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样子似乎容不下我们,我好怕,我是无关紧要的,孩子没有罪啊?姐夫,你可要抱住我的孩儿啊,要不我也活不了了!”
看着梨花带雨的心头肉,柯大爷差点疼花了肝肠,只恨不能以身相代,搂着简小燕,柯大爷不知该如何怜惜才好一个劲儿闻言安慰:“别怕,别怕,有我呢,我拼却一条性命,也要护你们母子周全!”回头指着王氏怒道:“你个毒妇,河也没封,井也没盖,你要死早点去,只怕你惦记害人,舍不得死!蠢妇!”
王氏刚吃了柯大爷捶打,再不敢与她攀命,兀自捶地嚎啕不止:“我的老天爷,你个老不死、老贱皮,老不休也,我十五岁跟你,吃苦受累,儿子女儿养了一大堆,你竟然跟这个烂女人搞上了,我可活不成了啊,我要死了呀……”
却说柯家为兄弟一早被这般惊动了,可是一见这个阵势,只觉得丢人现眼,羞惭难当。
特别是见了脸色铁青三叔,柯家为知道,别说三婶不待见自己兄妹,只怕自此,三叔也会远离大房一支了。
父亲偷摸姨母,母亲下毒害人拉皮条,父母如此不积德,自己焉有福气高中皇榜,还读个劳什子书呢?
兄弟两个一时万念俱灰,羞见这一对不争气的爹娘,相携隐入黑暗里。
回头却说房内,杨秀雅见婆婆实在闹得不像,硬着头皮来劝说:“婆母,您小声些儿,传出去可不好听,自有祖母做主呢!”
王氏早就因为瑶玉婚事恼了杨秀雅,闻言顿时恼了,唬得一掌掴开了杨秀雅:“你个贱人,霉星,你刚进门我就连连倒霉,你到赶来说嘴?”
杨秀雅气得只抹泪,黯然退回柯老夫人身边,低头不语了。
柯老夫人见王氏自己作孽却排揎秀雅,这是因为她那个的性败坏的侄女儿不得进门,恨上自己与秀雅了呢!柯老夫人眼神顿时犀利起来。
柯老大难得发回横,得意洋洋乎搂着小鸟依人心上人,觉得自己终于坐了一会大丈夫。再看那打滚方踹王氏涕泪纵横满脸灰,柯大爷越看越厌恶。连吐口水,只觉得恶心。
却说杨秀雅看清奸夫不是夫君是公爹,虽然难堪,脑子却比较清醒些,虽然刚刚吃了王氏挂落,十分气愤,可是想着自己身为柯家媳妇,柯家的面子名声关乎自己一声荣辱,绝不能坐视不理,任由他们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遂暗地拉一拉柯老夫人衣袖,暗暗提醒道:“祖母,这般闹发可不成,别说左右邻居听着不像话,就是老爷叔伯大爷们今后如何做人呢?还请祖母想个法子消弭这场祸事。”
柯老夫人闻之犹如醍醐灌顶,对呀,不能让这对贱女人毁了儿子孙子前程。连连点头:“好孩子,幸亏祖母还有你!”随即厉声喝道:“王氏住口,不许再胡闹了,以为好听呢?都跟我去怡安堂。”
王氏被厉声喝斥,充耳不闻,依旧嚎啕。柯老夫人顿时恼了,抬起拐杖狠狠往翻滚的王氏身上招呼几下:“住口,住口!”
王氏今日被丈夫婆婆打来打去,只觉得冤深似海,哪里肯听,索性扯起嗓子嚎啕起来。
柯老夫人给她吵嚷的头疼欲裂,火星子乱蹦,终于忍耐到了极限,喝令道:“刘嫂子,张嫂子,把她嘴巴给我塞起来,拖到怡安堂去。”
王氏被塞住了嘴巴,犹自不服,乱蹦乱跳。碰倒了桌椅板凳,笔墨纸砚,茶壶杯盏滚的满地都是。
柯老夫人一声断喝:“老大,管好你的媳妇,丢人现眼!”
柯老大对原本厌恶至极,且她刚刚想整掉他的儿子,心里恨得直咬牙,恨不得结果她方解气。这会儿得了母亲指令,再不客气,冲上去一拳打在王氏后脑勺上,王氏嗷叫一声,软踏踏瘫在地上,终于安静了。
苏氏杨秀雅一边一个搀扶着柯老夫人回房去,清明则拿着醒脑薄荷香露不是凑到柯老夫人鼻翼,免得柯老夫人起的昏厥了。
刘婆子张婆子联手拖死狗一般拖着肥硕的王氏,紧跟柯老夫人身后,一行人出门来而。
却说门外一人屹立良久,隐约月光下可瞧见他双拳紧握,一双眼睛行将冒火,抢在柯老夫人出门刹那,闪身飞奔,隐身黑暗之中。
却说瑶草闻听荷花传回消息,知道已经摘出了父亲,成功地将简小燕与王氏之丑陋暴露在父亲以及众人面前,瑶草落了泪。
不过,不是悲愁之泪,是喜悦之泪!
余下之事,不在瑶草关心之列,她只要把简小燕送进大房就好了。
青果、青叶惊见瑶草落泪,惊慌询问:“小姐,可是事情不好了?”
瑶草笑一笑:“没事儿,就是脚疼得狠。”
正在此时,柯三爷忽然进门而来,伸手抱了瑶草道:“瑶枝,帮你三妹收拾行李包裹,我们要连夜动身回祥符县去。”
瑶枝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忙忙点头:“哦,噢,好的,三叔。”
却说柯三爷抱着瑶草去了前院方氏卧房,也一般吩咐:“速速收拾行李,我衙门公务繁忙,要连夜动身回去,你们也一起。”
方氏还在生气,不免神情一滞:“连夜启程?如何这般急法呢?夜半更深,三个孩子都没过十二岁,天眼没闭,恐怕不宜夜行呢!”
柯三爷却道:“啰嗦什么,叫你收拾就收拾,算了,叫下人们收拾,我们一起去向爹娘辞行,免得耽搁太久赶不及。”
方氏已经得知方才之事,估摸柯三爷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