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是不想和我好,所以就编出这样那样的理由!”林晓强负气的道。
“我没有啊!”冰妮委屈极了,连眼圈都急红了。“我真的想和你好的!”()
看到冰妮泪眼盈盈的模样,心顿时就软了,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好了,好了,别急!我说着玩的!”
“你不生我的气了?”冰妮眼红红的看着他,怯怯的问。
“不生气了!”林晓强看到她这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再大的气也生不出来了。
“那你赶紧吃饭啊!”冰妮挣扎着就想从他怀里起来。
林晓强却不许,只是眼光灼热的看着她。
“怎,怎么了?”冰妮看到他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顿时就心慌意乱起来,像是有个小免子在心里跳来跳去似的。
“我不想吃饭!”林晓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
“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好不好?”冰妮说。
“不,我现在上面不饿,下面却饿得不行了!”林晓强说着,顺势把冰妮一压,就把她压倒在床上。
“你,你要干嘛啊?”冰妮含羞带怯的低声问。
他要干嘛,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傻子都知道他想干嘛的,林晓强坏坏的对她说:“我想要做刚刚未做完的事情!”
“不行,不行的!”冰妮惶急的摇头。
看到她摇头晃耳的模样,林晓强心里一惊,突地放开了她,坐起来问:“你来大姨妈了?”
“没,没有,还没到时候呢!”冰妮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羞臊的捂着脸,低低的声音从指缝间溜出来。
林晓强闻言松了一口气,再次纵身压到了她的身上,“只要不是来大姨妈,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啊!”
“有问题,有问题的!”冰妮焦急的推攘着他那只已经探进了她的衣服里去探宝的大手道。
“什么问题?你不是又急了吗?”林晓强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看到他一惊一咋的样子,冰妮忍俊不住笑出声来,“不是了,是一会阿怒叔叔说要过来看你!”
“呃。。。。。。”林晓强愕然一下,这确实是个问题啊。
“快放开我呀,说不定叔叔这会已经过来了啊!”冰妮有些慌张的起身。
这一次,林晓强没有再阻拦,反倒是很不情愿的放开了她。
冰妮站起身来,急急的整理起紊乱的衣服与秀发,眼神若带埋怨的说:“一会要是让叔叔看到,那如何得了!”
林晓强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这有什么啊,反正他们迟早要知道的!”
“迟早是迟早,可也不能这么早啊,我昨晚还是别人的新娘呢,今天就跟你好起来了,你让家人怎么看我嘛!”冰妮想起昨夜的屈辱,眼睛再一次红了起来。
林晓强见这位姑奶奶说哭马上就要哭起来了,只好婉言安慰道:“别哭啊,我听你的话,不缠你就是!”
冰妮这才破涕为笑,“那你赶紧吃饭好吧?”
“哦!”林晓强心不甘情不愿的端起了饭碗,尽管碗里的红烧肉色香味俱全,可也没有眼前的秀色可餐来得美味啊。
“小样,反正迟早都是你的,还能跑了你不成!”冰妮轻轻的用玉指点了点林晓强的脑袋说。
“”
正在林晓强与冰妮二人亲亲我我打情骂俏间,山寨外面的那条江上,却正掀起着一股腥风血雨。
雄起篇 第1章 水下有鬼
阿怒敲响了广场上那块生了锈的锄头,把全村老小全都集中了起来。
代表崖头门宦全族人的阿怒老爹走上了讲台,当众对阿黑瑞的罪行进了宣判:“开场白我就懒得说了,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次大会我要说什么?我们崖头门宦二十几世,从未出过什么败类,可是今天却出了一个,实在是家门不幸。
阿黑瑞,他致道德lún_lǐ不顾,妄图越俎代庖的替儿子洞房,对我族女儿冰妮施暴,事发之后仍无悔改之意,反而栽脏陷害于他人,严重违反了族规族律,而身为族长,却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经各房系各代表仔细商议后决定,对阿黑瑞进行以下处罚,一,废除阿黑瑞族长之位,废除其保安族崖头门宦的族籍。二,将阿黑瑞父子逐出保安族崖头门宦山寨。
另外,禀着人道主义精神,我们不没收他的财产,除了他能带走的现银,在族中的房产地产以套现的方式补给现金,由我阿怒家全部先行垫付。
宣判完毕,请族人们以后要引以为戒,切勿再以身试法。否则必定从严重处!”
阿怒老爹宣判完毕后,台下寂静无声,落针可闻。有谁能想到,平时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的打虎英雄,族中之长竟然做出此种男盗女娼的事情,实在是大寒人心。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树倒猢狲自然是要散的,阿黑瑞失势,背着残疾的阿德达离开山寨的时候,连个来送行的人都没有,然而落得如此凄惨可怜的下场却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怨不得任何人,像他这种以自私自利为中心的人,怎么可能交得到真心的朋友!
“的狠啊!”阿德达愤然无比的骂道。
“阿达,没什么了不起的,他得意不了多久的!我们这就去找你叔叔,他会助我们压回一切的!”阿黑瑞背着轻飘飘的儿子,扬了扬手里的麻包袋说:“更何况咱们还有一大笔钱呢!嘿嘿,没想到那只老狐狸这么大方,竟然给我们这么大笔钱,有了这笔钱,就算咱爷俩不去投靠你叔叔,下半辈子也衣食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