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浅!”王昼毫不犹豫地训斥道,“真是愚不可及!”
“那我们为何要偷偷摸摸地溜进来?”
“想当年我曾经靠蛮力从正面硬闯进来,”王昼一脸自得,正待说些什么,却被段流浆的惊呼打断。
“然后被他们打断了腿从后门丢出去?”
“…………”
“不,”王昼出奇的没有生气,“只是我不想付门票钱。”
“……你充分地向我展示了什么叫无耻。”
“这算什么,”王昼不屑地嗤笑,“我还能给你诠释人性的奥妙呢,你听不?”
“不要。我……”段流浆摇了摇头,还待说些什么,王昼的动作打断了他。
“喏,开门。”王昼伸手指向二人正前方的那座古朴大门。
“为什么,我才不要听你的指……”段流浆本能的想拒绝,王昼自己不开门,这里面肯定有鬼!
然而话还没说完,身体便不受控制地走到门前,连意识都是无比的混沌,伸手一推,那看似厚重的大门便应力而开。
当大门完全打开,露出里面的景象只是,段流浆也从先前的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刚一睁眼,便看到了如此场面,顿时将这个肤浅的男子震得说不出话来……
半响,段流浆才嘴角干涩地问道,“这特么是历史博物馆?!”
“当然,这座小镇的历史,在这些灵与肉的交合之中会体现的淋漓尽致。”
“所以这里还是天上人间?!”
“肤浅!”王昼再次出言嘲讽,“你看看这里的装潢建筑,看看这里的人文气息,你以为,这种神圣的地方只是富豪们宣泄的污浊之地吗?”
段流浆闻言,仔细的打量了四周,沉思了好久,最后出声道,“……莫非真不是?”
“其实还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
从历史博物馆出来,已经是下午了,天气阴沉的就像大便一般,仿佛在嘲笑段流浆的无知。
段流浆一脸便秘般的痛苦,那神情就像曾经不可一世长枪不倒却在恍惚间发现自己已经萎了这个事实一般灰暗。
“我真是太肤浅了……”段流浆如是说道。
“行了行了,”王昼不耐烦地扣了扣鼻屎,“从博物馆出来,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不下五十次了。”
“…………”
“王兄,”“你说,我们这么漫无目的行走,意义何在?”
“…………”
“呃……王兄?”段流浆扭过头,却发现王昼早已不知踪影。
“……我就当没见过他好了。”
…………
王昼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听着段流浆自暴自弃的牢骚,时不时地嘲讽上几句,也不乏是此行的乐趣。
直到……
那个女人的出现!
她身着素白色的长裙,手中提一把小巧的油纸伞,星星点点的素纹点缀在她的长裙上,将她玲珑曼妙的身材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一顶镶有白金色金属块的轻盈礼帽,将她高贵典雅的仪态尽数显露。
长长的睫毛,精致的琼鼻,小巧的双唇,白皙的脸庞上略有些病态,却并不影响仪容,一头浅紫色的长发整齐地梳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但真正让王昼感到熟悉的,是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并不明亮,甚至有些灰暗浑浊,与她那精致的脸庞格格不入,被女人挡在帽子的檐下。
王昼双目凝视着那对眸子,却惊骇地发现,在女人的眼瞳中,仿若蕴藏着一片星空,星空之下,便是一望无际的深海,浩瀚而宽广,但在那海底深处,却有着几道纵横交错的裂纹……
将这双眼睛尽数废掉!
这女人……竟是看不见吗?
王昼咽了口唾沫,在跟女子交错而过的一瞬间转身,跟随着她,消失在了这条小路的尽头……
以上。
…………
王昼跟随着那女人的脚步,心中慢慢回想着之前的细节,却是越走越心惊,暗道自己这次有些鲁莽。
疑点很多,比如,那女人是货真价实的人类,可那眼睛……却不是人类的眼睛!
再如,这双眼睛,虽然在这女人脸上显的格格不入,但王昼好像觉得,如果将这双眼睛安在自己脸上,怕是要好看的多。
……我们权当王昼是在自恋好了。
十数分钟后,在一座破旧的小木屋前,女人停下了脚步。
小木屋已十分老旧,放在几年前,或许是最新最流行的款式,可现在?
大概和贫民窟的石屋差不多吧……
“是……”她转过身来,显的有些激动,面对着王昼,颤抖着问道,“是你吗?”
“昼……”
“…………”
“我不可能听错的,”女子放下了手中的雨伞,朝着王昼缓缓走去,“你回来了,对吗?”
“姑娘,我想你是认错人了,”王昼在她转过身来的一瞬间便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向后退去。“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一边说着,一边踩着暗步,试图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女人,可王昼却发现,现在,他除了正常的活动以外,再不具备任何曾经的能力。
同时,他的头突然像被无数根钢针刺入一般的疼痛,也就在这时,那女人便陡然加速,将王昼拥入怀抱。
“这次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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