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浪脱掉施乐丁字裤和胸罩,让她爬到床上,他则对小月道∶“这三味线很难弹的,你试试。”
“嗯。”
小月笑了笑,连续拨弄几下,发出的声音很不协调,使得她都不好意思再弹下去,只是抚摸着三味线。比起面对三味线,总比去参与淫靡xìng_ài来得好呀!
施乐跪在罂粟腋窝下,俯视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女海盗,双手抓着床的柱子,獗起蜜臀摇摆着,嗔道∶“里面很痒了,相公你快插进来嘛。”
铁浪除掉衣物也爬上了床,看着施乐后庭花和粉红淫靡yīn_hù,握着ròu_bàng插入。
“唔……好舒服……”
施乐呻吟道,正主动地摇摆蜜臀,让ròu_bàng摩擦着层峦叠幛的淫肉。
受到施乐yín_shuǐ的浇灌,铁浪的ròu_bàng又硬起几分,这让他想起初次遇见施乐差点被她榨干的情景,一点yín_shuǐ便可让男人的ròu_bàng瞬间勃起,看来施乐的yín_shuǐ是传说中最具功效的壮阳药呀!
“开始动嘛。”
施乐嗔道。
“看我怎么弄死你!”
抓着施乐小蛮腰,铁浪已经开始卖力抽送着,交合处溢出的yín_shuǐ都滴在了罂粟脸上,她想避开都不成。
“唔……唔……舒服……相公……你插得好深……”
听着施乐淫语,铁浪当然更有兴致了,ròu_bàng每次都冲开施乐花心,爽得施乐连声哀求,mì_xué被塞得又胀又爽,那根好似着了火的ròu_bàng让施乐摇摆得更加的欢心。每当ròu_bàng整根插入时,施乐发出的淫叫总会达到最大音量,看来在这么多女人中,施乐是最淫最骚的一个。
看着交媾中的姐姐和铁浪,小月似乎有些困惑,她不明白姐姐为什么那么热衷于xìng_ài,就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喜欢一样,似乎也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小月只是不会像姐姐那样主动罢了。
没干几下,施乐已经不行了,呜咽道∶“相公……相公……来了……喔……”
随着施乐那好似被人qiáng_jiān的叫喊声,她已达到了高潮,灼热阴精洒在铁浪guī_tóu处,铁浪猛地拔出ròu_bàng,一直堵在穴内的yín_shuǐ和阴精喷洒而出,大部分洒在罂粟脸上,还有一小部分则洒在她的rǔ_fáng周围。
闻着那股躁味,罂粟再也控制不住悲伤,浑身颤抖的哭泣着,不争气的眼泪再次流出,这是她第二次流泪,第一次是被铁浪爆菊之时。
施乐全身痉挛,疲累的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根本承受不了铁浪整晚的chōu_chā,可又不希望浪费这难得的交媾机会,所以便一直维持着翘臀姿势,一边休息,一边等待着铁浪第二次的插入。
看着苦不堪言的罂粟,铁浪心中虐意大起,又打算爆她的菊花了。那儿之前出血,现在绝对还很疼,只有让罂粟体会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才是最爽的!
打定主意,铁浪已经架起罂粟大腿,处于勃起状态的ròu_bàng用力插进罂粟pì_yǎn内。
“啊!”
罂粟惨叫着,只觉得被巨物插入的pì_yǎn完全被撕裂,疼得她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当ròu_bàng整根插入时,罂粟都快晕厥了。
“杨公子,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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