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趾脱臼般贴着脚掌,双手由于没有床单撕扯只能紧紧握成拳头,绳索已经将绑住

的手腕勒出道道红痕。整个凹凸迷人的s形身体正剧烈地抽动着。黑鬼解开了诗

璇小腿处的绳索,紧扣yīn_fù的那只手臂用尽全力,抓着诗璇的下体上下摆动;另

一只手放弃了rǔ_tóu,挽起诗璇的脑袋,俯身一口亲住了诗璇的樱桃小嘴。

忍受着剧烈刺激的诗璇双腿刚得到解放,从mì_xué和rǔ_jiān传递来的一阵阵电流

就从内而外折磨着她,冲昏头脑的那种快感让诗璇的双足在铁床上不断乱踢,拍

打着皮质床面。随着黑鬼扣住mì_xué的那只手的抬起和放下,诗璇的玉足时不时地

被提离床面,只能踮起足尖保持身体平衡。诗璇的舌头被他乘虚吸住,嘴里只能

发出“唔……唔……”的声音。外阴受刺激的快感对女性来说是巨大的,甚至有

时候超过了与心爱的人交合的快感。紧贴诗璇花园的内裤忽然鼓了起来,一大股

微黄的清澈液体从湿透的裤沿流落。那景象,黑鬼欣喜,爱人心碎。

黑鬼撤去了双手和臭嘴。shī_jìn后的诗璇像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跳动了几下,

全身紧绷的肌肉在她油光闪耀的yù_tuǐ上拉出了撕裂般的线条。随后诗璇双足不知

廉耻地大大分开,屈着膝盖惦着足尖抵着床面将胯部高高撑起,像是要等着她的

主人来享受她那高高举起的花蕾。这是高潮的余韵,她蒙着双眼的脸庞表现出十

分渴望而又狰狞的表情——我从来没见过诗璇这个样子。然而,并没有人来怜惜

她、爱护她,享用她多汁的花瓣。诗璇维持了几秒这个下贱的姿势,双腿一软,

翘臀重重摔在了床面上。视频结束。

我很惊奇自己用“下贱”这种词来形容我的未婚妻。这也说明了黑鬼的计划

确实有用。如果我在早上看了那个无画面的视频估计会焦躁不安到疯掉,然后再

在晚上看到这个视频,那样的我一定比现在的反应更暴躁、更心碎。诗璇是个很

传统的好女孩,身体上的生理反应是她不能控制的,但我坚信她的意志绝对不会

被恶心的大ròu_bàng征服——我只是不甘心罢了——虽然她的身体,在面对这样的羞

辱的情况下,已经很争气了。

幸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临时决定去上班,才错过了早上那封邮件;手机又丢了,没有办法向诗璇

传达什么。我都可以想象,黑鬼一定会跟诗璇说“璇婊,你未婚夫理都不理你,

肯定是不要你了。我把我操你的视频都发给他了,谁会要你这种人人都可以操的

婊子”之类的话。我的诗璇一定不会信,她一定会回来。

我居然有一丝欣慰,在经历了这么多噩梦之后。这算是麻木么?但我的下体

却十分兴奋,渴望着温暖湿滑的肉穴。

有时候这才是最难的,既要保持敏感又要保持理智。我现在身体闷的厉害,

下体由于长时间支帐篷,ròu_bàng又酸又胀,真想找地方发泄一下。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这么晚了,是谁?也不按门铃。

我看了下电脑桌面,22时54分,明天可还要上班呢。

我开了门,是赵晓曼,她手里拿着我的手机。我见状连忙叫她进门来。

“不好意思,你晚餐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手机落在餐桌上了。我本来要给

你的,结果直到下车也没记起来……对不起呐……”赵晓曼的话柔柔的,满含歉

意,说着3o度轻轻鞠了一躬。她的职业装完全换掉了,戴着一顶毛线帽子,黑

色毛衣外面披了一件红色的长风衣,一条配套的衣带从腰间系过,腰身很细,身

材很不错。鞠躬的那一刹那,我还能看见毛衣下浅浅白白的乳沟。

“坐一坐吧,我去给你拿点热饮。”外面的气温估计只有零下5度,我依稀

可以看见晓曼呼吸时喘出的白雾。深夜来送东西,真是够受罪的。

“外面很冷吧,打的过来的么?”我拿了两杯热奶茶过来,假装要陪她喝的

样子。

“坐地铁来的。”晓曼的小短靴放在了门口,她端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穿

着暗红色天鹅绒长袜的双腿斜并着,小脚乖巧地轻踮在红木地板上。这一身装束

和她看起来很搭,她的小脚还真是好看,和很多北方女孩不同,给人一股婉约温

润的感觉。

“嗯……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啊?问同事的么?”我的语气有些错愕。这个城

市交通虽然发达,但城市规模也大,坐地铁过来得老远了。至少我是不愿意在大

冬天的晚上倒上两三班地铁给人送东西,更何况出了站还得冒着寒风走几百米。

“嗯!我打电话问你们那一层的同事的。”晓曼轻轻呷着奶茶,很认真地跟

我说。中央空调的暖气还是可以的,虽然比不了她们北方的暖气,不过我明显看

出晓曼不想马上走,这一路冻得她够呛。

我划开手机,23时11分,有几条新信息,不是诗璇的。这让我的心一下

子就放下来了。

这个点应该没有地铁了。

“我这儿舒服吧?你多坐一会儿,我等会儿送你回去,今天麻烦你了!”

“是呢!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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