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急速跳个不停,显然我被鼓手那声大喊给吓住了,赤着脚在那里原地跳,用力的拍胸膛,喘着粗气,大口的咽着口水,满脸通红的,一脸的惊慌……

所有的人都在那哈哈大笑看着我这狼狈的样子,我被吓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手脚冰凉的,太紧张了,完全被鼓手这鸟人给吓傻了,一直这样惊魂未定的好几分种才无力的瘫在铺位上。

鼓手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哎哟哎哟的抹着眼泪。

我问其他的人,你们都不怕吗,老朱哈哈笑说:“我们早听过了,也只有你这菜鸟才会被吓成这熊样。”我抓着我的吉他书说着南宁白话一把打在鼓手的头上:“丢你老纳(头)发黑。”

(四十六)

妈的,被鼓手那鸟鬼故事吓得我尿都要出来了,我居然被他那漏洞百出的故事给吓得没了分析和判断能力。

我说:“老彪,你狗日的瓜娃子给老子记住了噻,总有一回要你晓得吓人是不好耍的。”彪哥说:“谁让你这么胆小了,哈哈,想起你那鸟样就觉得好笑。”我说:“你笑吧,笑吧,小心乐极生悲!”彪哥果然被我说中了,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晚上演出前我们在门口宣传,隆回和别的地方不一样,门口稀稀拉拉的只站了不到五十个人,任凭我们的音响怎么喊,怎么说都没几个人买票,我们乐队也使出浑身解数也豪无办法,根本就没有人愿意买票入场,听我们乐队在门口演奏完几首曲子,人群别散开了,好象已经看过我们的演出了似的。

直到开场演出的时候,电影院里面也只是坐了3、40个观众,看到观众太少,我也失去了疯狂的兴趣。

开场曲一开始,在我们带rock的曲风的音乐下来开帷幕,我们的开场曲是节奏很强的曲子,我们一边演奏,舞台上的灯光随着鼓点有节奏的闪烁着,直把我的眼睛闪得快要看不到任何东西。

我心想张杰你搞什么,开场曲你闪什么灯光,我便回过头看张杰,谁知道张杰低着头象是在看什么,我估计是在看节目单,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舞台上灯光的变化。

我有些恼怒,可张杰根本就不抬头,我又不好老朝着他往得太久,观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假奏”。

等我们的开场曲完了,灯光也不闪了,第一个就是张杰,因为人太少,张杰也不想搞什么气氛了,早点唱完就算了,因为不卖力的缘故,所以张杰唱完第一首歌得到的掌声也是稀稀拉拉的,奇怪的事,灯光也稀稀拉拉的“扑哧扑哧”的闪。

我又奇怪,讲话的时候怎么也闪灯光,难道张杰调错了?

等张杰演唱完三首歌的时候,下了台,接着后面就是一个舞蹈,女孩子们一上到舞台,台下就有点掌声了,而这次灯光也只闪了几下,而且只是几盏灯在闪,这个时候我注意到调光台旁边根本就没有人。

我还一直以为是故意调好了的,也没怎么在意。

等到舞蹈结束了,另外一个女歌手上来唱《千千阕歌》的时候,得到的掌声仍然是稀稀拉拉的,灯光又跟着稀稀拉拉的“扑哧扑哧”小闪了几下。

我看看站在我旁边的老朱,老朱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嘟着嘴,轻轻的嘘一声,眨了眨眼示意我不要出声,当做没感觉。

一直进行到小品:“白毛女”的时候,我才问老朱,你发现这灯光……“老朱板着脸对我说:”别做声。“我吓得不敢做声,其实我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事,我突然很害怕。

在轮到大汉演唱的时候,大汉非常的卖力,得到的掌声比前面的几个声音都大,于是灯光快速的在闪着,我又忍不住的看向张杰,张杰这回举起双手摆了摆,摇了摇头,意思说他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他没动什么手脚,我彻底的明白了。

我想着舞台后面的符咒,门上的,玻璃上的,还有那滩红红的不知道是血还是油漆的东西,我双脚不住的颤抖,自己都弹些什么全然不知道,双手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

我们团里的人没一个说话的,也没人动一下,站在什么位置就什么位置,气氛比今天早上的还要压抑,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下我快要失常了。

轮到我演唱,我特意选了两首国语慢歌,我完全的走调,喉咙死死的锁着,根本无法正常的唱下去,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紧张,而且还是外界的因素,我严重的发挥失常,只唱完第一首,准备唱第2首的时候就被台下的人给哄了下去。

“滚,亚(隆回方言的国骂,操,干的意思)你妈的。”“下去,下去。”矿泉水瓶子扔上来好几个,险些就砸中我,这时候灯光飞快的扑哧扑哧的闪了起来,我害怕极了,抱着吉他就往后台窜,老朱快步的跟了上来,拉着我,说:“没事了,别担心。”一只手一直紧紧的抓着我。

舞蹈后就是莎莎的演出了,莎莎也选了几首死气沉沉的国语歌曲,中间和观众互动的场面也省了去了,当唱到第2首歌的时候,发生了意想不到的状况。

第2首歌是《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刚演奏没几个小节,鼓手就倒在了地上,完全的失去了知觉,阿梁和老朱,张杰第一时间就跑过去把鼓手抬到舞台边,我也跟着跑过去,舞台上下一片乱。

阿梁给鼓手掐人中,但鼓手就是不醒,突然今天开门的那个老头跑上舞台来,不知道去哪里拿了碗水就泼向鼓手的脸上,鼓手苏醒了过来,虚弱得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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