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放鸡蛋。”
伙计听后,笑着道:“自然是没有的。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了,如果加了鸡蛋的话,估计第二天就要坏了,不能长久保存。”
谢嘉语听了这话却突然如醍醐灌顶一般。是了,是她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她的确是按照古方子来做的,在杏仁膏里面加入了鸡蛋清,但是却忘了鸡蛋清不能保存。所以,第二天才会有怪味儿。
应该当天做当天用才是!
她之前陷入了一种误区,一直认为这种胭脂、膏子类的东西要放上一放才好用。
想到这里,谢嘉语正要打赏伙计,谢思蕊却突然拉了拉谢嘉语的袖子,低声道:“姑祖母,大家都在看你呢,咱们快点离开吧。”
谢嘉语听后,往旁边看了看,果然,好多人都在盯着她看。即便是被她发现了,依然没觉得尴尬,继续看着她。
见状,谢嘉语抿了抿唇,转头对着伙计道:“给我拿两盒杏仁膏。”虽然没什么用,但是来都来了,不买些东西似乎说不过去。
伙计立马从里面拿出来两盒,递给谢嘉语身边的春桃,道:“您拿好,一共是两百文。”
谢嘉语让春桃给了一两银子,道:“其他的赏你了,多谢。”若不是伙计提醒,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到问题所在。
伙计一个月的工钱也就一两银子,算上提成,最多两三两。没想到一下子就能得到八百文的赏钱。赶紧点头哈腰的道:“多谢小姐赏,小姐慢走。”
谢嘉语对着伙计笑了一下,然后带着谢思蕊离开了店铺。
只是,谢嘉语却没发现,对面二楼的茶室里有人却盯着她看了许久,吩咐身边的人道:“去打听一下那名女子是哪家的姑娘。”
“是。”
杨恪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乾清宫的秋月他早已经见过了,根本就不是那样一双眼睛。而且,他翻遍了乾清宫的宫女,都没有找到人。
没曾想出来一趟却收获颇多。
对面一个中年男子往下面看了一眼,随后又收回了目光,问道:“二皇子,刚刚下官所提之事……”
杨恪道:“你继续说。”
“是。”
谢思蕊出来之后,后怕的道:“天哪,我真怕他们不管不顾的冲上来,太可怕了。姑祖母,您以后出门还是戴上面纱吧,要不然,您往这大街上一走,大家还不得都跟在您的身后了。”
谢嘉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哪有那样夸张。”
谢思蕊认真点着头,道:“真的,你没看到啊,刚刚那些人看着您的眼睛都直了。”
谢嘉语道:“照你这么一说,我岂不是应该跟着将军去前线打仗,往敌军面前一站,全都弃械投降。”
谢思蕊先是一愣,随即点点头,道:“我觉得可行。”
谢嘉语点了点谢思蕊的头,道:“你呀!对了,还去不去福味斋买鲜花饼了?”
谢思蕊一听吃的,吞了吞口水,道:“去,去,当然去。”
轿子停在福味斋门口之后,谢思蕊却没让谢嘉语下来,就怕又像刚刚一样,万一有人趁机欺负了她怎么办。
谢思蕊带着小丫鬟去买了一些糕点回来。听到谢思蕊回来的声音,谢嘉语掀开轿帘看了一眼。
王福味王掌柜的看到谢嘉语行了一个礼,道:“谢小姐,您也来了。”
谢嘉语对王福味印象极好,又是故人之子,于是笑了笑,点点头道:“嗯。”
等到谢思蕊上了轿子,两个人回了文昌侯府。
这会儿店铺里不忙,王福味站在门口看着轿子消失在转角处才进去。只是,刚刚进去,就发现东家急匆匆的下来了,身上还撒满了茶渍。
王福味紧张的道:“将军,您身上怎么洒了那么多茶水,是哪个下人这么不中用,今儿就让他去后厨烧火去。”
顾建武摇了摇头,不甚在意的道:“无碍,刚刚跟你说话的人是谁?”
他身上的茶渍其实怨不得别人。刚刚他正在二楼喝茶,无意间听到外面传进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像是从很久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一般。
等站在窗口往下面看时,却正好看到轿帘落下来,他也仅仅看到了对方的半张脸。即便只是半张脸,也让他脑海中像是炸开了花一样,急匆匆的就往外面走去。
不料,却跟送茶的伙计撞了个满怀。
等他下来的时候,谢嘉语的轿子早已经走远了。
王福味想了想,刚刚跟他说话的是文昌侯府的小姐们,但是他总觉得将军应该不会对这样的事情感兴趣才对。所以,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跟谢嘉语说话之前,他还跟谁说话了,又说了什么话。
顾建武见状,有些着急的道:“就是刚刚坐在轿子中的小姐,是谁?”
王福味惊讶的看了顾建武一眼,待看到顾建武脸上的焦急之色,赶紧道:“是文昌侯府的谢小姐。”
顾建武一听这话,眼前有些发黑,险些没站稳,喃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