放松身体,放松,放松!”林晓强像是催眠师那样温柔的说着,然后悄悄的起出了针,双手揉搓了好一会,然后平贴到她的小腹上,“现在告诉我有什么感觉?”
“热!”兰茹被他炽热的手掌一贴上,而且还是贴在这么个位置上,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一下,近乎呻吟似的吐出一个字。
林晓强见她如此反应,心里乐了一下,双手开始缓缓的动作起来,犹如出海的游龙一般在她的小腹上辗转翻腾。
“好热!”兰茹终于忍受不住,身体不安份的扭动起来,脸色变得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整个人看起来仿似极为痛苦,又仿似极为舒服似的。
“我现在给你舒宫活血,给你排出一些淤结之气,到时你来月事的时候,就不会感觉那么疼痛了!”林晓强煞有介事的说。
“嗯!”兰茹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思考能力了,自然也无从分辨他说得是真是假。
“你现在感觉淤积之气要排出来了吗?”林晓强又问。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好热”兰茹半眯着眼睛,眼光迷离的看着林晓强。
“嗯,估计是很快了!”林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