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明昧闭着眼睛,让自己全然的放松下来,放松放松着,直接睡了过去,妙戈……
刚要动手将明昧抱起来,却感觉到一股灵气波动,妙戈的动作一僵,刚刚那叫她驱散的五颜六色的灵气正向明昧的身上慢慢地拢聚,妙戈露出了诧异的神情看向明昧,于睡梦中引气入体,除她这徒弟也没有别的人了。
妙戈收回了动作,看着五颜六色的灵气开始往明昧的身上涌入,这时,她腰间的玉牌动了动,希声的声音传来,“妙戈,来为父处一趟。”
“是!”妙戈知晓希声的,若无事不会让她过去。她这才答应,玉牌就归于了平静,妙戈看了看明珠,于她身侧再设了一个禁制。
此处是她的洞府,除了她们师徒也就几个打杂的弟子,没有她的传唤,弟子们是不敢往她的院子附近来的,明昧既然已经开始引气入体了,她设好了禁制,想必也无人能惊扰了她,她且去去就回。
如此思虑,妙戈便往希声的洞府去。
睡梦中的明昧,想像着自己就水,水纳万物,水化万物,接着便只觉得一道暖暖的东西进入了她的身体,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冬日里的太阳,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但是,怎么会突然那么难受,好像身体里的什么东西都被人吸光了一般,明昧睁开了眼睛,只见到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出现在她面前,那手抵在明昧的身上,巨大的吸力似是透过他的手在吸引明昧身上的东西,明昧只觉得全身的东西都要叫人抽干了。
根本来不及想是发生了什么事,明昧只想赶紧的把这人的手给踢开,离得这小子远远的。
想,明昧扛着全身都在抽痛,一脚踢到向男孩的胸口,这一踢似是一下子将男孩给踢醒了一般,但是,同时也把男孩给踢得吐了血,直接晕死了过去,明昧……
明明她是受害人,为什么感觉瞬间倒转了。
“君离啊,你也是冰灵根,要赶紧的引气入体。妙戈当年用了半个时辰就能引气入体,你一定要比她更快。明昧!”同样是蓝白水纹衣裳打扮的人,额间一点红,明昧一下子就认出他来了。
“守溪真人。”明昧唤了一声,守溪真人看着明昧,“你,这事怎么解释?”
“我,不知道。”明昧是真的不知道,她这会儿五脏六腑都痛得厉害。守溪赶紧的上去查看刚收的徒弟,这灵气暴涨致使经脉有损是怎么回事?
再看明昧那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守溪立刻的上去查看,一看,得,灵气被吸光了?结合自家徒弟的情形,守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道冰泠的气息涌来,守溪即知是谁来了,妙戈!
妙戈回来没看到禁制内的明昧,心知是出了事,一查探便立刻赶了过来。
“守溪堂主。”守溪乃是上善派的阵堂堂主,为人和善,但见此情形,妙戈问道:“不知守溪堂主为何在我洞府之外?”
被问的守溪道:“小弟为冰灵根,方才学着引气入体,上善派中,要说与他同为冰灵根的只有妙戈,我便想让他临近些妙戈你,好引气入体。刚刚,我去取东西,回来就看到他们这般。”
指着被明昧给踢倒在地,还流着血的小徒,守溪看着明昧也是服了?
妙戈上前与明昧查看,这灵气被吸光,经脉有损是什么情况?再一眼扫了昏迷不醒的君离,见他身上暴动的灵气,显然是吸收了过多的灵气所致。
一个失,一个超多了,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守溪道:“妙戈,待君离醒来之后,我再带他与明昧赔罪。”
“不必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君离吸光了明昧身上的灵气是真,虽然君离也受了伤,然而损害最大的只能是明昧,故而守溪才说要带君离与明昧赔罪。
然而妙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此事真要细究起来也怪不到人家君离。引气入体时,虽然是有些危险,初初引气入体,控制不住吸纳旁人的灵气为己用,那不是谁都可以,也不是谁都能遇上。
偏偏明昧就是碰上了!想到她临走时设下的禁制,那只能阻止别人进去,却拦不住明昧出来。明昧能跑出了禁制,送上来叫君离吸尽了身上刚引入的灵气,也是没谁了。
妙戈抱起明昧,再次对明昧的倒霉有了新的认识。
“告辞了。”妙戈并无怪罪之意,引气入体的人,本来就没办法完全地控制吸什么灵气,不吸什么灵气,君离虽然看着占了大便宜,体内暴涨的灵气,也得好好地疏离,君离即是冰灵根,明昧可是五灵根。
五灵根的灵气想全为冰灵根所得,须费一番心思。
不过,若是皆纳为己用的,此子修为必然大进。
说罢,妙戈已经不见,守溪知妙戈的性子,而且君离如今的情况并不算好,也顾不上追上去,赶紧的抱着自家的弟子离开。
而妙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