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你了!”王命手中掂着种青色的小石子,对着一旁抓耳挠腮的王石说道。
“等,等一下,让我想想!”王石趴着扭来扭去。
看着忘记痛楚的王石,王命笑了笑,用手指戳了一下王石背后的鞭痕,“啊!疼疼疼!”王石扭着脸,夸张的吸着气,
不解的看着王命,十分郁闷,为什么自从下午见到吕文大哥以后,就心情大好的族长,心情好就算了,为何在下族长自创的五子棋的时候,自己已经忘记了疼痛的时候,又戳了自己的伤口一下!
“呵呵!你难道不奇怪?为什么下棋的时候就感觉不到疼?”王命笑眯眯的问道。
“咦!是啊!族长!为何我下棋的时候就感觉不到疼痛呢?”王石挠了挠头问道。
“这就是注意力了。人是很奇怪的,身体的创伤,往往左右不了思想!而思想却会控制人的一切!所以,我们的思想强大,就可以做到减少我们身体创伤带来的痛楚感。现在,我们要打起精神,来准备配合好吕文他们的行动了!”王命看向监牢通道一处,若有所思的说道。
“鬼喊什么?找抽呢?”牢房外,一头传来一阵喝骂,不多时,那正在喝酒的泼皮唐让,手中拿着掰了一半的锅盔,慢悠悠的来到王命所在的牢房处。
晃了晃手中的锅盔,对着鼻子闻了闻,唐让奸诈的笑看着两人道:“两位少爷!肚子可饥饿呀?要不要尝尝新出锅的饼子啊?”唐让看着两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俊俏的人物如今的模样,心中的满足感让自己浑身上下的舒坦,不自觉的就忽略了后方正在喝酒吵闹的衙役们的大喊大叫之声。
王命从自己认为比较干净的乱草上站了起来,隔着牢门,看着老门外的小人,开口道:“呵!你要多少钱财?明说吧!”
唐让讪讪一笑道:“王城主果然大气,想必,王城主你们也饿了,一个饼子一溢(二十两)金子,怎么样?”
王命笑了笑,目光瞟向了唐让的身后。忽然噗嗤一笑道:“一个饼子一溢金子,你这狗奴才也真敢开口啊!我只怕,你有命拿没命花了!”
唐让脸色一变,恼怒的将手中的锅盔扔到脚下,“哼!刚说了王城主识时务,王城主就想和你那个下人一样,尝尝皮鞭的滋味吗?”唐让疾言厉色的说完,便将腰间挂着的沾着血的皮鞭拿在手中不顾后方吵闹之声越来越大,便要开了牢门将不识时务的王命揪出来好好调教一番。
“只怕你这狗奴才活不到挥鞭的那一刻了!”随着一句陌生的声音的响起,唐让觉得自己的脖子之上,一阵冰凉,一段渗着寒光的刀刃贴着脖子探到了自己眼下。唐让看着牢中那个保持微笑的少年,眼角余光下的刀刃,扑通一下,双膝跪地,一开口,便磕磕碰碰吓傻了似的不停说道:“王、王、王、爷爷饶我一命啊!”
王命看着唐让身后持着刀的白风,哈哈一笑道:”也只有白大叔的刀,才能让这狗奴才识得‘识时务’三个字啊!白大叔先别砍了这狗奴才,我们还需要让他带着我们找一个人,算一算王石的那笔帐!”
马县丞半倚在床头,摇晃着手中饮了一小半的酒水,看着身下低头卖力手口并用的赛美人,呻吟了一声:“咦?美人何时有此等手段,让人快活不已啊!”在身下人儿嗯嘤不清的声音没完之时,只听见前院大门处哐哐的踹门声。马县丞将手中的酒杯急恼的掷于床下,推开身下的赛美人,赤着身体一边穿鞋一边骂道:“这泼皮!明知今日我在你家歇息,竟半夜踹门而归,气煞老夫了,老夫这便拔了这泼皮的一身狗皮去······!”正骂道中,只见卧房门,啪的一声便被人从外踹了开来,不等马县丞细看,一团滚成一肉球的唐让随着踹开的房门扑将到马县丞脚下。
“哎呦!马县丞好兴致啊!”王命在步入了房间后见到赤身**的马县丞和赛美人之后,微笑着说道。
马县丞惊骇的看着走进房内的一群手持兵器的人,指着前方的王命道:“你,你不是在牢中吗?”待看清王命身后那壮实的白风等人以后,又喊道:“尔等竟敢劫牢,行造反之事,不怕牵连家人吗?”
先前被踹进屋里的唐让趴在地上,对着将自己踹进屋内的白风开口求饶道:“大爷,大爷,小的将马县丞找见了,望大爷饶小的一命啊!”唐让看着那个自己亲眼看到砍杀了几名衙役的壮实的中年人,连连将头在地上磕的砰砰作响的大声求饶。
不等白风接话,旁边一直被王刀搀扶的王石,二话不说,夺过扶着自己的王刀手中的唐刀,狠狠的一刀劈砍了下去,
只见那泼皮唐让从腰间被锋利的唐刀一分为二。
正在发懵的马县丞被温热的液体喷溅到脸上以后,猛然惊醒,在一旁惊声尖叫的赛美人的喊叫声之中,扑通跪在王命面前,求饶道:“王城主,王少爷,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啊!饶我一命啊!饶我一命啊!”
王命看着被劈成两瓣的泼皮,正在发懵,猛然发觉,腿脚被人拉扯,忙向后退了一步。缓过神来以后,看到马县丞不停的磕头求饶,遂向一旁一直保持警惕的白风望了望,白风见王命望向自己,以为王命要自己动手,便将手中的刀递了过去。王命木然的接过刀,在白风凶猛的目光示意中,将刀抵在了浑身发抖,面露哀求的马县丞着的胸前,开口道:
“你,不该收了我的钱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