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句话,『我愿意让你肏』,说了,你就不用受苦。要不然,我就用这
个把你的肠子碾折!」
女警张了张口,好像沉重的药碾子压得她说不出话来。张老大大喜过望,立
即搬起药碾,听她说下去。紧张的黄老疙瘩也凑上来,竖起耳朵听。
王澜的声音听起来柔和悦耳,她只说了短短三个字:「你,随,便。」
张永明大怒,重重地把药碾子砸在她的小肚子上,粗暴的震动再次伤害了女
警在酷刑后变得很脆弱的盆腔和腹腔。男人双膀用力,驱使着粗砺的碾盘,沿着
她身体的中线,从她的下腹开始,缓慢地向上碾去。锋利的碾盘边缘切开她天仙
般柔软雪白的肚皮,就好像在雪后的田地里犁开了一道伤痕。王澜只觉得自己的
肚皮、子宫、小肠、以及各种脏腑被这个巨大的铁碾子从中间硬生生地切成两半。
她那今天倍受折磨、伤痛累累的柔腹再次被投入到残忍的酷刑之中。从未体验过
挤压和切割的痛苦让她再也无法顾及男人目光对于自己chù_nǚ地的窥视。她无意识
地分开两条大腿,在惨烈的呻吟声中,不停地借踢动着长长的美腿来分散来自肚
子上的剧痛。她的双手猛烈地拉着床头,小铁床发出咯咯的声响。当碾盘经过她
的麝脐时,男人故意地停顿了下来,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上面,上上下下地
猛压了五、六下。女警的泪水随着她臻首的摆动而四处飞溅。当坚硬的铁碾子到
达她的心口时,她的呼吸都已经困难了。她大大地张着嘴,拼命地用被大力压迫
着的肺部吸入更多地空气。
在王澜的眼前,墨蓝的天空和满天的星斗都在打着旋。她感觉到碾盘一直滚
到她的心窝才停了下来。然后又慢慢地倒了回去,把刚才的过程像倒带一样重复
了一遍,也把刚才的痛苦在她娇柔的身体上重复一次。当碾盘停留在她的耻骨上
方时,空气中传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你愿意吗?」
她缓慢地摇着头,用自己的ròu_tǐ在维系自己仅存的尊严。痛苦而漫长的碾压
再一次开始了,男人用的力量更大了;停留在她的肚脐上方——她当前最薄弱的
地方——上下震动的时间更长了;碾盘用了更久的时间才完成了一次来回,回到
子宫的正上方。因为一直高声嘶喊,她喉咙发出的声音变得凄惨而沙哑。然而,
当男人停下来再次逼问她时,她还是坚定而缓慢地摇着头。
男人无情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这个过程,她的肌肤因为非人的疼痛而流
满了汗水。汗水积存在碾压造成的深槽中,碾盘滚过她胴体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
声。给这个残忍的过程增添了很多淫糜的声音。这个场景给目瞪口呆的看客们带
来极为强烈的视觉和听觉的刺激,很多人都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肚子,看看那里
是否完好无损。
十分钟后,二十几次的来回碾压,当碾盘被从她的ròu_tǐ上抬走时,这个落入
凡尘的天仙已经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这时太阳已经完全落进了群山的掌握中,在灰蓝色的西天,只残留着一抹鲜
血一样红的晚霞。难道这太阳女神羲和也被谪入了人间,同女特警一样惨遭血淋
淋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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