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茹也知道这个理。虽然心里别扭,终究不敢表现出来。
夫妻二人又说到秦二小姐的婚事。
“……郑老太太派人给母亲送了信来,我想着这几天就安排人陪同母亲过去。”
秦从文惊异,又问:“我见母亲的身子还虚着,怎么能经得住长途跋涉呢?”口气已经是十分的不悦了。
平阳府离台州,少说也得有三天的路程,方氏年岁大了,确实不宜远行。
方婉茹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了,总不能为了小辈的亲事,劳动长辈千里奔波吧!可那郑家的六郎又确实是个好的。如果中了举,只怕就再难说这门亲事了。
秦从文目光微闪,“你亲自去一趟如何?”
方婉茹一愣。接着便是十万个不乐意的沉了脸子,“老爷,一大家子老老小小,吃吃穿穿都是我在打理,娘不问家里的事儿已经有些年头了。我这一走,多则一个月,少则十天才能回来,家里,还不都是乱了套?”其实这也只是一方面,她更担心的。是秦从文会背着她把年轻貌美的丫头勾搭到床上去!
夫妻二十多年了,秦从文如何会不晓得她的想法。
他脸一沉,随即道:“你爱去不去。总之娘年纪大了,最近身子又不好,我是不会让她去的。你若不去,就眼睁睁的瞅着那郑家六郎娶了别人吧!”这话说得极狠,几乎是拿刀在戳方婉茹的心窝子。谁都知道方婉茹生平最疼爱自己的两个闺女,对儿子反倒是差一些。因此也有人在背后悄声议论,“养女随姑”这句老话果真说得不假。
方婉茹连气带急,眼泪便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她连忙掏出帕子来,捂住嘴嘤嘤的哭了起来,“我这都是为了谁啊!怎么出力费心还不讨好,老爷,冬月可是你的亲闺女啊,你不心疼她也就算了,也不能这么作贱她。”
秦从文不厌其烦,在此时倒是想起苏氏的好来了。
文文静静的,即便是难过也从来不轻易表现出来,在自己面前十分恪守本分,不但从来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而且也不轻易哭,即便是哭了,也是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的让人生出怜爱来,不像方氏,整个一个泼妇。
秦从文只觉得心里有些痒痒,又想起两个还没见过面的儿子,脸色便又沉了起来。
方婉茹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知道情况不妙,好在她不是那无知妇人,哭起来便没完没了的,她很懂得把握尺度,于是见好就收的忍住了泪,一本正经的说道:“老爷让我去也可以,不过家里的这烂摊子要交给谁处理?”
秦从文暗暗忍着欢喜,假意思付了一会儿,才道:“你早去早回,左右不过十天的工夫,家里的事,便按照以往的旧例即可,若有大事,我去请示了母亲便是,再让她把万妈妈借出来几天,你可放心?”
万妈妈以前是辅佐方氏管家的,倒也是个可用之人。
只是方婉茹还不放心,坚决不肯松口,又说了几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总之她就是不放心。
秦从文思忖了片刻,又道:“这段时间冬月跟着你学管家,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检验一下她学得如何,以后嫁人为妇,总得接过一大家子的庶务,先慢慢学起来也是好的。”
他越是这样说,方婉茹的心里就越是不安,犹犹豫豫的不肯点头答应。
秦从文火了起来,几乎要拂袖而去,“那你就留在家里好了,大小事情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就放心了,只是若因此耽误了冬月的好姻缘,你可不要再跑到我面前来说酸话。”
方婉茹脸红得不行,眼睛里更是刺痛无比,她强忍着,千辛万苦的挤出一个笑来,“老爷说得哪里话,您安排的,我自然放心,就让万妈妈过来管几天,我快去快回,误不了事儿。”
到底是心疼女儿的心态占了上风。
秦从文这才满意了,安抚道:“你放心,大事都会等着你回来安排的,三丫头的婚事儿也得等你回来再行商议。”
方婉茹心里好受了不少,随后开始筹划起动身的事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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