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眉头轻皱,打过仗的人都知道,杀红了眼,是不计后果的,只有所有威胁都被杀死才会停止,石头也是打过几场硬仗的。这次石头来拜城没想到拜城会出现这样大的暴动,也没有带多少人,纯属是过来旅游度假的,怎么也不会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
袁飞笑眯眯的看着眉头紧锁的石头,他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也就轻咳一声,“咳,石头小朋友,莫着急我这个半拉主人还没有担心,你就放松一下吧,拜城现在这个样子,城主和薛将军已经是预料到了,这不是已经准备了五十个城卫军吗,不要怕,他们可是很厉害的。”
“次奥,五十个人?看看看看,那些叛乱的人多少人多少人,你知道吗?就是让这五十个守卫杀,不吃不喝也要砍十天半个月的吧,靠他们守城,哼,嗯?对啊只是守城而已,难道?”
石头疑惑的看着袁飞,这个时候石头才发现袁飞这个糟老头的阴险,是啊,袁飞并没有说用这五十人扳回这次叛乱啊,难道还有其他的后手?
袁飞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哒哒声在整个大厅回荡,满脸堆笑集起的皱纹,像一朵盛开的菊花,看着石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既然你自己都不着急,我这看客跟着看戏又如何,石头舒展身姿,向后仰躺在座椅上,等待袁飞的高招。
“不急,不急,那些想捞好处的人还没有都来,而聪明人和老实人则都躲了了起来,叛乱的人不会超过十分之一,现在才不到十万人,远远不够我杀的,再等一天,等叛乱的人多了,杀起来才痛快。”袁飞一脸的菊花盛开,丝丝杀意在皱纹中溢出,看来这次要死很多人啊。
石头皱着眉头,想着驻扎在城外两千的鲁王军,这次出征看来是用不上了啊。
拜城内依然厮杀声震天,城堡内就出动了五十名城堡守卫就将所有的叛军挡在了外面,埋没理智的人们纯粹是送死的,即使五十人不动,乱民们也推不动满身武装的守卫,这五十人是各个兽人族群里特意挑选的,每个人都有武师巅峰的实力,在贫乏的西北已经足够横扫一个小的王国了,何况现在已经武装到了牙齿,一个个纯像战争堡垒。
喧闹一天的拜城在火光中沉寂下来,黑夜里是阴谋家分赃的时间,卡尔躺在叛军门搜刮的宝物上意乱神迷,其他的叛军首领也伏在宝物上兴奋的哆嗦。
“老师,我们发财了,只是一天,只是一天就收到了这么多多的宝物,明天我们要加吧劲,搜刮更多的,哇哈哈哈。”
“城堡里有更多,那里的每一块砖都是金子做的,每一盏灯都是宝石做的,还有很多美丽的女仆,”
“可是,”
“可是什么?”
“城堡的城卫军很难对付,”
“只是几个蛮子,猛虎家不过群狼,多鼓动些贱民把他们堆死,”
“已经试过了,根本没用,他们的力量太大,刀法也好,根本近不了身,弓箭,长矛都试过了,根本破不开他们厚厚的铠甲。”
“那就用火烧,用石头砸,难道你们不想看看城堡里的财宝吗?”
“这个,”
卡尔抓着手里的金币往怀里使劲的塞,“这个什么这个,我们没有退路,别忘了薛子琪还率领着一百多万的军队,百城也是生死不知,至少我们都没有见过尸体。所以明天必须攻下城堡,到时候我们把拜城献给那些帝国的大人物,我们就有了靠山,现在时间拖的越久,对我们越不利,明白吗?”
“还有,把这些财宝的一半,不,还是十分之一拿去,分给卖力的军民,再鼓动一些贱民吧。”
“老师真是高见啊,哇哈哈。”
众人赞美之词,就像拉肚子的菊花,滔滔不绝,响绝千里。
在拜城的某一个角落,黑暗里一盏油灯摇曳着快要熄灭的火光,灯下一个满头灰发的老头愁眉苦脸的主持着会议。
“萨尔,你的弟弟卡尔太过分了,他犯下了该杀头的罪行。”
“他鼓动的罪民互相残杀,抢夺他人财物,抢夺他人妻子女儿,他不仅打破我们流民的规矩,更是破坏了我们共同建设的拜城,”
“现在所有兽人全部躲了起来,只有少部分被抓住送上火刑架,他们没有求饶和哭喊,有点只是诅咒。”
“更多的兽人躲了起来,像是被下命令,我担心城堡里的袁飞在酝酿一个大阴谋。”
“怎么办?”
“既然是我们内部出了矛盾,那么我们就内部解决,”
“怎么解决,现在人心惶惶,人人自危,谁还有心帮助别人。”
“明天我们这群老不死的去挡住他们。”
众人沉默,纷纷低下头,叛军势头很大,呼声很高,可这都是表象,叛乱的人还是少数,无非是城墙军队和城里混混的混合体,没有组织性没有纪律性,他们除了会破坏抢夺,抡起打仗被袁飞甩出几条街去,他们注定失败,他们有靠山,也没有用,在他们成功之前,靠山们是不会出面的,那些人聪明的很,他们可不想得罪那个叫薛子琪的女人。萨尔现在不得不考虑为那些没有叛乱的人们谋一条后路,人族叛乱,毕然牵连无辜善良的人们,萨尔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所以在叛乱的第一天晚上,他顶着重重压力,召集所有与他有共识的所有智者,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化解这场灾难。
“我们不能召集军队阻止,也不能召集善良的人们去送死,即使我们赢了,也将会是拜城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