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久,一切声音骤然而止。
又过了一会儿,我刚将jī_bā清洗干净,就见昊杰从身后搂着混乱痴狂的小敏,连拥带挤地双双进了洗手间。他那根满是黄屎、红血和白精的jī_bā依然插在小敏的pì_yǎn里,随着脚步时不时地还会顶上两顶。
小敏吐着含糊不清的字眼又哼又叫,胡乱挣扎。我抽身时她的肛血已经流过了腿根,而经过昊杰的一通残忍的强行奸淫,此刻左右两条细腿上的血道更是流过了膝弯。
“你又射啦?节省点弹药吧,后面还长着哪。”
“我也想来着,可肏得太爽了,干着干着就出来了。”说着,昊杰抽出jī_bā,然后拧下淋浴喷头,直接将软皮水管塞进小敏的pì_yǎn里。
“你这法儿不赖。”我也上去帮忙。
比起平常的住宅楼,酒店的水压要强大的多,随着肚皮逐渐鼓起,小敏的叫声也越来越凄惨,那种不堪忍受的模样却令我和昊杰的魔血兽心倍加沸腾,我们变得格外残忍,一次次强行冲灌,一次次强迫排泄,借助洗发露,借助沐浴液,直至从pì_yǎn中流出的再也没有一点污物,飘出的再也没有一丝臭味。
昊杰将小敏交给我,又去冲洗她的嘴巴和面庞。我望着那朵已经被我们玩得皱褶中潜藏着猩红血丝的粉菊,情不自禁再次动起变态的yù_wàng,于是弄了很多非常滑腻的护发素当做润滑油,而后驱动火热粗硬的jī_bā,强行破关,直捣黄龙。
小敏一声厉叫,冲洗口腔的温水顿时灌入她的咽喉,呛得她一阵剧烈咳嗽。昊杰看着这种场面,竟然倍感欢悦,迅速洗净jī_bā,又深深地插进小敏的嘴里,与我一同前后夹攻起来。
我抱着因双腿发软而摇摇欲坠的小敏,一边搓挖着她的嫩穴,一边狂肏着她的pì_yǎn;昊杰则一边抓着她的两只娇乳,一边狠捅她的嘴巴。
在我们的凶残夹攻下,没有多久小敏又一次呕吐上了,只是这次她的胃中再也没有什么可供倾泻了,伴随着低沉的呕声大量晶莹黏滑的唾液淌出,而在此同时她的肛血也又一次顺腿流下。
突然,持续轻颤的小敏猛抖了一下,而后我就感到双手上传来一阵舒畅的湿热,我这才发现,除了呕津,除了流血,她还撒尿了。
我强行将小敏脱离昊杰的掌握,像把着婴儿小便一样抱起她,一面让她对着洗手台上的大玻璃镜撒尿,一面继续奸淫她那个渗血的pì_yǎn。
“又是吐又是泻,又是屎又是尿,这小贱货真脏!”昊杰满脸亢奋之色,狠撸了几下已然雄风重振的粗硬jī_bā,按捺不住的他也难顾肮脏,迎着小敏的尿液而上,急不可待地拨开yīn_chún,一肏至底。
我和昊杰托抱着悬空的小敏,大玩“三明治”嬲戏,洗手间中一时间只剩下我们的粗重喘息声,以及小敏的凄美吟叫声,这些声音在狭小又潮湿的空间内回响,听起来竟是那么动听,那么令人激情澎湃。
从洗手间肏到房间里,又肏回床上,虽然交换过位置,变换过姿势,更换过玩具,可我们始终同攻共伐,双出双入,直至最后小敏都被肏得昏过去了,我们这才无比爽畅地射出了最后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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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艳阳洒进室内,新的一年来临了。
瑛姐还在睡着,脸上溢着满足而又幸福的淡淡微笑。在窗前摆弄着窗帘的我回头望去,恍然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很像一个丈夫在看心爱的妻子,轻松、愉悦、温暖、甜蜜……,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就连窗外的阳光都变得更加灿烂夺目了。
“干脆我就在这里过年吧。”我这么想着,上去在瑛姐的脸颊上轻吻了一口。
不知道是暖和的阳光,还是我动情的亲吻,她搔了搔雪白的脸颊,缓缓转醒过来,见我就在眼前,像只懒猫似的微微一笑,但旋即叫了一声“坏了”,惊慌地坐了起来。
“怎么了?”我问。
“我得回去,要不然吴姐她们找不到人……”瑛姐四下望了望:“呀,这不是我的屋吗,我不是在你的房间吗?”
我哈哈大笑,重新钻入被窝中,搂住了无比惊疑的瑛姐:“你不记得咱们晚上挪窝的事?……你把我的床都尿湿了,叫人怎么睡啊。”
慢慢忆起的激情画面弄得瑛姐双眸生彩,两颊飞霞。我去和昊杰狂欢的那段时间里,被我锁在床上的她似乎一直飘荡在淫欲的海洋里,性幻频频,yín_shuǐ不断,以致于到我回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洇湿了很大一片,而她也呈现出了如痴如醉的忘我之态。
“缺德,你真缺德!”她终于什么都想起来了。
我制住捶打而来的粉拳,翻身压了上去。
“哎呀,别闹了。”瑛姐假意推阻吮舔乳峰的我。
两团美乳散发着淡淡的肉香,对于还没吃早饭的饥肠辘辘的我来说,那简直成了致命的诱惑。我狠心地咬下去了,含着rǔ_tóu和乳晕咬下去了,瑛姐惊痛之间,竟然咯咯笑了,她想要推阻我,那双玉手却娇软无力,而当我咬到另一边的峰尖时,她却出人意料地将我的头拢住了,拢在她的rǔ_fáng上,而且还拢得那么紧,仿佛是在暗示我继续肆虐。
我在她的双峰上各咬出了一圈牙印,没有破皮,但是猩红得醒目异常。
“真是的,哪有你这样的!”瑛姐娇憨得像个热恋中的小姑娘,随即幽幽地又说:“为什么你给我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