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躺在床上继续说道。
“我怎么听着像你自己去干小姐的感觉呢?”
这回小雅抬起头说道。
“净瞎扯!我才没去呢!真的。”
阿成为自己辩解道。
“鬼才信呢!你没去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小雅反咬一口说道。
“看你!小雅,我真的没去,这真的是战友跟我说的。”
阿成有些着急地说道。
“行了!我信你没去,中了吧?你继续讲故事吧?”
小雅说道。
“那小姐说,干小姐这行来钱快。她还说,还上欠债,就不干了。战友又问她,你男朋友同意你来干小姐吗?她说,同意,而且,天天来接送她。战友又问她,你回家还和男朋友干不干了?她说,那还干啥了?在这里都干累了,回去就不干了,睡觉了。就这些,不说了。”
阿成说道。
“不说了?我还没听够呢!”
小雅调皮地说道。
“你也不爱听,我还说啥呀?”
阿成躺在床上翻起杂志不再说话了。
“就这点而破事儿?你感到有意思吗?听不听我给你讲个我亲身经历的故事啊?那可是身临其境的感觉呀!”
小雅走到床边,拉一把阿成说道。
“小雅,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说你的过去经历。你怎么还要说呀?”
阿成不理解地问道。
“我看你对小姐的状况挺感兴趣,不妨给你说说,省得你去那里!”
小雅说。
“小雅!这,这不是听战友说的吗?我又没有去!”
阿成委屈地说道。
“从今天开始,如果你想听有关小姐的故事,你就问我,我给你讲,保证亲临其境,货真价实,生动刺激。”
小雅认真地说道。
阿成感到自己今天犯个错误,不该在矮子面前说短话。当着小雅说小姐,这不是揭小雅的疮疤吗?这个时候阿成才感到自己有多冒失呀?
“小雅,对不起,我不该当你的面说小姐小姐啥的,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下不为例,行吗?”
阿成歉意地对小雅说道。
“没事啊!说就说呗,我不介意。”
小雅无所谓地说道。
“是心里话吗?”
阿成问道。
“真的!以后你也不用特意为了我的自尊回避这个话题。我也想好了,小姐都做过了,还怕你说几句吗?无所谓了。”
小雅满不在乎地说道。
“小雅,你这样好叫我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阿成难为情地说道。
“阿成,我说的是真心话。你以后没必要为了照顾我的自尊就绕开这类话题,我也想好了,这样是照顾我的自尊了,可是,把你给限制得不自由,不舒服,何苦呢?小姐都做过了,害怕你说吗?”
小雅看来是真的无所谓了。
阿成听了,默默地不做声,躺在床上,无精打采地乱翻着书页。
小雅说得在理,目前,“小姐”这个词汇,使用率是比较高的。可以这样说,人人说话都会在不经意中,会使用“小姐”这个词。所以,小雅对阿成说的话,确实是小雅的心里话。何苦为一个词而限制了许多于此搭边的话题呢?现在,“小姐”一词,早成为贬义词了,失去了大家闺秀那种婀娜多姿的秀气本质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纯洁的**之身也抛到九霄云外了。留下的是那种“大姑娘要饭死心眼儿”的古训,还有“笑贫不笑娼”的历史肌瘤小雅看到阿成听了自己的这番话以后,不做声了,感到阿成有些接受不了了。自己突然变卦,一反常态地样子,着实叫阿成感到突然袭击。没有精神准备不说,也让阿成产生了另样的看法。小雅为了缓和刚才的尴尬,别叫阿成有更多的想法,于是,小雅来到阿成的身边,对他说道:“我给你讲个我亲身经历的故事吧,你听吗?很有意思,你会感到不可思议的,但是,就有那么一种男人皮子欠抽!”
“你说吧,我耳朵又没有被驴毛塞上。”
阿成爱理不理地说道。
“那我说了,你可听好了,保管你愿意听。”
小雅说着就给阿成讲到:“一次,我接到一个客人,这个男人非常奇怪,不像其他嫖客那样色迷迷地。进来先和我聊天,天南海北地聊,好像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聊天似的。”
“没动手动脚啊?”
阿成插上一句话说道。
“没有啊,他问我多大了,干小姐几年了,赚了多少钱了,等等。”
“这还不好吗?给钱就行呗,还不碰你。”
阿成不肖一顾地说道。
“哪呀?聊了一会儿,他从他包里拿出一根特制的皮鞭子,就像电影中骑马挥舞的那种像大辫子的那种辫子。”
小雅急促地说道。
“怎么了?他要用鞭子抽你呀?**?”
阿成一挺身起来问道。
“把我也吓了一跳,我以为他是个**狂,用鞭子抽我呢。原来不是,他拿起鞭子给我讲解着,说得我稀里糊涂的。我哪见过这玩意儿呀?”
小雅说。
“我知道了,他是个受虐狂,就是说,他想要你用鞭子抽他。”
阿成说道。
“真让你说着了。等他的性情酝酿好了,对我倒没有什么过火的动作,只是摸摸这,摸摸那,自己感到没意思的时候,就让我拿起鞭子抽他的后背。”
“你抽了没有啊?”
阿成问道。
“客人的要求,能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