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强悍的欢欢,心里是极其脆弱的,她正是用强悍的外在将自己包裹起来,以保护自己的内心不受伤害。这样的人是难以接近的,但是一旦你走进她的内心,被她真正接受,她将把自己所有的真心,所有的爱都毫无保留地付给你。因为仇恨,欢欢敢在自己十岁的时候杀人,因为爱,她也一定敢抛弃自己的生命。师父是第一个走进欢欢内心的人,这第二个人,就是张一鸣了。
2
不知不觉间,已是东方破晓,欢欢看见窗帘缝隙中渐渐透过的一抹白色,趴在张一鸣耳边道:“老公,我要走了。”
“这么快?还早呢。”
“你那个钟助理可是住在隔壁,我要走晚了,被她撞上怎么办?”欢欢试探着张一鸣。
“撞上就撞上吧,我的事情她管得了吗?”
“哟,这么拽。”欢欢调皮地一笑,“你就不怕她对你的印象差了?”
“她对我的印象有什么好啊差的?”张一鸣十分不以为意,“我不但是她的上司,而且是她的老板,应该她看我的脸色才对。”说着说着张一鸣心里有点郁闷起来,这个钟晨,好像从来没看过他的脸色。
欢欢一哼,“她要对你的印象差了,看你以后怎么把她泡到手。”
“你这死丫头。”张一鸣无奈地笑骂一句,原来欢欢始终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泡她了?”
欢欢不理会张一鸣,身子缩进被子里,慢慢向张一鸣的身下滑去。
“欢欢,死丫头,你搞什么鬼,不是说要走吗?”张一鸣问到。
欢欢整个人已经完全钻进了被子里面,传来嗡嗡的一句话,“我吃了早餐就走。”
张一鸣不待反应,便感到下身之根进入了欢欢温润的嘴中。
……
3
欢欢走了之后,张一鸣也没有再睡,只是坐在床上将密宗太极心法运行了数个周天,很快便觉得神清气爽,精神饱满。
钟晨起来后,张一鸣让她买了最早一班回北京的机票,下午一点多,他们已经在北京落了地。
中国太大了,一南一北,相距千里,以至于空间的转换也带来了季节的变更,在广州还暖意融融的,留着夏天的尾巴,一到北京立刻感觉到寒意,让人记起冬季已经来临。
中国大,中国的城市也就大,中国的首都就更大了。大也就罢了,可是这么大的城市,居然也并不让人觉得宽敞,路上堵得一塌糊涂,张一鸣和钟晨从机场回到公司,愣是花了俩小时。
回到公司,张一鸣叫钟晨把这次出差定下来的事情备个案,列为公司绝密资料存档,同时嘱咐钟晨跟吴文忠保持紧密联系,有关三超材料的事情,在任何情况下,可以也必须随时向张一鸣汇报。
交待完钟晨,张一鸣叫上乐乐,和她提前离开公司,驾车往乐静去了。除了国贸这边的老店,乐静的招牌都已经改称乐静憩园了。
“老公,静姐的跑车已经送来了,真漂亮。”路上,乐乐高兴地对张一鸣说,看来她都知道了。昨天走得匆忙,张一鸣还没来得及跟乐乐和刘红说车的事情。
张一鸣想起欢欢说的她们姐妹小时候的事情,估计那是乐乐不敢开车的心结。张一鸣有意解开乐乐心中的这个疙瘩,便装作随意地说道:“乐乐,老公教你开车好不好?你学会了之后,也给你买一辆,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成。”
张一鸣看见乐乐的脸上便有些变色,只听乐乐期期艾艾地说:“还是不学了吧,你们都会开不就得了。”
张一鸣也不说破,只是鼓励道:“没问题的,老公手把手地亲自教你,还怕什么。你跟老公在一个车上呢。”
“真的吗?真的没问题?”乐乐转眼看着张一鸣,张一鸣给了她一个充满信心的鼓励眼神。
“行,跟你在一起我就不怕。”乐乐终于鼓起勇气说。
张一鸣笑起来,抓住乐乐的一只手握住,“这就对了,一切有老公在。找个机会,把车开到郊外去,老公开始教你。”
乐乐嗯了一声,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似的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跟你说一下。”张一鸣又道:“最近你多留一个心眼,照看好自己,也照看一下静静和刘红。”
“怎么了?”乐乐吃惊地问。
张一鸣于是大致说,上次在深圳得罪的那帮人,可能会来报复。张一鸣并没有提到欢欢,也没有说起这回被跟踪,只说广州的朋友传来的消息。
乐乐冷哼一声道:“他们敢来,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此时的乐乐,跟刚才那个对开车都显得怯怯的乐乐完全是两个人一样,倒跟欢欢很有几分神似,真不愧是两姐妹。
“这事你知道就行,别跟静静和刘红说,吓着她们。”张一鸣又交待一句,乐乐点头应了。
4
到了乐静,刘红也在,正和姚静聊着,张一鸣和乐乐到达后,见她俩聊得正欢,便笑问到:“聊什么呢?”
刘红见到张一鸣,立刻站起来,拉着他的手道:“我和静姐刚刚试了跑车回来。”
“怎么样?”张一鸣问。
“北京这路上,堵得跟停车场似的,跑不起来,对车没什么感觉。不过心理感觉很好,真爽、真酷。”
“那是。”张一鸣笑道,“香车美女,能不爽不酷吗?你们这一路,没造成什么交通事故吧?”
“怎么会。”刘红拉长了音调,“你不相信我和静姐的技术。”
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