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当然,这只是一种歪理斜说,不足而信,可是你总不能说这个没有一点道理,所以说也不可不信,起码也是占着那么一丝丝道理的吧!
在家的时候,二彪子他爹和二彪子他娘还能不时整几把,二彪子他爹体格不错,也能应付过去,但是在女儿家自然就不能那样发表了,二彪子他娘生理上得不到满足,这心理上就自然地开始烦躁起来,火气也就跟着上来了,火气一大,这架就不可避免地吵了起来。
“爹、娘,你们干什么啊,这么大岁数了,还吵什么吵!”李大凤夹在爹娘中间,不知道怎么去劝说了。
“大凤,你也听见了,你爹服是另有新欢不要我了,也对,我现在是黄脸婆,跟了他这么多年,孩子也生了,活也干了,就落了个这样的下场,彪子呢,去找彪子过来,我以后就让我儿子养我了,我谁也指望不上,就指望我宝贝儿子了。”二彪子他娘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哭得那就一个痛苦,好象真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哭得跟一个泪人似的。
二彪子他爹本来还挺横的,但见二彪子他娘哭了,他却大男人的心性一下子就灭了,要不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生下来就会打洞,二彪子就最见不得女人哭,二彪子他爹同样也是如此,缩在炕边上,脸都紧凑成一团,跟一张苦瓜脸似的,嘟囔着道:“怎么就是我的不是,不是你说离婚的吗,好象弄得我跟什么人似的。”
“就是你,就是你,全都是你!”二彪子他娘暴跳起来,一副母夜叉吃人的架势。
二彪子他爹抱头鼠窜,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娘,这是咋回事啊?”正闹着,二彪子一推门进来了。
经过一番细致地处理和掩护,众人终于将屋子里的气味消除干净,二彪子也把拉开,胡强就立即道:“彪子兄弟,快去,你爹和吵起来了。”
二彪子这就赶紧地过来,他一进屋,二彪子他娘就跟找到一个主心骨似的,一把就下地搂抱住二彪子,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道:“彪子,彪子,我的好儿子,你可来了,以后娘就跟你过了,你可不能跟你那爹一样狠心不要娘啊,娘就指望着你了。”
古代妇女不是有个什么三从四德吗,三从是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是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其中有一条三从之一的就是夫死从子,由此可见儿子在当娘的心目中有多么地重要,二彪子他娘生了两个姑娘一个儿子,但在她心目中,还是儿子最贴心,儿子是她一生的依靠,姑娘不行。
“娘,这是怎么回事啊?”二彪子皱起了眉头,他还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听胡强说什么他爹他娘吵起来了。
李大凤在一旁撇着嘴道:“就是一点小事,彪子,我可管不了,还是你管吧!”
面对哭得乱七八糟的娘,看着一旁唉声叹气的爹,二彪子也是无奈啊,他能怎么办,一个是自己亲娘,一个是自己亲爹,总不好打一个帮一个吧!
就在他无奈的时候,幸好门一开,又进来几个人,吴云霞和左玲两女走了进来,看见屋里的情况,吴云霞开口道:“两位亲家,这是怎么回事啊?”
毕竟吴云霞是主人,他们是客人,二彪子特爹和二彪子他娘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分,二彪子他爹支吾着道:“亲家母啊,让你见笑了!”
二彪子他娘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亲家母啊,有些话也就都是咱们女人才能懂得,我不容易啊!”
吴云霞看了看现在的场面,却是大概也能了解到了什么,冲左玲一使眼色,左玲心领神会地道:“叔、姨,有什么事情说不开的,都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了,二彪子都是个大小伙子了,大凤姐更是都嫁人了,你们还有什么好争啊吵啊的。”
面对这小一辈的,二彪子他爹和二彪子他娘这下就更不好意思了,二彪子他娘小着声道:“好了,也没什么事,这都快亮了,你们也都回去睡吧!”
二彪子他爹也顺着道:“是啊,是啊,天都快亮了,我们就是一时没把话说开,没什么事,你们回屋吧,回屋吧!”
二彪子见他爹他娘的这个样子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反正在他娘面,他爹就是一个弱者,出了一口气,顺口道:“好了,没事了,你说说,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吵起来的啊!”
一提这个事,二彪子他娘顿时就来了精神,“对了,刚才你们是不是在屋子里整什么事了,我明明听见你们屋里有动静,可你爹那个死鬼就是不相信,正好你们来了,快说说到底在没回事?”
“啊!”二彪子有些瞠目结舌,闹了半天居然是自己惹出的事啊,飞快地看了看吴云霞和左玲,吴云霞倒是岁数大能憋住劲,左玲却是吃惊的小嘴半张,一张小脸蛋有些红晕了,他哼哧了半天,才哼哧着道:“是,是有点声音,有,有一只长厨屋了,她们害怕叫来的,我,我打长虫来的。”
很蹩脚的理由,却是二彪子能想到的最好理由,没办法,总不能说没有事情发生吧,那样不是将他娘装里面去了吗!
吃声一笑,却是左玲毕竟年纪轻没憋住笑,被二彪子狠狠一瞪后忙道:“是,是,好大一条长虫的。”
而二彪子他娘一听这话顿时就神气起来,把脸一扬道:“看看,我就说有动静吧,还说我是什么更年期,哼,我有那么老吗?”
二彪子他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