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从被子的一角伸进去,摸上她的大腿,她想要挣扎,他一个用力将她按住。

“秦南爵,你干什么?!”当察觉到他准备褪下她d裤的时候,花兮像是受惊的小兽一样猛地将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对着他怒目而视。

秦南爵趁势掀开被子,将她从里面捞了出来,醉人的嗓音魅惑道:“不是想要?……满足你。”

“你无耻,谁想要了,从我身上滚下去。”她怒。

修长的手指向下,穿过一片森林,指尖触碰到一片躁沼泽的s润,戏谑道:“水漫金山了,还嘴硬?”

“谁嘴硬了,你才嘴硬。”

“我硬的可不是嘴。”深邃的眸子倒映着她的面容,嗓音g引着她的耳膜。

“……”

夜很长,情很暖,星如亮。

……

第二天当她起床的时候,秦南爵早已经去了公司。

花兮坐在餐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饭,没吃两口,就没有了胃口。

“秦总吩咐,花小姐如果不好好吃饭,就不准去上班。”马仔硬着头皮在她离开座位之前,小声说了句。

花兮准备撤椅子的动作一顿,凝眉。

马仔看出她的不高兴,上前做起了和事佬,“秦总说您最近比较操劳,需要多补补,这不一大早就让人给您专门准备了营养餐。”

后面的话花兮没怎么听进去,全被马仔转述的前半句话吸引了,秦南爵口中的“操劳”……

她最近操劳的事情,貌似只有……

想到了秦南爵意有所指的是什么,耳根泛起了微红,他倒是什么话都敢对人说,厚颜无耻都不足以形容。

“知道了。”为防止马仔再转述出什么让她吐血的话,花兮息事宁人,准备继续跟早餐奋斗。

……

病房内,陈媛的声音尖锐刺耳,“滚出去,我说了我不想吃,你聋了吗?!”

陈清苑进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怒吼声伴随着碗碟碎地的声音。

对于这个侄女,陈清苑的耐心用尽,如果不是家族那边的要求,她早就该离开。

“她既然不饿,就随她去。”陈清苑对着护工说道。

护工是经验丰富的老人了,遇到难伺候的不少,但是却没有见过这种无时无刻都没有好脸,随时随地发脾气的病人。

原本看她一个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就截了肢还有几分可怜,现在看来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收拾好地上的东西,护工躲瘟疫一样的离开。

陈媛看着护工迫不及待离开的背影,愤怒地把桌柜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陈清苑看着她发疯的模样,再好的忍耐也消失殆尽,“陈媛,你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陈媛冷冷的自嘲,重重的捶了一下床,“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说我发什么疯?”

“今天的这一切不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没事去惹秦南爵干什么?”在陈清苑看来,她敢开车撞人,秦南爵废了她一条腿,不顾是礼尚往来。

他们这种人,心从来都是冷的,信奉的也从来都不是什么以德报怨,而是以暴制暴。

陈媛失声痛哭,作势要去拔手上的点滴,陈清苑看出了她的意图,伸手就给了她一一巴掌。

这一巴掌没有收力,而是因为愤怒用尽了全力,陈媛的脸上五个手指头印根根分明。

“你要是想要伤口再一次感染,就继续这么折腾!”

陈媛捂住自己的半边脸,“啊啊”的嘶吼着痛哭起来,凄厉,愤恨。

“我现在这样,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陈清苑看着她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彻底的失去了耐心,敷衍一句:“你好好养病,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回家去。”

留下陈媛一个人在病房内声嘶力竭的哭喊。

直到喊得累了,她仰面躺在病床上,眼睛狠厉死死的盯着天花板,嘴巴张口的喘息着,像是哮喘发作的病人。

半晌,她扯掉点滴的针头,用针头在自己那条被截肢的腿根处划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嫣红的血珠从伤口处一处,先是薄薄浅浅的一层,然后迅速凝集在一起。

她看着那伤口,却好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是嘴角上扬,笑了起来。

紧接着她又划了第二道,第三道……

密密麻麻的伤口将截肢的切口处包裹了起来。

她的笑容也越来越大。

“花兮,我今天所受的一切,一定要你百倍奉还。”

……

花兮从编辑部出来,看时间还早,就想着给秦南爵打个电话,看他下班了没有。

秦南爵接电话的时候,正跟高层开会议。

看到来电显示,以手示意打断了会议,“你们继续,有什么事情转述给杨助理。”

说着,拿起手机,推门走了出去。

会议室外,秦南爵一边接着电话,一边伸手阻止了一准备汇报工作的经理,“这个暂时移交给吴总……”

进了办公室,接通了电话,花兮将他刚才的话听了进去,“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

“没有。”秦南爵靠在椅背上,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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