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金蝉泪水流淌,呻吟变得尖利,迎接又一波的高潮,凤渊握紧他的腰身,疯狂吞纳,半晌,终于到达高潮。
凤渊伏在金蝉身上,这是才看见他脸上的泪水,舔弄他的嘴唇小舌,沙哑开口:“朕弄疼你了?”比起对旁人的粗犷,凤渊对金蝉每每都带着些许怜惜,
金蝉哽咽,不肯说话,凤渊将人抱起就着下体连着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不断吻着他的脖颈,“说,哪里不舒服?
金蝉摇头,“我只是怪自己生来眼盲,我想看看妻主,我想看看你,想……想看看我们连在一起的模样。”
凤渊低笑,狠狠啄着他的唇,两手玩弄着他的rǔ_tóu,感受着他的ròu_bàng在体内迅速勃起,这便是她向来喜欢年幼的少年的原因,少年稚嫩,欢爱后总能迅速勃起。
“朕就是你的眼睛,乖宝贝莫哭,儿子一会要醒了。”
凤渊缓缓摆弄腰肢,看着xiǎo_xué吞纳这ròu_bàng,低哑哄道:“朕得意你,不管你是何模样只喜欢你,可满意了,乖宝贝莫要哭了。”
随着她的摆弄,金蝉的抽泣又变成了呻吟,爱欲涌动,一个性欲旺盛,一个年轻稚嫩,自然合拍。
几轮的欢爱后,金蝉疲惫的窝在凤渊怀里,听着侍从在凤渊身下伺候传来的暧昧的声音,他有些迷茫,有些嫉妒,他多想她只爱他一个,难怪当年父亲为了寻她而将自己抛下,这样好的她,他多想独占她啊。
第二十一章马车吸乳 女帝后宫浪荡史(猫猫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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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马车吸乳
君侍们照例请安后离去,裴游下了懿旨给金蝉封了品级后便伴着宫人去了冷宫。
坐在宫人摆好的椅榻上,裴游凉凉的看着床榻上面如死灰的江林,低声斥责道:“江家弟弟如何这般想不开,你伴着皇上时间最长,竟不了解皇上的心思?做下这般莽撞之事,岂不让皇上伤心。”
江林嘴唇苍白,苦涩一笑,长叹道:“你不怪我?”
裴游抿了一口公公端上来的参红茶,“怪你如何不怪你又如何,你我先是皇上的男人,其次才是旁的,站在皇夫的立场我自然要为皇上着想,但身为父亲我也怨恨你伤害镜里,可在我心里我先是皇上的男人,后才是镜里的父亲,皇上在我心里永远远比旁的重要,你觉得我会如何做?”
江林垂眸不再开口,裴游却放下手里的茶盏继续道:“你我年岁已大自不比那些年轻的君侍们深得皇上的喜爱,但你我皆是跟在皇上身边最久的人,但我们能给皇上的除了欢愉外便是安心的陪伴,你这么大人了却是不懂,有无子嗣又能如何,难道你爱皇上比不过那点私心吗?还是你觉得皇上对你的宠爱远不及对皇上子嗣的?”
江林微怔,沙哑道:“皇夫有过子嗣自然能说出这种话。我与皇夫不同,皇上将皇夫小心的捧在手心里。”即便宫里年年进来新人,但无论是规矩还是用度都无人能越过皇夫,皇上可不就是将皇夫放在心里。
裴游蹙眉,“江家弟弟,你我早已年轻不再年轻,若是什么都想与那些孩子一争,那有那个能力,皇上能始终待我除了我爱着皇上外,更多的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帝王之家,情爱永远不是最重要的,既然深爱着皇上,便要用对方法,宫里的男人各有各的妙处,若皇上不喜,你看哪个能留下,算算当年与你我一同入宫的还剩下几个,四君里也不过只有德君还在,罢了罢了,本君话已至此,听不听得进去看你了。”
裴游起身,抚了抚衣袍转身,长叹道:“皇上昨日本打算让你回寝宫的,你这么一跳让皇上如何难做,好好反省吧,莫要在做让皇上为难的事,若有下次,我不会再为你求情,你要记住今日我能这般待你,是因为我裴游见不得喜爱的女人为难,她心里在乎你,我便愿意为她开口说她不愿开口说的话。”
这边,距大梁百里的郊外,一众宫卫缓行,宫卫之前黑亮的马上,凤渊抱着怀里的裴秀教习马术。
握着他的手,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凤渊低笑,咬着他的脖子小啄,“朕教的可好,可是学会了?”
裴秀面颊绯红,咬唇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呻吟。“皇上,莫要胡闹。”
凤渊的手顺着他的衣襟滑入,一手揉捻着朱红,一手抚摸这着他的ròu_bàng,“宝贝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朕的不是。”
“嗯啊,皇上,嗯啊,不行,后面有侍卫。”
凤渊不理他,凭着心意玩弄着他的两处。
ròu_bàng勃起,紧绷,似能摸得清上面的纹理,囊袋饱满甚是好把玩。
裴秀心里狂跳,生怕后面的侍卫听到自己放荡的呻吟,“皇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