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来的打猪英雄林晓强,当众人问起的时候,阿怒老爹淡淡的说:“他早就走了!”
“走了?去哪了?”族人们不解的再问。
“从哪来回到哪去了!尘归尘,土归土咯!”阿怒老爹神神秘秘的丢下这句后借尿遁溜了。
老爹的话,让众人感觉扑朔迷离,一头的雾水,从哪来回到哪去了?是他伤势太重不治身亡了?还是离开了保安族回到大都市去了?
林晓强神秘消失了,冰妮的表兄莫名其妙的跳了出来!
这个表兄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族人们仔细回想,好像是在冰妮结婚的时候,这位表兄被当作是客人一样请来的,可是来了这么久还不走,这个表兄的脸皮还真够厚的。
不过,在阿泽事件之后,族人们却不得不感谢这个脸皮厚厚的表兄,如果不是他死皮赖脸的留在这儿,积石山上肯定新添一座属于阿泽的坟墓了。
话扯远了,且说阿泽刚动完手术,不能移动,只能暂时安置在阿怒的后院里,阿怒的家人为其支起了帐蓬,竖起门帘,一间简易的病房就这样做好了。
“这位医生,请问你怎么称呼啊?”那名医生走过来,非常客气的对林晓强笑着问。不管是林晓强是有真本事也好,还是瞎猫撞着死老鼠也罢,反正手术成功了,病人也脱离危险了,光是这点,就足够这名在县医院地位不低的医生另眼相看了!
“我叫欧阳力!”林晓强想了想,终于次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报出了自己的真实姓名。
阿怒父子闻言微微惊愕一下,随即释怀,此时的林晓强已经改头换脸了,确实是该有一个新的名字和新的身份的。
“对,他叫欧阳力,我远房兄弟的孙子,今年刚从国外留学归来的!”阿怒老爹害怕林晓强说太多会露马脚,也赶紧上来打掩护。
从国外回来的?难怪作风如此大胆,思想又如此标新立异了!这名医生在心里想着,还想缠着林晓强问这问那问清楚那三根银针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阿怒老爹却扯着他说:“来来来,忙了大半天了,进屋喝杯酒,一会儿老爹还有事情和你商量呢!”
那名医生有些不情愿的被阿怒父子给“请”到前厅去了。
林晓强又查看了一下阿泽的情况,确定没有问题后,这才抬步往外走去。
舒了一大口气的林晓强感觉神清气爽,压抑了好久的心情终于有所舒展,一路吹着口哨往外走去。
出了村道,后面却有一人喊他,回头看看,竟然是冰妮。
“妮儿,你怎么来了?”林晓强有些欢喜的道。
“呵呵,兴你出来,就不兴我出来呀!”冰妮娇嗔道。
“那咱们到你那小木屋去!”林晓强笑着牵起了她的小手,但脸上的笑意却明显不怀好意。
冰妮的小手被他一牵,顿时就有点心慌意乱,左右看看,发现四下无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任由他牵着,可是看到他脸上坏坏的笑意,心儿又蹦跳了起来,多少有点明知故问的说:“去那干嘛啊?”
“谈理想,聊人生啊!”林晓强仍是笑着说,其实心里想的却是谈谈情,做做爱!
“哼,才不相信你呢!”冰妮嘴上虽这样说,但脸上却带着笑意,而眼里更是弥漫着浓浓的柔情,小手儿握着林晓强的更紧,仿佛是生怕他跑了似的。
林晓强看着她娇媚无比的女儿态,也感觉一阵阵热血上涌下窜,不一会通通都往身下汇集,弄得许知都不知肉味的他很是血脉怒张。
“哥哥,你以前真的是个医生吗?”冰妮一连跟着他走,一边问。
“那当然,我不是医生,你以为我是什么?”林晓强问。
“可是刚刚看你下刀的时候,眼也不眨,很像咱们村里的屠夫啊!”冰妮有些心寒的道。
林晓强大倒,很是憋屈的说:“我那是在救你呢,你这样说我!”
“不要生气嘛,我知道你是在救人!”冰妮把双手都扶到他的手臂上,挨得他紧紧的,脸上扬溢着幸福的笑意:“我知道我的男人最本事了,不但能杀野猪,能救我,还能给别人做手术治病呢,有你在身边,我真的感到很满足,你就像我的一片天一样!”
“可我现在还不是你的男人哦,咱们还没行周公之礼呢!”林晓强又坏笑着调侃她道。
冰妮羞红了脸,把头埋得低低的,“哥哥,坏死了!”
“哈哈!”林晓强大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响遍山谷。()
没多久,二人就来到了小屋!
一进入小木屋,林晓强立即像狼一样扑到了冰妮身上,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大嘴温柔又粗暴的吻到了那艳红的双唇上。
冰妮也积极的回应着他,甚至微张了唇,迎接他粗大的舌头入内,用芬芳的丁香小舌与他纠缠在一起。
长长的深吻过后,两人终于分了开来,而此时冰妮已经被林晓强压倒在床上!
当林晓强的大手就要去解她衣服纽扣的时候,冰妮却拦住了他。
“怎么了?”林晓强疑惑的看着她,看到她脸红耳赤的模样,顿时些警惕的问:“你不会是又急了!”
冰妮摇摇头,深情的凝视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