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捡走了乔大少手边的智能电话。
…
凭什么告诉他们丢命的标准?
受害的女孩们,可从来不知道是怎么被罪犯盯上的——裙子穿得太短,妆化得太浓,一个人出门,或是因为太好样地,这几个人也会因为坏事的标准而惶惶不可终日。如果有破罐子摔碎尝试违反命令的,他惨死的死状便会提醒剩下的人,一辈子背着无形的枷锁过活。
不敢对独自过马路的老奶奶视而不见,被迫去做好事,也算是一种废物利用。
程念前脚刚走,乔老爷派的人手都到了。
乔定华本来觉得收拾个学生妹费不了多少力气,他一个人也能制住她,多带几个小弟只是想着人多玩得尽兴,而且万一出事了有人背锅。没想到却是阴沟里翻了船,而且翻得十分彻底,提着西瓜刀冲进来的一行人看到躺在地上的乔大少时,吓得赶紧让随行的密医上前检查,怕出人命了。
“她踩着我那儿了……”
看见来了自己人,乔定华将脸别到没人的那边去,不想被小弟们看见自己狼狈的表情。
“哪儿?”
乔定华怒吼了一个不可描述的位置后,喝道:“赶紧给我看啊!愣着在那吃干饭!?我弄死你啊!”
旁边同样痛得嗷嗷叫的随行小弟心中不屑,刚才在那异形女面前可没有这么嚣张,对着自己人倒是厉害得不行。
当然,这种话自然不可能说出口的。
一番检查后,领头的医生满头大汗,低声说:“乔少爷,您这情况不太乐观,这里没仪器,最好送院做一次完整的检查,我才好对症下药。”不乐观,已经是很温和的说法,他给他拉开裤链后,只看到一团血肉模糊。
天啊,这玩意还能用吗?
带救兵进来的领头大哥是个寸头金链,在组织也很有地位,硬着头皮打通乔老爷的电话,向他汇报大少的情况后,他勃然大怒,好一会说不话,心痛得不可自抑。
这是他的宝贝儿子啊!
他有弱精的毛病,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个儿子,得知那女的怀孕后还不敢开心,等生下来之后去做了亲自鉴定,才敢把兄弟们叫来庆祝有后,而且看孩子一天天长大,眉眼越来越像自己,更加欢喜得不行。
如今,他最爱的儿子被人残害了。
而且受害的地方,还是那么敏感,那个贱女人居然还敢打电话挑衅他,让他生二胎……
“把那几个瘪三弄醒!我要完完整整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谁把我儿子弄成那样的……”
中年男人字字泣血:“我要她血债血偿!”
………
…
陈家。
快到饭点,陈老太太提前到客厅让孙儿陪她说话,说了一会,倏地想起来家里有些不对劲——就像是少了一件存在感稀薄的家具,得过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丫头在哪呢?”
“不知道呀,我们在车上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她来,我赶着回家上钢琴课,就让司机先送我和哥哥回来了,反正她有钱打车,哥哥的课程也不好耽误。”陈胜瑜很懂事地为哥哥设想。
果然,一提到宝贝孙子,陈老太太的心就无限偏过去。
“这样啊,小丫头片子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干吗,好好的女孩子心真野,瑜儿你可不能学她,以后哪家娶着这种不着家的媳妇倒大霉了。”
陈胜瑜作撒娇状抱了抱奶奶,满脸笑容,兴奋得脸蛋儿泛红,看着气息怪好的,比平常喜庆多了,陈老太太看着欢喜,伸手摸摸她的脸,她亦乖巧地将脸窝进奶奶手掌心,一屋奶孙温馨和乐景像。
融洽的一家人气氛,就在大门被推开的刹那如肥皂泡般破裂。
陈胜瑜猛地回头,双眼晶莹,一动不动地盯着走进来的人。
如果照她的计划,程念现在应该是被送回来的。
被一个奶奶最讨厌的金发混混背进来,身上象征着纯洁的校服被撕破揉皱,外露的胳臂小腿脸颊颈项满布暧昧的吻痕,神智不清只会傻笑。举家上下震惊耻辱,奶奶最忍受不了这种事情,一定会将她扫地出门。
或者,不欲将家丑曝光,把她关在杂物房里……
无论如何,遭受了这种事,如果她是程念,她一天也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