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林柟摇了一下手中的酒,「要喝吗?」
「不,谢谢。」
林柟笑着道,「我没有碰过哦。」
凌越有点窘的道,「是真的不喝,谢谢。」
林柟小口啜饮起来,「没想到聂先生把你找回来啦,外面都以为你已经死了……」
「……」凌越偏过头去,「嗯,不然我还是在a县过着小老百姓的日子吧。」说着,很怀念的道,「不过挺快乐的。」
林柟觉得凌越的话有些不对,「凌越,聂先生没有报复你吗?」
「报复?」凌越惊诧的看着他。
看到凌越的表情,林柟纳闷:聂潜饶了他?看凌越的反应,他们似乎还过得不错。
「……」林柟正要继续发问,却又收了回去。
前方浓密的树影中,有一个黑影在靠近。林柟起身,而黑影正好走到两人身边。
赫然是西装笔挺的聂潜。
林柟望着聂潜,微笑道,「出来透气,没想到会遇到你家凌越,酒也喝光了,我回去了,再见。」
聂潜没有说话,林柟拿着空酒杯自动离去。
凌越望着聂潜,看得出聂潜对于他出现在这里是不快的。
风吹过树木,发出沙沙声,空气似乎也凝滞起来,凌越抬头,发现今晚是个无月之夜,天空十分黑暗,两人对峙了会儿,凌越忍不住率先开口,「我只是出来走走……」
聂潜一步,一步,弯下腰,让两人的距离缩减到呼吸声都可以听见的地步。
「他跟你说了什么?!」聂潜突然伸手掐住凌越的下巴,语气不善的问道。
凌越莫名其妙的回答,「你疯了,我们什么都没说,我又不认识他。」被聂潜这么对待,凌越也生气的打掉他的手,愤怒的道。
聂潜揉了一下额头,很头痛的坐在石凳上,拉住要起来的凌越,把他抱在腿上,歉意的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发脾气,我不喜欢你和他走得太近,尤其是我们刚刚那么亲密过后……」
看起来只是吃醋而已,凌越生了一会儿闷气,就在聂潜怀里释然了。
把凌越送回房间,又向凌越表达暂时无法陪他的遗憾后,聂潜阴着脸找到了聂文。
「马上调出监控记录,我要找林柟。」
两人仔细查看了记录后,聂潜稍微松了口气,「只有几分钟而已。」
聂文按下回放键,将画面停顿在林柟走出大厅之时,「希望如此……」
「好好观察他的言行。」聂潜扯了下领带,「我要先回大厅。」
聂文将画面转切到凌越的房间,本来注重隐私的聂潜在卧房和书房是没有安装监视器的,但是凌越的回归,让房子警戒提高了一个层级。
在红外线监视器的拍摄下,凌越已经入睡,看上去并无异常。
聂文盯了几分钟后,就把监控交给保全室的人员。做为聂潜的左右手、聂家的心腹,今晚的宴会,忙碌的不止是聂潜。
回到大厅的聂潜,好像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发生过一样,遇到林柟也照常寒暄笑谈,两个人都一如往常的自在,只有在宴会散去后,才各自若有所思。
聂潜回房,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凌越,才转而进了浴室,洗漱完毕后,掀开被子,睡到凌越身边,两人已经有了关系,再分床就有些奇怪了。
次日,凌越比聂潜先醒来,天还蒙蒙亮,透过没有拉拢的窗帘缝隙露出一丝昏暗的光。凌越趴在枕头上望着聂潜,手指受到吸引的,摸上聂潜挺直的鼻梁……
「啊!」凌越惊叫一声,手腕被聂潜捏住。
聂潜在睡梦中感到脸上被碰触,惊醒后只能遵守本能的予以阻上,当看见凌越的神色后,聂潜放开凌越,从床上坐起来,「没受伤吧?我睡觉的时候比较警觉。」
凌越把手背在身后,摇了摇头跳下床,快速穿好衣服,然后跑进浴室里,关上门。
聂潜懊恼的捶了一下床板,拳头陷入柔软的床铺,归于平静。
凌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还带着迷茫的神色,聂潜看着他的样子,是那么的防备,有人会在床上那么戒备自己的情人吗?凌越揉了一下脸,聂潜的表现,就好像——他们是仇人一样。
拧开水龙头,凌越把脸凑在水下,想让自己冷静一下,他怎么会生出这么可怕的想法呢?凌越直起身子,对着镜子,用手背抹去眼睛上的水珠。
「啊!」这次轮到凌越吃了一惊,他转身靠在洗漱台上,「你怎么来了?」
聂潜指着他身后,「洗脸。」
凌越让位,正准备出去,却被聂潜喊住了。
「你刚才很害怕?」聂潜道。
凌越拉开门,「你这样突然站在身后,谁都会被吓到吧。」
聂潜笑了一下,「没错。」
然而疑心就像一粒种子,只要埋下,在适当的条件下,总会生根发芽……
在床事上,聂潜总是很粗暴,不是一般人因为情欲激动才无法自制,而是无法自制的做出让凌越痛苦的事。
前戏时凌越也会爽到,但是一旦真正进入状况,就会变得失控,也因为如此,凌越开始的拒绝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