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两个色鬼,想法路想疯了吧!嘿嘿!”那老女人用色眯眯的目光打量着老赤与老曾,仿佛饿狼看到了两只肥羊一般,可脸上又露出很可惜的表情,“唉,可惜了,我们这里的极刑没有法路这条,而且现在好像还没到你们死的时候!”
“啊,他大婶,你说他们不是给我们行刑?”老赤惊喜万分的说。
“不是!我倒希望是的,而且最好是你们说的那个法路!”老女人嬉笑着道,然后又板起脸道:“你叫谁大婶来着,我有那么老吗?。
“呃,美女,美女,那他们这么兴师动众的要干啥?”老曾强忍着恶心问。
“干啥?打野猪呗,有人说在后山发现了几十条山猪在拱包谷地,怕把庄稼给糟蹋了。这就集合人上山打去咯!”那女人叹着气道。
“哦,是这样啊!”老赤与老曾同时大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拿他们两人开刀,别说你们打山猪,就算打山老虎他们也不管。天时地利人和,什么都占了,床褥被子甚至连事后的卫生纸都摆在小房子里,万事具备,只欠推倒了。
然而,冰妮对林晓强没那个意思。
林晓强倒是很有那个意思,可是他没敢兽性大发的对她使用霸王硬上弓。()
所以,尽管两人在很适合作战的荒山野地木屋里,可是大半天过去,非常非常遗憾的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响午了,下半身没开荤的林晓强感觉上半身饿了,又听到远处的村里传来类似放学或开饭似的当当金属敲击声,于是和冰妮打道回府,准备化yù_wàng为食欲。
可惜的是,响午没饭吃,但这不是因为保安族人没吃午饭的习惯,而是因为村里发生了大事,没有人有心思做饭,甚至没有人呆在家里。
冰妮找了个眼睛看不见,腿脚不利索的保安族老女人问了问,这才知道,原来村褰里闹野猪了,村后山的几亩包谷地都给拱了,此刻能走会动的保安族人,不管男女老少全都去村广场集合了,准备上山杀野猪替他们的即将收获的包谷报仇。
冰妮和林晓强听后,也心急火撩的往村口赶去
广场牛栏旁边的老榕树上,挂着一把没有柄生着铁锈的锄头,此刻阿怒正挥扬着手里的铁棒,拼死命的敲着那个锄头。“当……当……当……”声音不是很洪亮,也不是很清脆,一听就是山寨版的,然而这种山寨货却很适合在这四面环山的山寨使用,当当的回声不绝,几十里外都能听闻,难怪刚刚林晓强能听到钟声,原来就是这把锄头在作怪。
保安族在山外头正在下种,耕地,又或是躲在某个角落里打野战的族人们以为族中出了什么大事,纷纷挥头镰刀锄头洋铲往村里赶。
当阿怒把情况向大家说明的时候,有人疑惑的问:“咦?奇怪了,我们这什么时候来有野猪了,别说是野猪了,野鸡野鸭野狗都很少的,最多就是个野兔罢了!”
“这些野猪是不是从南方逃难来的?”族人中一个年轻的壮汉眼光膘了膘站在人群中的林晓强,含沙射影的猜测。
林晓强闻言回过头了看了那人一眼,却看到一双充满妒火与怨毒的眼睛,不禁吓了一跳,老子什么时候和你结下深仇大恨了。
“冰妮,那家伙是谁啊?”林晓强遥遥的往那人指了下。
冰妮随着他的眼光看去,脸上红了一下,低声道:“他是我未婚夫,叫阿德达!”
林晓强恍然,原来如此,难怪这么阴阳怪气的了。
这个时候,一人站到了广场的讲台上,但不是阿怒,也不是阿怒老爹,而是一个年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腰挂保安刀,身披墨绿长袍,头顶乌色小皮帽,看起来有那么点拉风又有那么点臭屁的模样。
“冰妮,这个又是谁啊?”林晓强问,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族长出来说话的么,这家伙上去凑什么热闹啊。
“他是阿黑瑞,阿德达的父亲,爷爷前年退休后,他成为我们新的族长!在山里独自一人打死一条猛虎的神人!”冰妮看着阿黑瑞,眼里有一种崇拜的光。
林晓强看着她那种眼神,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你想嫁给这阿德达,多少和这阿黑瑞有点关系吧。
确实,林晓强没猜错,保安族的女孩儿向来都有种崇拜英雄的情结,这种情结,就如时尚年轻人喜欢追星一般,自从这阿黑瑞赤手空拳的在山里打死了一条猛虎之后,就成了保安族中声名大躁,风麾万千中老年妇女的英雄,子凭父贵,未婚的阿德达也成了婚嫁女子中的首选,其实阿黑瑞更受欢迎,可惜他已经成家,而且婆娘还很凶悍,保安族女孩们想着不能嫁英雄,嫁给英雄的儿子那也是不错的一件事儿,所以媒婆替阿德达向冰妮说亲的时候,她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同意了。
空有一身蛮力的莽汉在林晓强看来只是有勇无谋的匹夫,但在特殊环境下成长的女孩们心目中,却是硬汉的像征,她们就好这一口儿,这样说虽然多少有些肤浅,但在这差不多与世隔绝的世外桃园,除了英雄,她们还能崇拜什么?
只是保安族人却不知道,他们所崇拜的英雄多少有点假,那条老虎确实是阿黑瑞给打死的,但说那是一条猛虎却多少有点误差,呃,不是有点,而是很大的误差,那是一头失足摔到山下,摔得全身骨折的重伤虎,阿黑瑞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