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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穆言到房间,霍连杰随即去推开了齐悦然的房门。以为今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里面主仆二人都已经睡下了。本已经死心的夏竹喜不自胜,慌忙起床伺候脱衣又是端水洗漱,比伺候齐悦然热情多了。最后将洗剥干净的霍连杰送上了惶惶不安的齐悦然的床。
齐悦然拽着被子缩在墙角一动不动,冷冷的看着霍连杰笨拙的坐下,还把夏竹打发出去。她一眼就看出他在装,根本没有醉的那么厉害。
霍连杰坐好,嘿嘿笑着:“他们都是来救你的吧,虽然差了些,但总算对你父亲有个交代,不枉你父亲提携教导他们一回!”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霍连杰向前移动一点,距离她更近,“我想说再来多少人都没用,他们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曾经是,将来也是。你就安心的待在这里,直到……”他故意停顿片刻,“我腻了你。”
齐悦然愤怒,但没有失去理智,像寻常女子那般一个巴掌抽上去,她依然冷冷道:“你是特意来羞辱我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你吗,你很漂亮,但这不重要,比你漂亮的也有很多。”霍连杰酒劲越发上涌,很热,他利落的脱掉唯一一层贴身里衣,赤裸着胸膛。酒气还有二人呼吸出来的热气,让帐子里的小空间温度急剧上升。
“因为你是陈源的女人啊,”霍连杰说着,愈发靠近,“男人一生追求的不外权势女人,权势,我生来就有。女人嘛,很多,但你这样的身份还是第一个。我一想到你是陈源看中的女人,原本会嫁给他成为真正的太子妃,将来就是皇后,太后……我一想到这样的女人被我……,我就很高兴,哈哈……”
齐悦然怒意上头:“你有病!”
“如果这么想会让你愉快,那就这么想吧。”他上前抓住她的双肩按到在床上。她知道抵抗无效连一点反抗的举动也没有。任凭他喷出的酒气在自己脸颊脖颈处蔓延,热气让她痒痒的很难受,咬紧牙关一动不动,心里到底紧张,身体轻微的颤抖起来。
霍连杰抬起头:“你是紧张还是激动?你知不知道,外面那些女人都巴不得取代你现在的位置。”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过,齐悦然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情,譬如今日激战之时,一名刺客偷偷丢到她桌下的纸团,那些字迹,很熟悉!
但那不是他的字迹,他此时远在陈国,不知道她的处境,最好永远也不要知道。她不想被她嫌弃。
直到眼角的泪水让她感到冰凉,惊醒过来的齐悦然才发现,霍连杰伏在她身上睡着了。
平民区的小院里,房中仍燃着一根细小的蜡烛。若有人从这一片经过就会发现,这是不正常的,因为平民百姓大都睡得早,点蜡烛很贵啊。心情激动的老者顾不得了,手里的一方绣帕被他翻来覆去看了不下百遍。那上面只有几个字,不知是蘸了什么东西写上去的,绣帕被揉搓的厉害导致字迹扩散,又因为笔力遒劲,还算清楚,上面只有几个字“我回来了”。
老者捧着绣帕,双手哆嗦着,浑浊的老泪顺着脸颊滚落。“大小姐啊……”
这一天因为两人挨得很近,所以霍连杰什么时候醒的,什么时候走的?齐悦然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甚至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穿衣服。他穿好了衣服,回首对着床上躺着的齐悦然笑道:“我似乎少做了什么事情,你有没有觉得很遗憾?哈哈哈哈……”他笑着走了。
身为军人,每日的晨练必不可少。可怜的穆言,不知为何早早被人拍门叫醒,还被叮嘱带着武器。她打着呵欠,走到演武场。霍连杰早已结束练习,见她过来笑道:“你那么喜欢银子,我给你想了一条挣银子的法子:陪着我们晨练。”
穆言听这前几句,先是眼前一亮。整句话听完才道:“可以把晨练调到晚上吧,中午下午也行。”
霍连杰拉着脸:“那还叫晨练吗?”
“不都是练嘛,早练晚练一样的。把晨练改成晚练,或者午练都可以呀,叫法不同而已。”穆言说的头头是道,“再说练习不一定非要特意找时间,随时随地都可以练习。我知道你们这样刻苦训练是为了保护自己,但是敌人出现之前不会提前告诉你的,随时随地都可以出现,就像昨天的刺客。”
虽然知道这是她偷懒的借口,但无可否认,她说的很对。霍连杰道:“一个早晨五十两。”
穆言的计谋未能得逞,犹豫片刻,做出十分艰难的决定一般:“八十两。”
许松好奇问道:“穆姑娘,你这么需要钱,难道是攒钱做嫁妆?”
他的话引来几声轻笑。穆言随意摆弄着手里的鞭子:“我像是那么没出息的人吗?我是有大志向的!”
霍连杰咳嗽一声:“好了,说正事。你轻功不错,以后就教他们轻身功夫吧。”
穆言看向站成一圈的众侍卫,被她看到的人无不挺胸抬头,要让自己看起来更威武雄壮一点。穆言看完撇嘴:“这个有点难啊。”
第二十二章 教习(二)
难道是说要练成她这样的身法很难?侍卫们不怕辛苦,不怕挑战,个个精神饱满,信心十足正要表一表决心,却听她接着说道:“那个不仅是要看天赋还有体型,你们一个个又肥又壮,像头猪一样,怎么飞得起来?”
全场黑脸。
霍连杰哭笑不得,问道:“胡书年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