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话,蜜本来就是所有触手生物中最为成熟的。大概是比明还要大上不只二十
岁的女性。比妈年轻一点,或者和妈差不多,明想(完全不意外的,她很难真的
把蜜和妈联想在一起)。
刚才那阵好像带有不只一层涵义的笑声,真的是让明从骨随到膀胱都一阵热。
不论男女,大多数人听了之后,应该都会有类似的感觉吧?明想。有超过两秒,
她不仅牙齿打颤,连心脏也快要跳出来。
蜜的笑声虽然极为短暂,却已足以让明有更多渴望:好想被蜜大声责骂,也
好想被蜜踩在脚下;后一种是怎样的感觉,她打算在产下露以后再体验。
现在,蜜很积极的发挥言语攻势。而她刚才做的,和明原本期待的几乎完全
一样。一时间,明还想不到能有比这更美好的发展。她在露出微笑时,口水也从
差点左边嘴角流出来。
而就在明考虑要不要以后在月历上标注这一天的时候,蜜再次开口:「多亏
了你啊,喂养者大人,能让肉室内最可爱的孩子露出真面目。哼嗯──这可不是
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呢!」
参照前面的话,蜜显然不是为一时情境而随便说说,而是真的这么看待丝;
想到这里,明大叫,闭紧双眼。有一瞬间,张大嘴巴的她,好像打算要说些什么。
而不用思考多久,明就发现,自己实在无法否定蜜的结论;都是再明显也不过的
事实,对於丝的前后变化,蜜在这方面的感受说不定比泥还要深刻;意识到自己
就是个把白纸染上杂色的存在,明的眼中就突然涌出不少泪水;很像是因为懊悔
和羞愧而如此,尽管她不可能真的有太多负面情绪──而那也绝不会是蜜的目的
──。
身心都得到密集的性刺激,偶而会让明的泪腺不受控制。想像自己把如同嫩
芽般纯洁无暇的丝给带坏,而泥和蜜等人都咬着牙、一脸複杂的样子;这类画面
越是清晰,明的淫叫声就越像是在哭喊。之中感动的成分绝对远多过罪恶,明想,
这完全就是变态狂才会有的心理嘛!
把头垂下来的她,以右脸颊磨蹭地面。整个人都顺着chōu_chā节奏前后摇晃,还
用脸抵着地面;此种落魄之美,她表现得非常成功。但这些动作,可能会让她伤
到鼻子或颈子。
明用额头贴地的时候,那角度尤其危险,蜜想,竖起耳朵。
察觉出架子有未照顾到的地方,蜜赶紧让右前脚磨蹭肉室地面。在明的胸前,
一串「噗噜」声之后,一根鲜红色的肉柱自地面缝隙中慢慢升起。蜜眨一下眼睛,
迅速改变肉柱的质感和形状,让它在碰触到明的下巴之前就向前倾斜、左右分岔。
至於它的内侧,则被调整得和软坑差不多质感。明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无论怎样
活动,都不致於让下巴或脖子被磨破。
这个新增加的架子,既能让明的脑袋维持在一定高度,又不会太限制她的动
作。现在,蜜即使把chōu_chā的节奏加快,也不会用担心会伤到明的脸或颈子。
明想,就算使劲甩头,应该也没问题。他们总是这么贴心,而明忙着淫叫,
实在没法清楚道谢。若要在这个时候露出大大的笑容,明想;虽不是第一次,但
她每次都觉得不太好看。
就算不透过表情和言语,蜜也可以藉着观察她心跳、体温,甚至yīn_dào和肠道
的活动,来大致猜出她此时的想法。明现在非常满意,蜜想,好像还可以再多一
些攻势。
过约五秒后,蜜呼一口气,说:「你不但没有认真要丝改过,还引诱她变本
加厉。之后的事你也知道,就是她对她的姊姊做出那种事。啊──虽然看起来很
像是意外,但事实上,全在你的计算之中,对吧?」
「那是、不得不──」明吐出舌头,讲得结结巴巴。到最后,她乾脆使劲摇
头,把自己试图撇清责任的感觉给再次强化。
都已经忍着不淫叫,明刚才其实可以表达得更清楚一些。而她却选择用一些
听来很牵强的说辞,让自己看来像个耍赖的小孩;她不是为别的,就是想诱使蜜
吐出更严厉的谴责。
「可你很高兴吧?」蜜说,半睁着眼;那双灰蓝色的眼睛,让明有种连骨髓
都被看透的感觉。尽管明原本是期待蜜能大声说出像「你这个骗子!」等严厉到
一个地步的话。
而像刚才那样问,明想,显然更有威力。四肢紧绷的她,yīn_dào使劲一缩。由
於没有塞入触手,她几乎只把注意力给集中在gāng_mén和直肠上。yín_shuǐ很快流过大腿
和腹股沟,接着有一部分会滑过肚子、进入软坑;混合汗水和yín_shuǐ等体液,令坑
内变得极为黏稠。
而蜜在刚造出软坑时,就仔细针对里头液体的吸收项目设定过:使水分停留
在一定高度,但让盐分降低,这样就不至於给明的皮肤带来太多负担
仔细感受蜜的连续chōu_chā,又在脑中反覆举嚼先前的对话,让明身上四只次要
触手无不吐出舌头、大口哈气。蜜则是闭紧嘴巴,一副硬憋着的样子。而她整天
受到明的影响,已经很难再像