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道:“品质堪忧, 玉佩上的图案也一般,纵观上下说不出半点好。
看再你没有送给别人的份上, 我就……就勉强喜欢吧。”
他本来就没特别想要这些东西,只是看在教主送他的面子上,才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话虽如此,苏秣握着手里的玉佩根本不舍得松手,眼中欢喜神情, 哪有口中的半点嫌弃。
他牵住教主的手,把那块玉佩放进男人的手心,“我不会戴,你帮,帮我戴上。”钟情之物需得钟情之人戴。如此长长久久,两不厌弃。
传言也不知道从哪里听的,若真能长长久久,再好不过。
他不喜欢奔波劳苦的生活, 早想找一个如意郎君,不能嫌弃他,得要宠着他。若那人真能做到,他也不介意分一小点的喜欢给那人。
就那么一丁点喜欢,若是太喜欢便会卑微,他不想在以后的生活里落了面子,所以只能是喜欢一点。
再说他不是长久性子,很难喜欢什么东西。
教主握紧了手中玉佩, 他低眉,细长十指系好玉佩。
不经意间他抓住少年手,又握紧,教主道:“系好了。”乍眼春花待到回凝视又不复见,却不知欣喜。
歇了一晚,抵足而眠。
一夜无梦,苏秣醒的时候床边早已没了人,怎么这边早就不见了,教中事务莫非很忙?
秦初阳这个教主之位并非像苏秣想得那般轻松,不是没人觊觎,只是权利不够,并非所有人都忠心耿耿,明里暗里说不出清楚。
教主身边左右两大护法,右护法邢越,左护法狄裘。
苏秣未曾见过左护法但这名字却有些耳熟,在哪儿听过,记不得了,要听过也应该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
李希余咬牙拍桌子,教主已经连着好几日没来过他的院子,以前好歹平均分配,但自从后院来了个小妖精后,已经忘了他们这些人。
苏秣确实漂亮,不过除了漂亮一无是处。
他不记恨是谁得了恩宠,他只想要他该有的东西能到他手上。别人不知道他还不能不知道,这院子就是个吃人的院子,进来了就再也出不去,唯一能出去的方法就是死。
教主虽然喜爱美人,可那处却不行,要不然院子里怎么还会有红杏出墙的。每日是没事情做,这院子也不能出,除了等教主想起他们的时候,就像摆弄花草随便拨动拨动。
可想不起来的时候,只能在院子里腐败枯朽。
要是那少年还知道好歹就不该缠着教主。
听说近日陈七和那苏秣走得挺近,如此恩宠,陈七就算不喜欢教主能不心动,不嫉妒。
李希余不信,人心难猜,就像天气变幻莫测,上一秒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是倾盆大雨。
陈七若是不心动那些,怎么会……勾结苏秣。
不过陈七想让苏秣提携他,显然不可能,那少年娇纵得狠,真是得宠,还能有他们的好日子过?
陈七几日闭门不出。定有鬼,得要想个法子才好。
李希余气在院子里恼怒苏秣这个小妖精不是没有道理。本来就学了些手段,伺候某个教主还不是手到擒来,自然把人勾得夜夜都留在院子里。
这点李希余倒真冤枉苏秣了,苏秣是空有抱负,却无处伸展。
天气返暑,扇把扇子也不凉快,扇两把也不凉快,晚上的时候凉快些,教主身子凉,这时候抱着正好,可是男人也有事情忙,自然不可能事事都在他身边。
虽然平日里什么都好,但教主不和他做那种污污事情。
他是怕疼,可是在一起不就该搂搂抱抱,亲亲摸摸,要是连这都不做算什么。他做傻子的时候都能下得去嘴,现在他不傻了,怎么能下不去手?
他不是喜欢这种事。
就是怕……怕男人憋坏了。
苏秣缩在被子里留出一丝空隙,正巧有光能透进被子里,两手上下翻动一本书。
这可是本好书,书名叫——《龙阳十八招》
他可是央求红藕好几次才把这买了回来,博古观今都找不到这么有lún_lǐ教育意义的书本。
买书用得理由自然是,他隐晦的表达了教主嫌弃他技术不好这事,只是不知后来红藕脑补了什么,竟哭了出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