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兜铃手上的酒瓶一刻不停的在头盖骨上撞得砰砰响。
李续断慌忙跑过去抓住南宫兜铃的酒瓶,扭头对陈玄生说:“师父,把她敲出脑震荡可不好,师父要是真的气不过,我甘愿替兜铃受罚。”
陈玄生眉头一挑,手指微微一动,操纵南宫兜铃的力量骤然消失。
南宫兜铃垂下双手,酒瓶摔在地上,膝盖顿时发软,头昏目眩,险些要摔倒。
李续断抱住她,“兜铃?”
“好痛。”南宫兜铃欲哭无泪,抬手碰了一下额头,哇塞,肿起好大一个包,这回彻底把她眼泪给疼出来了。
眼睫毛湿漉漉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对李续断撒娇:“师叔,呜,痛啊。”
“乖,师叔看看。”
李续断皱着眉,扶她坐下,可惜淤青算是血管里的内伤,无法用白符直接治愈。
陈玄生说:“续儿,你对你师侄女未免关心得太过头了。”
“我也觉得是,他们根本不像师侄,像情侣。”南宫决明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李续断一听,原本托着南宫兜铃下巴的手立即缩了回去,停止检查她的伤势,身体还故意往旁边挪远了半米。
南宫兜铃气得皱起鼻子,怪师父多嘴。
南宫决明端着茶托走过来,把茶几踢回原位,将茶托放在上面,端起一杯茶放在陈玄生面前,“师父请喝茶。”
“我不渴。”
“可是师父你叫我泡茶”
“怎么,有意见?”
“弟子怎敢。”南宫决明只好把茶杯放回桌面,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