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声音并没有消失,只是暂时停歇了,待得阿明瑞与水玲两人都平静了下来,吃了晚饭后上床就寝,好不容易睡下之后,那犹如鬼叫一般的“咳,咳,咳咳”声又响了起来,那频率甚至要比“半夜鬼敲门”更频繁。
原来,这就是林晓强搞的把戏,他躲在阿明瑞床底下的时候,在床铺下方的角落里悄悄挖起了一块磁砖,掏起了下面的泥土,然后把一只竹筒塞了进去,然后在上面轻轻的盖上一层薄薄的泥土,最后才把磁砖平放回去,使得一切恢复原样,不留一丝痕迹。
其实那竹筒里面却装有一只林晓强从田里捉来的癞哈蟆,这“咳,咳,咳咳!”的鬼叫声,就是从癞哈蟆口中发出来的!
这一只癞哈蟆也是林晓强事先已经做过手脚的,他在癞蛤蟆的口中塞入了胡椒,再用针线缝上它的嘴,让它口中含的胡椒吞不下,又吐不出,然后,将它装入一只竹筒里,把竹筒密封起来,仅留下几个透气的洞孔。到了半夜时分,这癞哈蟆一叫起来,发出声音便像是半死不活的老人一样,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咳,咳、咳”声。
当水玲与阿明瑞打开灯,趴下来寻找的时候,这只癞蛤蟆感觉到了动静,它又不咳叫了,一关上灯,它又开始叫,使得阿明瑞与水玲都不得不以为撞上了鬼
本—书—泡—书—吧—超—速—更—新。
折腾篇 第28章 吓得你发呆
那种戚戚惨惨,阴阴冷冷,仿似半死不活,快断气又没断气的鬼叫声,叫叫停停,断断续续的响了彻夜。[泡`书`吧`超`速`首`发]
这声音比“半夜鬼敲门”的拍门声更让人感觉恐怖,因为它不是来自门外,而就是来自近在咫尺的床底下,阿明瑞把头贴在枕头上,就如那“鬼”正贴着他的耳朵在叫唤一般。
两人数次在床底下搜索都没现有什么异常之后,终于彻底的害怕了,瑟瑟抖的搂成一团,阿明瑞再也不敢怀疑自己惹了蛇妖的事实了。
这一夜,他们被吓得退出了那个房间,再也不敢进去,呆坐在厅堂里,打开了所有的灯,眼也没敢合一下,可尽管如此,那阵阴魂不散的声音时不时的从房间里传出来。
“老头子,咱们怎么办啊?”水玲脸色惨白,哆嗦着嘴唇道。
“看来,看来,我真的是惹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阿明瑞答非所问的道。
“废话,你要没惹着脏东西,咱家能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吗?”水玲狠狠的横了阿明瑞一眼,但已经没有埋怨的意思,因为这个时候再去追究谁的责任已于事无补,想想怎么解决才是正经,“我现在是问你该怎么办?”
阿明瑞这个时候又听到了一阵那“咳,咳,咳咳”的声音,身体一抖,非常无奈的长叹一口气,“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只能去找那个欧阳力来帮咱们解决这个麻烦了!”
“可是我去,人家未必肯啊!”水玲故作为难的道,虽然她是那么想的去找林晓强,和他好好的温存。
“你去是可能不肯,可我堂堂赵高门宦的族长亲自去请,他还能不给面子吗?”阿明瑞道。
“老头子,你别太自以为是,你在赵高门宦里是地位超绝,可是去到了崖头门宦,恐怕屁也不是,人家一身的本事,也求不着你,而你反倒要求他,完全可以不甩你的!”水玲冷声道。
“哎?我说你这娘们胳膊肘儿往外捌啊!”尽管阿明瑞承认水玲说的是事实,但还是不悦的道。
水玲可从来都不惧阿明瑞,在她的面前,这老头从来都没表现得像个爷们,“你嚷嚷什么,我只是以事论事,并没有帮谁的意思,你也不想想,这事到底是怎么来的?如果不是你贪嘴,会得罪蛇妖吗?会弄得咱一家鸡犬不宁吗?如果不是你喜欢逞能逞强,把人家得罪了个干净,以至于大难临头,也没个帮你的人吗?”
阿明瑞被训斥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既管已经恼羞成怒却硬是作不出来,到最后只能无奈的叹口气,“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啊!”
“你没想到?”水玲的音调高了起来,“等你想到就像现在这样,已经晚了!”
“都这个样子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咱还是赶紧去把人找来,先把这事解决了吧!”阿明瑞说着就站了起来:“走,咱们现在就去!”
起先死活赖着就是不愿去请人家,现在却说去就去,难道阿明瑞也是那种说风就是雨的急性子,不,他绝对是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典型,如今“棺材”就出现在他床底下了,他还不知道害怕吗?
“现在?”水玲抬眼看看窗外,外面乌漆麻黑的,半点星光都没有,在这种阴风阵阵伸手不见五指的半夜里走夜路,仅仅是想一下,她就感觉毛骨悚然,“老头子,你没毛病吧,现在可是深更半夜了,先别说那个欧阳力睡没睡,就说这赵高门宦到崖头门宦的山路坎坷难行,黑灯瞎火怎么去啊!”
阿明瑞也害怕,但他已被连连的惊吓弄得歇斯底里了,“不,我要去找他,我实在受不了了!”
“去是一定要去的,但不是现在,必须等天亮之后,现在深更半夜的,万一在路上出什么事呢?”水玲问道。
阿明瑞衡量得失轻重,终于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啊?”
“现在还能怎么办,只能等天亮了!”水玲无可奈何的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