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找到了!怎么,羡儿想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好神奇。想看看那催眠到底是怎么弄的!”
“哦~那我明日去催催他们,赶快把人带来!”太子一边说,心中一边便有了计较!
滚钉板
午时,征倭战役传来捷报,程顾率军如神,众将士们也骁勇善战,一连夺回三座失城,魏武帝龙心大悦,一连下了五道圣旨嘉奖众人,并在御花园设宴,款待肱骨大臣。
正当众臣推杯换盏之际,一身着白色孝袍的妇人,不顾侍卫阻拦,扬言自己是征倭大将军程顾之母,前来告御状。
众侍卫见此妇信物确实不假,他们深知征西大将军威名,且他又正得圣宠,故不敢太过阻拦他的母亲,加上有人有意放水,不一会儿,侯夫人就闹到了御前。
魏武帝早就得到了太子的消息,故对这刚刚丧夫的侯夫人提不起丝毫怜悯之心,他一面冷言吩咐蒋鹏处罚刚才那些没有阻拦她的侍卫,一面对宣平侯夫人道∶“宣平侯夫人,你到底有什么冤屈非得告御状不可?你可知道,你非诰命,只是一届白身,若要告御状,就得先承受极刑,哦,对了,蒋鹏,极刑是什么来着?”
一旁的蒋鹏故意阴冷着声音道∶“回禀皇上,现白身告御状得先滚钉板,再重打二十大板,若那白身熬过来了,才可以面圣直接申冤!”
“哦,怪不得!怪不得朕执政十三年有余,都从未见过有直接面圣告御状的呢!怎么样,宣平侯夫人,你可还要告御状吗?”
魏武帝和蒋鹏这一唱一和,将本就长处深闺的侯夫人吓得两股战战,原红润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现在恨不得赶紧夺门而走,再也不来这吃人的鬼地方。
“皇上,皇上!你可要为老二做主啊!”不远处,又传来敬皇贵妃的呼声,以及她身边大丫鬟的呵斥声,“大胆,你们当这是谁?她可是敬皇贵妃娘娘!还不放行,都想挨板子不成?”
众侍卫当然知道来人是敬皇贵妃,只是,刚刚上一届就因不阻止宣平侯夫人而受罚,现,有了前车之鉴,他们自当拼命阻拦,不敢放行,以免惹了那阴晴不定的座上之人。
御花园内,一直以大魏国国丈自居的镇北侯见女儿被阻挡在外,不禁面色凝重,颇为不乐。魏武帝见此,只道他们心是大了,但却依然召敬皇贵妃入内。
敬皇贵妃刚一入内,魏武帝就先发制人道∶“怎么,爱妃不在后宫中好好待着,闯到这儿做甚?难道,爱妃不知后宫不得干政吗?”
敬皇贵妃见魏武帝面色不善,心中自是有些慌乱,勉强稳住心神,才道∶“皇,皇上,不是的,只是事关二皇子性命和声誉,臣妾才不得不闯到御前,望皇上开恩!”
“什么?事关二皇子性命?!皇上,事急从权,就请皇上先听皇贵妃一言吧!”镇北侯急忙附和,紧接着,院内十之五六的大臣皆跪下求情。
魏武帝冷笑着在跪下求情之臣身上来回环视,默默记下众人的名字后,冷声道∶“说吧,老二怎么了?”
“启禀皇上,昨日在太子侧妃程羡回门之日,宣平侯无辜被杀,而二皇子只是恰好路过,就被太子无故扣下,说是涉案人员,还将一切消息封锁,臣妾实在害怕,才求到御前,希望皇上可以开恩,将无辜的二皇子放出,还他清白啊!”敬皇贵妃声泪俱下,一副慈母念子的可怜模样。
“皇上,皇上!臣妇此次为的就是这件事,臣妇昨日路过我家老爷书房时,正好听见我家老爷和侧妃娘娘发生口角争执,臣妇因身份不敢上前,就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后,屋子内传出一阵慌乱的响动,臣妇怕出事,才急忙闯入!结果,结果看见了侧妃娘娘拿着我儿子程顾送给她的匕首,杀了,杀了我家老爷!紧接着,”宣平侯夫人说着,瞄瞄魏武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紧接着什么?宣平侯夫人您到是快继续说啊,皇上肯定会为您申冤的!”镇北侯一副义正言辞之貌,大义凛然道。
“紧接着,太子殿下带人闯入,封锁了一切消息,还把我们所有知情者都囚禁起来,美其名曰我们是涉案人员,必须隔离处置!呜呜,皇上,皇上!求您一定要为我家老爷做主啊!他死的实在是太冤了!”宣平侯夫人痛侧心扉的趴在下首哭诉着,真是闻者流泪,见着伤心。
“嗯,宣平侯夫人可说完了?”魏武帝平静的开口问道,再看到宣平侯夫人疑惑的点头后,冷笑的追问道∶“那你可是准备接受极刑,为宣平侯申冤了?”
猪队友
“皇,皇上,我……”宣平侯夫人原本就想趁着敬皇贵妃这么一闹,就乱将这消息散出,顺便将脏水泼到太子和程羡身上,自己也可全身而退,免去极刑之苦。谁想到,都这个时候了,魏武帝竟非但没着急为太子他们辩解开脱,反而还记得让自己受极刑。
“哎呀,皇上,都这个时候了,您还在意这些做甚,应赶紧审理此案,将二皇子放出,缉拿真凶才是正经啊!”镇北侯义愤填膺的道,好似已经确定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